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沒听说过的
昨天晚间打开电视、正在播放被誉为“充满京味底蕴的励志电视剧”《正阳门下》。关爷死后、春明妈说道:老北京到了八十岁、就算是白喜事啦。当高龄老人去世、老北京称为“老喜丧(音桑)”,白喜事一词还真沒听说过。
说是“京片子”,可净是京片子不懂的话。透着新鲜! pangong 发表于 2013-8-18 08:49
说是“京片子”,可净是京片子不懂的话。透着新鲜!
拍京味电视剧、肯定有民俗方面的顾问,难道他们也不懂?
应该是由红白喜事一词演绎来的吧。{:soso_e120:}
[*]白喜事与中国民间的死亡观
陶俊
摘 要:“白喜事”是在中国民间广泛流传的一句俗语,是中国民间大众对人自然死亡的称谓。透过这句貌似与重礼尚孝,哭祭哀悼祖先的民族传统相背的俗语很好地体现了中国民间人们对死亡,对生命地理解。体现了中国人顺天尽命,乐生正死的人生精神和视死如视生的死亡观念。
关键词:白喜事 死亡观 顺天 尽命 乐观
由于“白喜事”是一句俗语,只是在民间代代口头相传,很难考证出它最初源于何人之口。传世的各种文本资料对它没有记载,现行的各种俗语词典也未能将其收录。但我们仔细分析各种有关丧葬礼节的史料,风俗习惯,还是可以窥见其产生的概貌,并分析出中国民间的死亡观。
一、白喜事源流略考
首先“白喜事”中的“白”应是在丧葬中普遍采用白色作为主色调有关。在中国人观念里,长期以来就形成了“红,绿”等鲜艳的颜色象征着喜庆,而“黑,白”等素淡的颜色代表着悲伤。这应是源于古老的中华民族观天文,察地理,顺四时而劳作的农耕文明特征。长期在自然环境中劳作的人们,很自然的会师法自然,他们从自然界春生冬藏中得到认识:春天红花绿叶生机昂然,预示着收获的希望;冬天白雪萧杀,黑木枯叶,表示着生产的结束。且人们把这种生产活动中的启示带到人们的社会活动中,如在婚庆嫁娶中穿红戴绿,以烘托喜气洋洋的气氛,为人们后来把婚嫁称为“红喜事”积累了生活基础;相对的在人们的丧葬活动中人们披麻带孝,穿上素淡颜色的衣服以衬托悲伤哀悼的心情,也为人们后来把丧葬活动称为“白喜事”累积了生活基础。
但是真正把“白色”规定为丧葬中专门使用的颜色,还与儒家礼制文化特别是其丧礼形成有直接的关系。尽管有史料显示,早在先秦时儒家丧葬礼制没形成前就有使用白色作为丧葬活动的颜色,“夏后氏尚黑,大事敛用昏,戎事乘骊,牲用玄。殷人尚白,大事敛用日中……牲用白。周人尚赤……”○1但这只是自发的偶然的,且没成一以贯之的明文定制。是儒家学派以其礼制思想为蓝图,在总集前人在丧葬活动已有的习俗,加以提炼整理,把“丧事尚白”正式写进他们的礼制思想中,并向渐次向人们贯彻下去的。因为丧葬活动中最能体现其主色调的是人们穿的丧服,而丧服的出现则是较晚的事,这也是儒家学派的贡献。“丧服是指悼念死者而穿戴的特殊服饰……它产生的时间并不很早,直到夏商仍不见记载。西周时期,古代文献虽偶有涉及,但没形成完整礼制,春秋时记载渐多……最后儒家学派以恢复宗法制度下的亲疏,尊卑贵贱秩序,参考周礼建立起一套完整的五等丧服制度。”○2更主要的是儒家提倡的丧服是尚素白色的,儒家经典中的“三礼”(《周礼》《仪礼》《礼记》)中就规定居丧期间要穿素白衣。“父母之丧……期而小样……又期而大样……居履寝……素缟麻衣。”○3有关专家更是详细的论证道:“……丧服色彩则崇尚原始,故各等丧服均不染色,保持麻之原始本色(本白色)。这也是丧服与吉服的区别。”○4素白色丧服制度的形成,又经历经采用儒家礼制理论治国的政府的推广提倡,穿白色丧服办丧事已在人们心中形成定势,时至今日仍为中国人所遵守奉行。这是白喜事中“白”的来源且据此我们可以知道“白喜事”这句俗语的产生应是春秋时期以后的事。
其次白喜事的产生还与“挽歌”进入丧葬活动中有关,其中的“喜”来源于人们在丧葬活动中采用“歌乐”的方式悼念死者。虽然在人类的童年,人类对死亡的认识与对其它人类自身活动及自然界的认识一样懵懵懂懂,“其亲死,委之于壑”。但是在与亲人长期的生活过程中培养起来的“相濡以沫”和亲亲互爱的亲情,及自然界固有“羊跪乳,雅反哺”的现象,无不激发人们对亲人的“言笑等一切生理活动终止”等现象产生,惊、惧、哀伤的情绪。所以在早期的丧葬活动中人们自然是采用“哀哭”渲泻自己面临亲人去世的情感的。儒家思想也正是在此基础上把“哭丧”写进了丧礼中。“既正尸……有司庶士哭于堂下……外命妇率外宗哭于堂上……凡哭于尸于室者,主人二手承衾而哭。”○5“居倚庐……哭昼夜无时……既虞……朝一哭,夕一哭而已。既练……哭无时。”○6甚至基于这种悲伤的“理智”要求,从饮食到起居到言谈规定了诸多一整套的丧礼制度。此是后话暂且不提,只是“哭丧”成为人们普遍认可丧礼要求,以哭丧表示孝道。
但是对生活,生命有着独特感悟体认的民间大众并没完全止于这种悲伤的恸哭中不能自拔。随着他们对“死亡现象”认识的深入,他们慢慢明白人生命的枯萎同自然界万物的生灭一样都是必然。人们开始选择用别的方式宣泄对亲人过世的情感。而歌声是最可以超越人们面临诸如丧亲之类的痛苦的感情的,长歌当哭。民间的丧葬活动中很早就有挽歌出现。例如在现今草原上仍可听到的丧歌“埋、埋、埋……;我们葬下自己的亲人。埋、埋、埋……;我们葬下的人回归上天;埋、埋、埋……待到它年我归谁来埋……”歌声虽荡气回肠,凄凉之极。但其中已有悲中生力,超已于悲的力量。虽然最早的民间挽歌起源缺乏文献资料可考,但有的研究者认为《诗经》中的《那》这首诗歌,即是见诸文字的较早的挽歌:
“猗与那与(好伟大啊!又矩丽啊!),
置我鼗鼓(摆起我们的大鼓和小鼓)。
奏鼓简简(鼓的声音和美又洪亮),
锎我烈祖(娱乐我们壮烈的祖先)。
………… ”○7
后随着挽歌的在民间丧葬活动中逐渐普及,挽歌被正式列入丧制。“东汉时,挽歌被列入丧制。《后汉书·礼仪志》:‘(登遐)中黄门、虎贲各二十人执绋。司空择土造穿。太史卜日……候司马丞为行首,皆衔枚。羽林孤儿,《巴俞》擢歌者六十人,为六列。铎司马八人,执铎先。’当时上至帝王将相,下至平民百姓送死时普遍的使用挽歌。”○8
人们穿着白色的孝服,载歌载舞为寿终正寝的人送死。这种情形不正象办一场喜庆的事吗?这些现象为俗语“白喜事”的产生提供了生活经验的土壤及外在的形式。而且我们据此可以推论,“白喜事”这句俗语的形成应是东汉时把挽歌正式列入儒家丧礼后的事情。
二、白喜事的广泛流传与中国民间死亡观念的分析
我曾在江西和湖北两省,数个县市见各地丧葬活动中一些细节不尽相同。如一些地方是白色的长孝(通常是一块长的白布,可以披戴在背上。供较亲的亲人穿戴。)和白色的短孝(通常是一小块白布,可以围在胳膊上。供与逝者关系较疏远的亲人穿戴。)或白色的长孝辅黑色的短孝。在亲人的遗象上或覆以黑色的绫绸或覆上白色的绫绸。但人们都把自己亲人寿终正寝丧葬称为“白喜事”。
另据一些资料记载:
“许多民族的丧葬风俗中,将欢歌狂舞当作丧礼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土家族有‘跳丧鼓’、苗族和水族有‘吹芦笙舞’、彝族有‘跳脚’、傣族要‘娱死’、佤族要跳‘舂臼舞’、景颇族要跳‘布滚戈’,最有趣的是哈尼族的‘莫搓搓’葬俗,全村男女老少和外村来宾都身着华丽端庄的服饰,连骑的马也打扮得花花绿绿,男男女女成双成对,边吆喝边跳‘莫搓搓’舞,上炮声声,锁呐齐鸣,敲锣击鼓,彩旗飘飘,青年男女谈情说爱,挑选对象,真是哭的哭,笑的笑,闹的闹,跳的跳,叫人弄不清楚究竟是在办丧事还是在办喜事”○9
这些民间的乐丧形式,比起大哲人壮子的“鼓盆而歌”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俗语的形成基于一定的生活习惯。它的广泛流传,跨越地域,方言障碍就需要更长期的广泛相同的生活基础。“白喜事”被中国民间大众普遍用来称谓老年人的自然死亡,就基于人们普遍以“乐丧”的这种方式习悼念死者的丧葬习俗。不仅是有自己本民族文字的民族把丧事当作白喜事来办,一些没有自己文字的民族,也通过对自己民族传统习惯的耳闻目染传承了祖先办“白喜事”的风俗。从上面的文字记载我们可以看出,有的甚至在丧礼形式上已完全突破儒家丧葬礼制的要求。
大多数学者都认为丧葬习俗起源于“灵魂不灭”的观念。但这“不灭的灵魂”并不能减少人们对死亡的本能的恐惧和丧亲之痛的悲伤。从儒家丧礼所归定的程序中我们能很好的看出这一心理。据《礼记•丧大礼》记载,丧礼中要经过这样一些程序:首先要举行“属纩”仪式,是以一根很细的蚕丝或棉絮放在死者的口鼻前,判断其是否断气,这是判断死亡的物理方法,然后再进行第二步程序中举行“复”的仪式。“复”即招魂,由死者的亲属或侍者拿着死者的上由死者的亲属或侍者拿着死者的上衣(如外服,官服,睡衣等)登上屋顶,左执执领,右执腰,面向北,一面挥舞着死者的衣服,一面长声呼喊着死者的名字(男人称名,女人称字),连喊三次,再把死者的上衣卷起来,投到屋下,由人接着,覆盖到死者的身上。这是判断“死亡”的精神方法。虽然这是一种臆想,但是,足以显示生者对死者的不忍之心,希望死者的“灵魂”回到尸体上,使死者复醒更生。○10“复,尽爱之道也,有祷祠之心焉,望反诸幽,求诸鬼神之道也。”○11进行这双重判断后,才正式确定死者长已也。随即“易服”,凡与丧事有关的人,亲属或帮忙办丧事的人全换上“白布青缣”后,在“奉体魄精神”,即对尸体作一番“美容”整治,开始“哭祭”……
人们用眼泪表达了对死者的哀思以及对自身未来的担忧和恐惧。然而,人们在千百次的“复”和“卒哭”后,终于明白不能挽留住死者,更不可能让死者复活,死是人生的必然。“人死如灯灭”这句俗语很好的说明了人们对死亡的理性认识。“如灯灭”就没有佛家的往生之念,也没道教的肉身飞升成仙之想,与儒家“不知生焉知死”,“敬鬼神而远之”和道家的顺应自然却有几分相似和暗合。这就决定了他们重视现实世界中的“此生”,自求多福的生活态度。另据晋代的崔豹在《古今注·音乐》中分析,先秦早期的两首挽歌《薤露》和《蒿里》说“言人命如薤上露,易睎灭也……言人寿命长短定分,不可妄求也。”“易睎灭”就必然引起人们对生命的珍视,进而引发人们对人生特别是此生意义的追寻和探讨,造就他们积极入世的情怀。“不妄求”恰好反映了人们尽人力而顺天道的生命观。这些都为丧礼中挽歌的流行和普及打下了心理基础。
丧礼中“哭声”到“歌声”的转变,貌似悖礼违孝道人情,但却是反映了民间大众“死亡观”的重大变革,对人生命理解的进步。我曾问过几位乡间的乡亲,问他们为何把老年人的自然死亡称为“白喜事”。他们答道:“一是寿命到了,二是看到自己儿孙满堂没有无憾了。”“寿命到了”是他们对人自身生死寿夭的认识,是对天道对自然规律的遵从。也是他们乐天知命人生精神的反映。“看到自己儿孙满堂没有遗憾”则源于中华民族长期形成佑护子孙的自我牺牲精神。对于生者,能侍奉父母尽享天年此为一喜;对于逝者,能抚育后生成家立业,能为自己养老送终看到自己后继有人此也为一喜。这是“白喜事”形成的心理基础,也是一些学者认为中国文化属于乐感文化的重要起源之一。
死者长已也,但生者的生活还得继续,长久的悲痛欲绝对生者与死者均无益。我们虽然不能永生,但子子孙孙还能繁衍。最可告慰死者的莫过于让祖先看到他的后代在幸福的生活着,在乐,在笑。这是普通人都应会具备的心理底蕴。如此人们可以接受选择歌声来宣泄对死者的感情,表达对死亡的超脱。或许他们大多数人不可能像庄子等哲人一样从理性上“参透”死亡,但他们至少从感情上最大限度地减少了“死”给人带来的负面影响。生也被动,死也被动,唯有生活的过程可以掌握主动。如此,我们为何总要停留在对死者的无限哀思和对死的恐惧上呢?我们的生命还可以通过子子孙孙延续,这一点不正是“死者”的“复生”吗?我们的生活可以由我们自己快快乐乐的把握,我们可以把寿终纳入乐生之中,顺天道而尽人事。这不也是一种可喜之事吗?白喜事为中国民间大众所独创独有,它表达了中国民间大众直面死亡,重视今生,视死如视生的死亡观念。
三 简单的结语
生死事大。无论人的社会地位的卑贱、财富的多寡、知识的渊博或肤浅,对于死亡来说都是等量齐观的。所以只要有正常感知能力的人都不得不面临死亡这个人生的大限作出反思。作为世间普通的芸芸众生,他们不大可能从纯宗教或哲学或科学的高度去理解死亡。但他们却能从相互关爱的人伦亲情及顺天命应自然生灭之道这一些普通的常识去理解死亡,诙谐的把它称为“白喜事”。写到这里自然就会让人想起,民间把婚庆称为“红喜事”,甚至人们干脆把二者合称“红白喜事”。结婚孕育着新的生命的开始,死亡标志生命的结束。但在中国民间大众的眼里,生是一喜事,自然死亡也是一喜事。这与一些宗教文明中的观念有很大的不同。
西方的宗教中,如基督教认为人有“原罪”,人生在世就是来赎罪。东方的宗教如产生于印度的佛教,人一出生便入“生死轮回、苦集灭道之苦海”。而缺发宗教信仰,是学界对中国人特别是中国民间大众的普遍评论,这似乎也是不争的事实。即便是在中国本土产生的道教,也不把人生视为苦途。且从上面对“白喜事”产生的心理分析中,我们已经知道在中国民间大众的心中“侍老尽天年,抚幼成家业”的人生路途是喜乐之途,何悲何苦之有?在一些农家里,还可以看到这样一习俗,在正堂的柜子上(常把它称为“神柜”)常年燃起三柱高香,一曰:敬日月普照之恩;二曰:敬天地精华之恩;三曰:敬父母养育之恩。这可以说明中国民间大众最朴素的人生观念,也是他们不太会把人生的精神托付给宗教的原因。乐生乐死贯穿他们人生的整个过程当中。
诚然,在中国民间大众把丧事当作喜事办的过程中,也存在一些形式上的误区。比如,过于铺张甚至攀比的厚葬;“阴宅”越修越豪华,占用大量土地造成“死人”和活人争地;新兴文明的丧葬形式难以开展,一些民众千方百计的拒绝火葬等。这主要与中国目前较落后的殡葬教育有关,目前出湖南省某高校设有殡仪系外,其它省份的高校在这方面还是一片空白。更不用说向民间介绍“花园葬”,“树葬”等一些更文明丧葬方式。但是由于民间有视送自然之死为喜事的心理基础,如加以适当的宣传和引导,民间送死的“白喜事”则更可成为人文明生活中的一件喜事。
错儿多啦! 华文正 发表于 2013-8-18 09:01
应该是由红白喜事一词演绎来的吧。
同感!
本帖最后由 东郊老土 于 2013-8-18 11:22 编辑
hwar4073 发表于 2013-8-18 10:03
[*]白喜事与中国民间的死亡观
陶俊
先生的考证让人受益,老人的自然死亡在各地可能有不同的叫法,但在北京地区把老人的自然死亡称为“老喜丧”。既然是京味儿电视剧就应尽量多的运用北京的民俗。
老片 发表于 2013-8-18 11:18
错儿多啦!
我只是偶然看到了这一集。
东郊老土 发表于 2013-8-18 11:31
我只是偶然看到了这一集。
现在这东西愿意就看两眼,不愿意您干点什么都比这强!
东郊老土 发表于 2013-8-18 11:28
先生的考证让人受益,老人的自然死亡在各地可能有不同的叫法,但在北京地区把老人的自然死亡称为“老喜丧 ...
這並非我的文章,從網路蒐集,只是借花獻佛,教學相長,提供大家對「白喜事」討論參考的一個方向!
看了几眼就换台了。现在许多号称“京味儿”的电视剧都是不论不类的。也不奇怪,演员是全国各地的,没几个土生土长的北京人。 长在胡同 发表于 2013-8-18 15:44
看了几眼就换台了。现在许多号称“京味儿”的电视剧都是不论不类的。也不奇怪,演员是全国各地的,没几个土 ...
就看个热闹呗!
糊里糊涂得了 东郊老土 发表于 2013-8-18 08:59
拍京味电视剧、肯定有民俗方面的顾问,难道他们也不懂?
这部电视剧民俗方面的顾问是说相声的--孟馋人 孟凡贵 还不穿梆 城根儿 发表于 2013-8-18 20:56
这部电视剧民俗方面的顾问是说相声的--孟馋人 孟凡贵 还不穿梆
是孟凡贵。
本帖最后由 西城胡同 于 2013-8-18 21:29 编辑
我觉得从演员方面来讲,现在京味儿剧年轻一茬儿的基本没有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基本都是北漂儿,现学的,肯定不灵。即使有些京籍的,有话也不会正经说,听完感觉不出是北京人来。
现在基本都是靠中年的京籍演员在撑着,这几年的几部京味儿剧里都靠这个群体了,虽然多是配角,但是很出彩儿,比如全家福,鸽子哨中的几位。
吴刚,岳秀清,谢刚,钱波,张东雨,一张嘴就让北京观众有认同感,很亲切。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儿来,但是兹有他们出场,我都爱看。
尤其全家福里的张东雨,与青春有关的日子里也有他。据说以前是白塔寺内片儿的,有时候看他的表演,我有一种要上去踹他两脚的冲动,就是因为听着太亲切了。这种感觉不知道哪位有过? 西城胡同 发表于 2013-8-18 21:00
是孟凡贵。
前些日子看晚报上这么说的,而且编剧,导演好像都是北京人,那个春明的原型就是编剧本人。
孟凡贵就是一个吃货,电视剧从布景,服饰,语言都有多出不对,没经过那个年代的人怎么会演的好,导的好那?! 本帖最后由 东郊老土 于 2013-8-19 08:29 编辑
城根儿 发表于 2013-8-18 20:56
这部电视剧民俗方面的顾问是说相声的--孟馋人 孟凡贵 还不穿梆
孟先生是不是那年扮成一个不会笑的傻小子的那位!
西城胡同 发表于 2013-8-18 21:18
我觉得从演员方面来讲,现在京味儿剧年轻一茬儿的基本没有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基本都是北漂儿,现学的,肯定 ...
对于那些年轻的北漂不能强求。但有关北京民俗的一些台词,编剧、导演、民俗顾问们却应把好关。
呵呵,萝卜快了不洗泥,差不多就得了。您也不能拿人艺的标准要求他们不是? 本帖最后由 啊伊倩倩 于 2013-8-20 12:57 编辑
东郊老土 发表于 2013-8-18 08:59
拍京味电视剧、肯定有民俗方面的顾问,难道他们也不懂?
您这得摘着看。这部剧没让南方人演北京人就够对得起咱了......
啊伊倩倩 发表于 2013-8-20 12:23
您这得摘着看。这部剧没让南方人演北京人就够对得起咱了......
说心里话、此剧还是不错的,我的意思既然是京味剧就应在老北京民俗方面下足功夫。
本帖最后由 啊伊倩倩 于 2013-8-21 09:52 编辑
东郊老土 发表于 2013-8-20 13:27
说心里话、此剧还是不错的,我的意思既然是京味剧就应在老北京民俗方面下足功夫。
这部电视剧,越往后看越拱火!剧情是否符合咱北京人的处事习惯咱暂且不论,自打第一集出来,看见胡同里的孩子穿着海魂衫,我父亲就开始“批判”:他当那时候谁都能穿得上海魂衫呢?那是部队高干子弟的行头,你普通老百姓家里边儿哪有啊! 还有那八仙桌儿,出来的年代早了点儿吧!......不过演员演得还是不错的,“破烂猴儿”是我认为角色塑造的最成功的一位。另外,九门提督老爷子家的小四合院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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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词说的也不地道!
都不是北京人,愣演北京人,瞧着就别扭! 啊伊倩倩 发表于 2013-8-21 09:50
这部电视剧,越往后看越拱火!剧情是否符合咱北京人的处事习惯咱暂且不论,自打第一集出来,看见胡同里的 ...
这位演技也不错,吃亏是福里边演的是个上海来京的理发技师。
]还有昨天播的那集戏里的那句:“爱咋地咋地!”明显大碴子味儿,还冒充北京味儿! 郭大誌 发表于 2013-8-22 16:49
]还有昨天播的那集戏里的那句:“爱咋地咋地!”明显大碴子味儿,还冒充北京味儿!
这样的电视剧您就凑合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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