北京原来有这么多棉花胡同?原创北京西单传统文化联盟2021-03-26 19:5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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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HM抵制新疆棉花事件持续发酵。3月25日,外交部回应H&M等跨国企业抵制新疆棉花:中国光明磊落,中国人民友善开放,但中国民意不可欺、不可违。
1 E* [2 A4 x& |. ?! D今天咱不说HM,不说新疆,也不说棉花,来说说北京的棉花胡同。 2 q5 D$ A5 c4 _$ E7 R
北京的胡同名,无所不包,各有说道。以棉花为名的,如今有3处、共计16条。
- {1 Z' P/ ?+ U) _西城宣武门外的棉花地有棉花头条,上、下二条,上、下三条,上、下四条,五条,上、下六条,上、下七条,八条,九条,共14条“棉花胡同”。 E! B, e8 C2 i! N1 P J3 y
相传,明末四川女将秦良玉进京勤王便驻扎在附近,并实行屯田政策。秦良玉曾令军中将士纺织棉花,因此这一带有了“棉花地”的俗称。 3 P9 G1 Y8 [( V+ d
西城护国寺以北还有一条棉花胡同,据传是因明代于谦在此屯田,令军士纺织棉花,胡同由此得名。
+ R. z$ z) T$ G此外,东城交南锣鼓巷附近有条东棉花胡同,据传是因曾有棉花市场而得名。 ' x6 ] E/ W; y6 `% \2 e
宣武门外棉花地 梨园飘香 会馆云集
. R2 H9 l) D+ E1 _) Z" b说起宣外的棉花地,不得不讲讲明末年间的四川女将秦良玉。 ' x: z' h; D/ `
/ h* M8 p7 R0 x( K# j秦良玉塑像 / P" X% }" m3 ~! K3 [
与花木兰“替父从军”不一样,秦良玉则是代领夫职。她本是四川忠州人(今重庆忠县),丈夫马千乘是石砫宣抚使(俗称土司)。
9 A) s0 o; {2 i, p8 N- F夫妻二人共同训练家乡子弟,因旗下士卒都以白木为矛杆,柄设钩,尾结环,因此其所率军队称“白杆军”。川蜀之地多山,军队攀岩越壁,以矛上钩环相衔,其行军疾速,常常能出其不意,百战不殆,威名远播。
5 |+ n$ o" ^* m2 V5 Z6 w* i' X5 y7 N明万历二十七年(1599),马千乘受命出征播州,秦良玉另携五百精兵“裹粮自随”,后夫妇二人不仅首度击败敌军,还“追入贼境,连破七寨,大败贼众,为南川路战功第一。” + d+ K* b3 c' k8 V' F. e2 a
可惜,他的丈夫被状告,冤死狱中,两人的儿子又尚年幼,秦良玉不得不代领夫职,披挂上阵。 4 h- Q0 Q9 V4 {4 C
秦良玉的故事不仅名震巴蜀,还享誉京华。明万历四十七年(1619),女真族进犯北京,秦良玉奉诏率军北上,保卫京都。所率“白杆军”英勇顽强,击退了外族侵扰。在战斗中,秦良玉的哥哥秦邦屏战死沙场,其弟秦民屏、其子马祥麟也不幸身负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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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2 g" T! Q- p/ F; @2 K秦良玉勤王图 E! Z! A8 w! {$ `
崇祯三年(1630),清兵入关,京师再度告急。秦良玉再次北上勤王,并会同友军首辅滦州、遵化等四城,又一次解除了京城危机。
# i% S% e! [& n0 ~2 E3 ^# g6 j/ q此次战役胜利后,秦良玉并没有离去,为保京师安危,她率部驻屯于宣武门外四川营一带,如今的四川营胡同便便是因此而得名。 / w4 o+ O0 J" H- r
后人为了纪念她,还在附近的棉花上七条胡同里建了一座四川会馆,馆中设有祠堂,馆外门楣上还曾悬挂匾额“蜀女界伟人秦少保驻兵遗址”。 ( d+ C4 w! L2 Z1 i% f& l# ^
( W* }% P+ Q8 \: ]四川会馆旧照 ( q' _" @4 U, Z9 q( _1 _! |( o
崇祯皇帝曾特诏秦良玉,赐一品服、彩币羊酒,还亲自为她赋诗四首以示褒奖。其中一首诗便写道:“学就西川八阵图,鸳鸯袖里握兵符。由来巾帼甘心受,何必将军是丈夫。” * X# q0 A8 d( d" R7 G# P
不过,如今人们说起秦良玉在京的足迹,一般首先提起的都是四川营胡同,却忽略了附近的棉花地一带。其实,比起四川营胡同这一条胡同,棉花地一带平行排列的胡同不更像是兵营营房的格式吗? 7 v* X6 P0 [# b# W+ y! b, H
据此,也有人猜测,棉花地一带的14条胡同应该是士兵驻屯之地,而四川营胡同可能是指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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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K. n* i4 v! K! l! @: S/ o《最新北平大地图(解放版)》中的棉花地和四川营
& N. J" T8 W/ X7 d; z A0 s因地处宣武门外,在清末和民国年间,这里曾会馆云集。比如棉花头条的协中、川东会馆,棉花下三条里的湖北黄陂会馆,棉花上下四条里的惜字会馆(《京师坊巷志稿》,具体位置不知),棉花上七条的贵州会馆等。 8 \( |: `3 P1 k, l3 f
到民国年间,因地近八大胡同,这里还曾梨园飘香,居住过十多位京剧、大鼓艺术家。比如京剧艺术家于连泉(棉花下三条1号)、叶盛兰(棉花五条7号)、赵桐珊(棉花上六条6号)、李少春(棉花下七条1号)、金少山(棉花下七条15号)、马富禄(棉花八条1号)以及著名鼓师赓金群(棉花下六条11号)、评书艺术家连阔如(棉花八条6号)、戏法艺术家“快手刘”(棉花下七条17号)、京韵大鼓艺术家刘宝全(棉花九条6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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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嘉庆时期《京师全图》中的四川营和棉花地
. M+ `7 Q/ }3 _# v* f此外,棉花头条1号还曾是民国时期《社会日报》旧址以及报人林白水的故居。据了解,当时的北京城里最有名的报纸,一份是《京报》,另一份就是《社会日报》。
( _( n, u9 ]: N! _3 `和《京报》创办人邵飘萍一样,《社会日报》创办人林白水两人都奉行“说人话,不说鬼话;说真话,不说假话”的办报主张和人生信条。但两人也都因此为当时军阀所不容,乃至最后遭残杀。
6 }+ t. f! t9 k7 t. i; |: V说真话,看起来是多么简单的事情,但却并不容易,而且,是得付出昂贵代价的。1926年4月26日,邵飘萍被杀,同年8月6日,林白水被杀,两人去世相隔不到100天,由此当时也有“萍水相逢百日间”一说。
4 y) u2 e! u Z1 g, a4 g4 m, t此外值得一提的是,棉花胡同头条1号还曾是老北京人口中的凶宅。其原因大概为两点:一是秦良玉曾于此斩首过违反军纪的士兵(但正史未曾记载),二是因林白水曾在此创办《社会时报》抨击军阀后被捕而枪杀于天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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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b6 x2 V5 P# O$ g# Z& r0 {) J2005年间的四川营胡同 图源老北京网@掌柜
$ _. J: i) C& G2 s) p历史的烟云太匆匆,那些或是壮怀激烈,或是美妙绝伦的声音,都逐渐消散,以至被今人淡忘。
6 B( [5 f/ b6 ~, \8 V% m) I千禧年之后,宣武区内许多胡同被成片拆除,棉花地和四川营胡同的居民也一同迁出。前两年曾路过棉花地一带,那里还围着围栏,而其北侧早已建起高楼幢幢。 0 q" c6 W' o7 N2 g" p8 g3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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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四川营胡同 左侧平房为修缮后的林白水故居 图源@厚德东方 & \+ W' o+ ?! S' O. b
护国寺的棉花胡同 曾有蔡锷将军故居
8 K$ H7 `2 Y0 `! W在西城护国寺街北侧有条棉花胡同,胡同为南北走向,明代称绵花胡同,清代改棉花胡同。1965年北京整顿地名时,将罗儿胡同部分、斗鸡坑部分并入。 + }$ ]- K+ F# u ?+ ?& m K
8 o1 a3 x7 a+ Q: \7 q; E《最新北平大地图(解放版)》中的棉花胡同
) Q* A# V6 Z# ?/ x* v7 m相传,和秦良玉屯田四川营一样,于谦曾在棉花胡同屯田,令军士纺织棉花,胡同由此得名。相传,清代时胡同南段还曾有家规模不小的弹棉花的作坊。
( h5 I% R7 B: _' D这里的于谦可不是咱们熟知的相声演员,而是数百年前明代“土木堡之变”北京围困期间临危受命,组织北京保卫战的兵部尚书于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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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石灰吟》中那句“粉身碎骨都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一直传唱至今。 * x* U6 n* j( f
1449年8月15日,明军兵败土木堡,对明朝来说这是真正的至暗时刻。明英宗朱祁镇被俘,随军大臣包括英国公张辅,户部尚书王佐,兵部尚书邝野等五十二位大臣皆战死,明军主力京师三大营共计二十万人更是在这一战中全军覆没。 6 L: ~7 i Q+ h
和北宋不同的是,危难之际,于谦站了出来,他力主坚守京城,强势发言“建议南迁的人都该杀掉!京师是天下的根本,南迁是要将北方拱手让给瓦剌人吗,你们忘了南宋的悲剧了吗?”这得到朝中吏部尚书王直,户部侍郎陈循等大部分朝臣的肯定。 + E8 m0 I) g, x! G0 P& R; B
而后,于谦作为兵部尚书,征兆部队,坚壁清野,准备粮草,并在最终保卫战中大败敌军,京城得以保卫,明朝得以延续,立下不世之功。 8 p+ P& z0 |9 p p
) @" h A1 @9 X% `% W% B& w除此之外,于谦在政事上也颇为突出,他清查冤案,整肃贪吏,赈济灾民,深受百姓们的爱戴,但他没能善终。 5 ^% R% u0 [& Y9 S$ L% _
太上皇朱祁镇于一年后还朝,八年后夺门之变爆发,英宗复辟。在英宗纵容下,石亨、徐有贞、曹吉祥诬陷下,于谦最终被下狱处决。直到英宗的儿子朱见深即位后,沉冤的于谦得以平反。《明史》评价其为:“忠心义烈,与日月争光。”
9 S6 A6 H. f9 G/ }$ r7 H ~/ `# ^3 b2 D或许,赤子之心正是这条胡同的传统。几百年之后,蔡锷被困于此,而这里也成了他运筹帷幄欲图拯救国家免于独裁之地。 2 R$ E3 _" u+ Y2 {' r! W8 E
- I/ m* Y4 N; j/ H; Y0 G: u% K1 o棉花胡同66号 蔡锷故居
% _2 V) E* U) a: r1 l说起蔡锷,那绝世是年少成名的天才少年。13岁便考中秀才,15岁考入长沙时务学堂,师从梁启超、谭嗣同,并深受梁启超的赏识,17岁便远赴日本留学。
# q" _) U# _; G到1904年,22岁的蔡锷从日本军校毕业。此时的他,已是“留东四杰”之一,也是“中国士官三杰”之一,是以共和为己任,为四万万人争人格的豪杰。 # c' Q! h' m% Z4 Q# u& D$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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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锷将军
% a: f3 ~4 D( E( d! P8 e$ a' G归国后,他先是在广西新军人总参谋与总教练,到辛亥革命爆发之时,他已是云南军政府的都督。而此时的松坡将军(蔡锷,号松坡),年纪还未满30岁。
6 X$ @" O6 z/ A9 v2 j1913年,31岁的蔡锷首次进京,被袁世凯安置在护国寺以北棉花胡同66号的小院里。
+ ]( A" e3 e$ A c对于蔡锷来京的原因,有多种说法,有人认为他是被袁世凯软禁于此,也有人认为他是主动来京,为的是在中央推行新型军事教育,此外也有云南人事复杂,阻碍其行事,以及恐军人掌握政权,久之将在滇形成割据势力的原因在内。 : o/ U8 E; u7 B" r3 z
但不论原因如何,但他能只身来京,其胆识魄力绝非常人能及。
' r8 Q' X# q4 V4 {& B如今看来,这座院子规制并不高:大门不过是扇如意门,朴素得没有任何装饰,院落也不过才两进,仅有前后两院。 0 n( i+ O G4 {2 U
, N8 h+ \ R% ^0 A+ w蔡锷故居 ! `5 m% ^) G% H* A$ Q0 I/ ~
原来,这本是袁世凯的亲家天津大盐商何仲璟的产业,后何仲璟全家搬往天津,就由他的一位福姓亲戚代为管理。不过蔡锷将军搬进来时,何仲璟已经在天津去世,福家也早已搬离这里。
0 S7 z) J. r8 }: R7 R) E. s蔡锷将军戎马倥偬34年,在此居住的时间只有短短两年。 , ~9 n5 f, D! A3 f6 W0 I' z2 J
一开始他认为袁世凯对他“礼遇良厚,感念私情”,“雅不愿其凶国害家之举”。 . \" j1 z% Y6 R! B/ r+ ~9 x5 P" J
但袁世凯复辟之心日渐显露,倒行逆施,蔡锷则是假意流连于花街柳巷,甚至专门为小凤仙租下棉花胡同66号斜对面的47号,公然金屋藏娇。袁世凯也逐渐放松了警惕,戏称他“风流将军”。然而蔡锷早已暗中准备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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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锷和小凤仙
! X) Q- ~( H' l3 L9 e说起蔡锷京城脱险,如今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在小凤仙的掩护下金蝉脱壳。不过也有人认为他是辗转到前门火车站,被梁启超派来的人带上火车接走的。
( A9 t' x- t; R还有人认为他事先以“喉痛”向袁世凯告假五天,后又要求“续一星期赴津就医”,袁世凯准许了假期。在袁世凯派人去天津探查之时,他假意悠游于医院与烟花巷,在密探松懈之时,连夜乘轮船离天津,赴日本,经香港,回云南。
# b/ ?9 Q1 x3 Z到云南后,蔡锷宣布独立,北上讨袁。在云南经过十年沉淀,终于在北平棉花胡同66号这座不起眼的民居中爆发,而后一场护国运动渐成燎原。 - o, K& P9 @( E3 s3 h: }' m! c
. M. R" v5 `& k9 h棉花胡同66号 门前老槐树郁郁葱葱 & H2 V! W9 f) v' d: q
自此,蔡锷直至客死日本,再也没有回到过棉花胡同这座旧宅。
' }* x5 w" i8 x- J3 T" [9 ^/ }0 }东棉花胡同 藏着北京最美的拱门砖雕和大名鼎鼎的中戏+ `" E/ W: o3 e1 @6 y6 x
不同于西城的两处棉花胡同,东城南锣鼓巷附近的东棉花胡同则是因曾有棉花市场而得名。胡同形成于明代,清代沿称。1965年整顿地名时改称交道口南七条。“文化大革命”中一度改称大跃进路三条,后恢复原名。1979年,为区别西城区的棉花胡同,改称东棉花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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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北平大地图(解放版)》中的棉花胡同
: u+ S$ F9 |) ]5 F' \% Z东棉花胡同不长,故事却不少。15号原为清末吉林将军凤山宅,院内最为人津津乐道的是那座清末的拱门砖雕,高大气派,花纹繁复华丽,精美异常,其顶部还有“出将入相”四字。1986年,这座砖雕被定为东城区文物保护单位。
2 F) ]; M8 R5 i凤山,是晚清将领,隶汉军镶白旗,汉姓刘,翻译出身举人,深得慈禧赏识。他曾留洋海外,出访欧洲,考察德、奥新式陆军,对西洋文化情有独钟,还在其宅第之内建了这座西式的砖雕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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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1年辛亥革命期间,凤山奉命出任广州将军。广州革命势力强大,他在抵达广州当日,便被同盟会会员投掷炸弹击毙。
- q3 _( W' R& m7 A/ K/ g3 _* d据传,凤山的宅第原本面积很大,几乎占了整条胡同的一半。凤山去世后,家道中落,后人们将房屋一点点分割出售,如今则是只剩一座三进的四合院。 ! F7 w) R+ O/ g6 z- _$ [- [
如今院内有着多家住户,院落和普通的大杂院一样的拥挤破败,不过,透过这座完整保存的砖雕拱门,还能依稀想见当年的辉煌。 $ ]$ K7 o" Z"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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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山宅如今的门口 是胡同游的热门景点 # F. k: H! B. Z* m5 v# S
此外,胡同内39号曾是北洋军阀靳云鹏旧居。靳云鹏早年毕业于北洋武备学堂,深受袁世凯信任,曾任山东都督。1919年后,曾任段祺瑞政府陆军总长,代理国务总理。 7 m8 t9 y z4 y7 z) J# |. n
靳云鹏买下这里之后,曾拆除部分四合院,新建了西式楼房。1921年,靳云鹏辞职后,迁往天津居住,到上世纪60年代,院内仍有几处旧楼。
% c5 N4 I7 e- H) B {" g如今,此处已是中央戏剧学院,昔日宅邸早已无迹可寻。不过在,每年招生期间,胡同附近来往的都是俊男靓女,很是养眼。 q9 C, v0 g/ F' {, x: p
如今说起艺术院校,提得最多无非中戏、北电和上戏。而其中中戏又是建校时间最长的一座。 ( {+ Z' q3 l& @3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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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戏门口
/ r) r- S' W( b: e中戏的前身可以追溯到1938年4月10日成立的延安鲁迅艺术学院,矛盾、艾青、冼星海、周立波等都曾在此任教,《黄河大合唱》《南泥湾》《白毛女》等诸多红极一时的作品都是在这里写就的。 6 s0 v' s& x" [& ~2 T
新中国成立后,中戏是第一所戏剧高校。1950年4月2日,学校正式成立,毛泽东亲笔题写校名。 2 L# |6 N, R7 D) r- M
作为中国戏剧高校第一所,中戏博采众长,厚基础、重实践,几十年来,培养了无数影视戏剧艺术精英人才,比如巩俐、章子怡、姜文、陈宝国……都是蜚声海外的明星。
; Z4 ^5 y# p1 F9 j# M据传,过去胡同里还有家儿童医院,去看病时,常能听见中戏宿舍里传出吹拉弹唱和吊嗓子的声音。而就是在这日复一日的练习之中,才有了如今的明星云集的中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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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0 v( d. S: b; Y不过,自2012年起,中戏在昌平的新校址开始招生。而东棉花胡同里的老校址更多的则是成为一个符号,学生们大多都是搬到了新校区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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