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雪芹墓碑”质疑
<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000000" size="5">“曹雪芹墓碑”质疑周汝昌先生是我国著名的红学大师,在我国现代红学研究过程中,他的每一项研究成果,在红学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和影响。因此这块墓碑的出土,对他来说,也是极为关至的,而且凭着他的身份和地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保持沉默的,是要表态的。但是作为一个从事这项工作已经数十年,而且在国内外享有较高知名度的专家,他必须在经过严格的论证和调研以后才能作出结论,才能说话。于是他很快就到了张家湾,并于1992年的8月16日在上海的《解放日报》撰文,提出了对这块墓碑的八点疑问。<br/> 在这篇文章中他说:<br/> 1992年8月1日上午,通县张家湾的负责同志召开了一次会议,正式宣称该镇有人于1968年发现曹雪芹的墓碑,请有关专家到会鉴定,本人出席了此会,并见了所称的墓碑原物,倾听了专家们的发言。现将当时诸专家鉴定意见的要点并本人的一些看法列述于此,以便关心此事的各界人士有所了解,并作为研究的参考,可供思辩之一助。<br/> 一、石质不合<br/> 按该镇出示的原物,为灰石粗岩石,石性极为粗糙。考古学家指出:作墓碑罕有采用此种顽石者,因它的本体不适合于镌刻, 不能久历岁月,迅即剥蚀。<br/> 二、镌刻不合<br/> 专家指出,从字口看镌刻,全无技法可言,乃是胡乱剜凿而成,甚至一笔之内亦“刀法”混乱。有的笔划简置就是顺石纹凹处而成的,真正墓碑罕有此种现象。<br/> 三、工序不合<br/> 专家指出,墓石刻字,皆先经笔写“书丹”然后镌刻,而此石并非依照书丹刻字,字型支离,乃刻者都是直接剜刻,随手凑划成字,十分明显。<br/> 四、字体不合<br/> 本人指出,该石所刻大小字共七枚,全不伦不类,清代乾隆时期的书体,乃是现代人书写之形态,从拓片悬壁而观,尤可见其大小、斜正、疏密各不一,绝无书法法度,其“讳”字用现今简体字尤为破绽。<br/> 五、行数不合<br/> 专家与本人皆曾经指出,墓碑只标“干支”,而“干支”又僻居左下角之最低处,(此乃全幅面之最“卑下”之位置,此在清代绝无可能,盖此乃有干政令典章之事历法最尊,由钦天监须行,故称“皇历”)<br/> 六、文法不合<br/> 该镇所印证明文件表明,此石之出土地点原系曹家坟。本人指出:既系曹氏祖坟,岂有祖先无碑而子孙独有之理?况且既立碑于祖莹,刻字居然称之为“曹公”,此谁之“公”耶?对其祖宗而用,我中华无此“礼法”与“文法”。此乃破绽中之大者。(其实,在祖坟内无独自标墓之制。)<br/> 七、地点不合<br/> 雪芹卒后在其友人的挽诗中本已叙清丧葬之事,其句云:“鹿车荷锸葬刘伶”,此用《晋书》刘伶传的故典,即随死随葬,不择地点,不入坟莹之明证。<br/> 八、方位不合<br/> 敦诚挽诗有云:“他时瘦马西州路,宿草寒烟对日曛”。此用晋书谢安与其外甥羊昙之故事,敦诚本与雪芹同辈(但低于乾隆帝一辈),而特自屈于“甥”位者全为此典中“西典”二字重要。按西州,在晋都建业(今南京),居朝天宫之西,又在台城之西,又为古扬州郡治地点,故特称“西州”。由此足见雪芹卒后好友若欲出城扫墓,必出“西州”门(见《晋书》)。敦诗特标出“西州”路,则绝不在京师之东,确凿无疑。<br/> 至敦敏《河干集印题壁兼吊雪芹》诗,其河干本指潞河之庆丰闸一带,(俗称二闸,旧时为游人去处,有酒楼茶肆,)即其所谓的“东皋”,雪芹曾与敦家兄弟到此游赏。二闸在东便门外,(出东便门即头闸),不过离城十余里之间,距通州尚远,亦不容牵扯附会,强为说词。<br/> 综合以上诸端,本人认为张家湾曹家坟“出土”之“曹 墓碑”漏窦重重,是否真实,大可疑义。<br/></font><br/> <font size="4"> 有理有据,论证严谨,拜读!~</font> <p>“曹雪芹墓石”基本可以判定为假古董。</p> 八点质疑很给力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