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便门 发表于 2012-11-13 17:02:45

落叶缤纷百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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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望山情:落叶缤纷蝎子山

百望山情:落叶缤纷蝎子山
2012-11-08下午,闲走百望山。
步入盘山道,从“太行前哨”碑(前国家元首华国锋题写的,说的是百望山是太行山最东方的一只余脉)传来一阵阵松脂的芳香,原来是被砍伐的枯萎小松树散发的气味。
风力三四级,白天气温在十来度,湿度显然变小了。
枯枝败叶,散布山道。
黄栌,叶子枯萎的黄色,霜欺雪染般的,无精打采。枫树,叶子不那么红艳艳。

来到半山腰的101号野生动物观测点,大约海拔150米处,见到了新的指路牌--“红叶观赏区”于是折步前行。
这里是红嘴蓝鹊的领地之一,常有三五只在这儿喧闹集群。

小径零零散散的散布着凋落的红叶,掩映着幽静的小山路。几个游人在欣赏在拍照。
偶遇百望山附近的西北旺老住户,侯和魏二老。给我指点了几处山梁。那个浑圆的山头,靠近公园北门的,叫“蝎子山”。顾名思义,许是蝎子的旺地。
脚下的沟--天摩沟,附近还有一条“盗窝浃儿”(第三个字似乎有误,没记清。)许是强盗的贼窝子?响马神出鬼没的地方?
据说,附近,早年间是刑场。难怪感觉阴测测的。
那年月,百望山,在城里人眼里,属于化外不毛之地。寻常人,极少涉足。说起来,不由得毛骨悚然。

“你一份爱,我一份爱,也给花草一份爱”这是某小学四年级留下的语录牌。白纸黑字,边缘被红心包围。这鲜活生动的童心,使我心情大好起来,不再纠结什么了。

我循着山道,走下天摩沟。
四只红嘴蓝鹊,叽叽喳喳的很活跃,一只接一只地飞向蝎子山。
背阴处,一小片积雪,似乎影影绰绰的有动静。
我小心趋前,站定不动。仔细观瞧,哈,一大群燕雀,在雪地里踅摸什么,草籽?
还有的在啜雪,补充水分。
见我立定不动没有恶意,燕雀们三三两两的向我靠拢。
一只雀鹰,飞过蝎子山,向南飘去。哦,还有猛禽在迁徙呢。这应该是末班车一类的?

我在天摩沟沟里,向南进行。
沟里,散落着许多伐落的枝枝杈杈,横七竖八的阻挡着我的脚步。
这应是公园整理枯树残枝吧。

就在我脚下两米处,一只红嘴蓝鹊扑棱棱飞起来了。呀,太突然了。我目瞪口呆地追随其飞行轨迹,直至其落在十余米外的树枝上。
沟里,阴森森的,阳光照射不到,拍照的效果大减。

不知那年月遗留的一处断壁残垣,在斜照的“夕阳”(大约15:30,阳光不那么灿烂了。)里,无声地述说着我不懂得话语。
这得向明白人打探打探,这里有无值得凭吊的古迹?

走出天摩沟,山道上哗啦哗啦响起落叶的随风摩擦声响。
我矮下身子,贴近地面,镜头几乎挨着地面了,摄取几张落叶缤纷的片片。视角低下,仿生着鸟儿在地面的视角,像鸟儿一样放眼看世界。回放的效果,的确不错。有意境呢。难怪,有人将大炮--长镜头--贴近地面,俯卧式拍摄。那鸟片,非比寻常啊。

下得山来,一路上,数百只棕头鸦雀在矮灌丛中跳来蹦去,满崖畔的叽叽喳喳,灌满耳际。一时间,满世界充斥了七嘴八舌的啸叫,哈,使我想起了那首著名的《闲聊快速波尔卡》(《叽叽喳喳波尔卡》、《喋喋不休的波卡》)奥地利小施特劳斯的名曲。曲子写的是喋喋不休的女性。我这里移植到饶舌不休的雀儿们。
雀儿们聪明地依托灌丛,不漏形迹的欢腾雀跃,听到,难以看到。看到,更难以拍到。我找个树枝子缝隙,力图拍几张。也就是个鸟儿影吧。

哦,又一只雀鹰盘旋呢,今天看到两只了,收获不小啦。

几位勤劳的园丁,拿着手锯、绳子和铁丝,在做什么?
哦,却原来,他们在伐掉枯枝,弄出个三叉戟,Y字形,用以支撑倒伏的小松树啊。他们攀上陡壁,用铁丝拉伸倒伏的小松树,将其固定在崖畔。
倒伏的小松树,又坚强地站立起来,迎着寒风,依然屹立。

lxxiaoqiang 发表于 2012-11-14 23:57:00

拍的不错,可惜,最近周末天气总是不好,等秋色只能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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