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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根儿 发表于 2011-7-22 08:48:00

鹤啸紫禁（连载二）

呵呵，回老大在连载一里的话，接下来，咱全都和北京有关系了！！
 
    
妙手赠仙丹，善心救书生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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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轮回，元朝早就因为无药可救，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改朝换代被明朝取代。几年的变化太快，几年的变化更让丁鹤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感受到了由内而外的脱胎换骨之感。虽然有如此之多的变换，但定慧师傅语重心长的嘱托虽已过去数个春秋，仿佛还在耳畔时时响起，妙可小师傅可爱的灵动形象和那沁人心脾的沐春茶也不时回味。自从坛花寺一别，丁鹤年心中的责任感越加沉重，虽然家人已都先他而去，但仿佛却都从没离开过他。父亲临终时的训诫，母亲、嫡母、叔父等人对他的恩情，看着刘二生前出人意料的举动，无不激励着这位文弱书生前行的脚步。
哦，不，此时的丁鹤年已不能称之为文弱书生了，其实在坛花寺养伤的那几日，他就已经开始对自己日后的道路进行了思考。命运仿佛一直在有意安排着他与医药养生的缘分，从小喜欢诗词歌赋，但家中得天独厚的环境使他早早接触到了祖宗传承的药理、治病以及养生本领，熟读经典的他比别人更容易参透深奥的中医药学中所蕴含的玄机与奥秘。随着年龄的增长，虽父亲早逝、家中屡遭变故，但在很多次想放弃对于家中所传医药及养生事业的时候，却机缘巧合的总会遇到鼓励自己的事情。而坛花庵的救命之恩与定慧师傅的一席话语，仿佛点醒了梦中人，是呀，人生不就像一个旅程吗？所遇到的一切事情不管是喜是悲其实都在往身后的背囊中增加东西，为何不放下轻装前行？
要说刘二的棺材本儿真派上了大用场，丁鹤年深知从坛花庵到京城路途遥远，而且京城藏龙卧虎不可能直接到那，再发展自己。所以虽是以京城为方向前行，但已经有目的的发展自身的能力。
首先在离坛花寺不远的小镇子上支起了看病的小摊，专为周围百姓看病，当时政局动乱，有钱人生病还请的起郎中上门，而穷苦人却并无太多钱财。丁鹤年正是看到了这点，每次看病如遇平民百姓，只收些糊口钱罢了，很多时候甚至于免费看病。加之祖上独有的养生妙术，尊崇着一种防患于未然，养命以应天的原则，在看病的同时传授给周围百姓很多养生防病的方法。因为人缘好以及医术高明，丁郎中已成为各家各户的座上客。
然而，在小有积蓄的时候，丁鹤年意识到不能再待下去了，距离完成定慧师傅的重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于是收起行囊，准备离开，不想要走的消息不径而走，虽然特意趁深夜出镇，却还是遇到了上百号送行的百姓。
百姓们把丁鹤年团团围住：“丁郎中，我们知道您是好人，您想走，自然有您自己的道理，不过再让我们谢您一回吧！”说着大家一起向丁鹤年深深施礼，而后一位老者端上一个木盘，盘中是一座堆积成小山的银两。
“不不，大家的心意鹤年心领了，这段时间承蒙各位抬爱，我这看病的小摊才能发达，大家都不富裕，鹤年实在不能接受。”
“丁郎中，您就收下吧，这些是我们各家各户凑的，全是散碎银两，这是我们的心呀！”
丁鹤年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接受，拖着木盘，丁鹤年跪倒在地：“感谢大家对鹤年的照顾，这些年我一个文弱书生只会点医术，全靠大家帮助。没想到我刚开始连生火做饭都是外行的人，现在却能够自食其力。各位都是我的老师，都是我的恩人。”
为首的老秀才<?xml:namespace prefix = st1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 /><st1:PersonName productid="冯" w:st="on">冯</st1:PersonName>先生见状马上把丁鹤年扶起：“丁郎中，不知您准备去向何方？”
丁鹤年便一五一十说了自己的计划，<st1:PersonName productid="冯" w:st="on">冯</st1:PersonName>先生说：“您的医术高明，而且为人厚道，但去京城尚需契机，据我所知距京城不远有个祁州，素有“药都”之称。您不妨在京城先以药铺起家，由那里作为您的药材靠山。“
“<st1:PersonName productid="谢谢冯" w:st="on">谢谢冯</st1:PersonName>先生，鹤年正有此意，祁州药都早已远近闻名，且我父早有交代施药当以上品为心，福惠苍生。此行定不辜负各位及老父重托，多行善事结善缘。”与百姓辞别后，丁鹤年踏上了奔往京城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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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广宁门位于京城正西，改朝换代后的京城仿佛迎来了特殊的生机，护城河伴着高大的城墙，两岸垂柳抚着碧波。卖菜的贩子挑着担子在河边的浅滩处往菜上淋着水，担子中的青菜因为有了水的滋润，显得格外精神。
丁鹤年此时的心情仿佛也异常兴奋，看着广宁门高大的城阙，他深吸了一口气，春日里的清新早就将他过去的郁闷排解的一干二净，正像定慧尼姑所说，放下行囊中的物品。他即将穿过这座城门，成为这里新的成员，在这里他将开创出另外一片天地。途中，他特意去了祁州，那里的药品的确像<st1:PersonName productid="冯" w:st="on">冯</st1:PersonName>先生说的那样甚为齐全，而且因为有了众多商户和各地采购者的积极参与，价格实惠的很。虽然其中药材也是良莠不一，但凭借着祖上传下来的本领和几年来从医历练的经验，识人与识药的本领均大有长进，诸多上药还是能够一看便知。离开祁州前，他特意在药王庙中上了三柱高香，希望在京城能有自己的一番天地。
一进广宁门，丁鹤年就被另一番景象震惊了，这里人流聚集、商贩、车马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多，而且越往东走，这人便越来越多，到了菜市口附近，已然被眼花缭乱的商铺和人流迷了眼。
正愁肚子饿的厉害，便找了个路边小店坐下。小二见店里来了买卖，马上迎了上去：“呦，来了您，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小二，给我开间便宜点的房间，另外有吃的吗？随便给我拿上两三样儿”进了京城的丁鹤年一路劳累，已然是又乏又饿。不一会小二端上来几个大白馒头，和几样小菜，“客官，您先吃着，我这就给您准备房间去。”丁鹤年话也不说，忙拿起馒头就吃。正在这时柜台前一个人不时的哀声叹气引起了丁鹤年的注意。那人50岁上下，头发已然花白，面如土色，看上去有种弱弱的感觉。因为并不熟悉，丁鹤年并没在意，继续吃了起来。
没一会功夫，肚子就被填满了，多年来的奔波，已然让他彻底丢下了大户人家吃饭住宿都要讲究质量的习惯，一切东西都如过眼云烟。在小二的带领下，丁鹤年住进了后院的一间小房，虽然有些简陋，但还算干净而且便宜。丁鹤年还没忘记刚才的老者，便拽着小二聊了起来。
“小二，刚才那位老者是谁呀，怎么站在那唉声叹气的，莫非有何心事？”
“老者？”小二有点迟疑。“嗨，你说的那是我们掌柜的姓李，哪是什么老者呀，他刚40挂零儿。原来读过几年书，后来得着了祖上的产业，开的这小店儿。其实啥事都挺顺当，就是这位爷的身子骨儿有点瓤，娶了两<st1:PersonName productid="房" w:st="on">房</st1:PersonName>太太都没给留下个种儿，难怪您管他叫老者，没多大岁数，头发都白了。您可别招他，他脾气不好，头些天有一主儿喝多了，拿他开涮，说他是老丝瓜，空了肚儿，结果他连饭钱都不要了，直接给人哄大街上去了。”
“哦，原来如此，不过这事儿放谁身上，也都够窝火的。”
“谁说不是那，得嘞，您先歇着，我上前头照应去了！”小二说完，已然出了门，不过这事却在丁鹤年心里落下了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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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鹤年可能真是累了，这一觉睡了几个时辰，一睁眼已然是月上枝头，溜达到前厅正看到掌柜的趴在桌上打盹。丁鹤年坐在他身边，咳嗽了一声，掌柜的见有人，马上坐了起来。
“呦，您起了？睡的还好吧，有什么事您直接叫小二就行”听话头儿，掌柜的并不像小二说的那般厉害。
“没事，有些渴了，讨杯水喝，”丁鹤年笑了笑加以回应。掌柜的立马儿递上杯茶：“嘿，您来的正巧，我这刚沏的花茶，张玉元的，味地道着那！”
丁鹤年接过茶杯：“掌柜的，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嗨，甭客气，您是主顾，有什么不好说的。您是外地的吧，咱们这人接触时间长了您就知道了，好客、热情、心里面不放事儿！”
“我可看您不像心里不放事儿的，您是不是身子哪不好呀？”
“怎么着，你什么意思？找笑话来了？我告诉你，甭管你听见什么了？那都是扯老婆舌，咸吃萝卜淡操心的主儿！我告诉你，我好着那！你要是渴了就喝水，喝完了水哪凉快哪歇着去！”掌柜的像一个炮竹，丁鹤年一句好心的询问却犹如香点了炮竹捻儿。
丁鹤年马上说：“您别急，您先坐下，听我慢慢说。”鹤年随即拽住了掌柜的手腕。
“你要干嘛？你什么意思？”掌柜的有些半急。
“您让我先给您号号脉行吗？”丁鹤年依旧笑着坚持。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掌柜见状也只得坐下。
“掌柜的，您这是肾上的毛病呀，看您的气色得好好调理。”丁鹤年号了一阵脉。
听他这么一说，掌柜的气消了一大半，脸上却又袭来一层阴云：“瞧您这意思还懂点什么，唉，确实是，我这肾不成了，娶媳妇这么多年连个种儿都没留下，现在这样更没戏了。看了不少郎中，吃了不少药，可就是没用，肚子现在一吃药准闹得慌，您说这可咋好呀？”
“您要信我，我给您点主意？”
“我现在这身子吃不了药汤子了，先生您就别费劲了，我这心领了。”掌柜很失望的说。
“您听我说，我自幼跟祖上学习医术养生之道，有种法制黑豆之方您不妨一试。唐代《本草拾遗》有云‘黑豆能明目镇心，温补。久服，好颜色，变白不老。豆乃肾之谷，黑色属水，水走肾，所以肾虚的人食用黑豆是有益处的，可以祛风除热、调中下气、解毒利尿，可补骨髓、壮筋骨、聪耳目、补气、固齿、益肾。”<o:p></o:p>
“哦？原来这黑豆，就能治我的毛病？”<o:p></o:p>
“是呀，您明日只需按我的办法命小二将补骨脂、桑葚、枸杞、大茴香、小茴香、益智仁、黄精入锅煎煮取汁，反复过滤取汁三遍；把黑豆泡在药汁中数小时；然后放入核桃仁、大青盐一同上火煮。日服黑豆30颗，包您重回壮年时。”第二天，小店中便弥漫着一种特殊的药香……
过了有一周，虽然丁鹤年跑遍了周围方圆十几里，可开设药铺的门脸房还是没找好，不是房主要价太高，就是街面冷清不适合做买卖。这几天本来就累，加之努力无果，丁鹤年实在懒得出门，索性躺在床上看医书。
“<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在屋吗？？？”没等丁鹤年反应过来，掌柜的已然推门进了屋。“<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呀，我怎么谢谢您呀，您是神医呀，您看我这头发，您看我这头发！”随着掌柜的所指的方向，一丛黑黑的绒毛已开始替代原有的白发。
“您真神了，您看看我这身子骨儿，要不我怎么感觉这两天有劲儿了那，吃东西都香了！我该怎么感谢您呀？”掌柜的自顾兴奋的伸着胳臂腿儿，丝毫没有发现丁鹤年正在犯愁，足有几分钟，掌柜的才看出丁鹤年心中的不快。
“<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您是不是有心事儿呀，怎么今天有点犯蔫儿呀？”
“唉，掌柜的，您有所不知，我是空怀报复呀……”丁鹤年见正好有人陪着说话，索性将心中的不快，一吐而出。
“嗨，您怎么不早说呀，咱哪也不去，您要不嫌弃，您就跟我这悦来小店就个伴儿，您看如何？”丁鹤年看着掌柜的兴奋劲儿有点不解。
掌柜的向丁鹤年解释：“您别看我这开着个小店，其实我也是个好学的书生，所以对地理民风略知一二。菜市口这地间儿早在唐代就已经是繁华之地，是幽州城的闹市，一直到现在也是各地进京人通过的要地，咱们这再往南，进京赶考或办事的学子官员们多住在此地往南的会馆之内，更让菜市口成为了商家热地。您要在这开买卖，是得天独厚的好地间儿。再有，我李某人不才，虽读书万卷却无半点功名，只得当个掌柜。祖上还剩下几间闲房，就在小店东边，您要愿意不妨一用，您对我有恩，房钱我分文不取！”
掌柜一席话，犹如给丁鹤年送来了救命稻草，让他想起了在坛花庵喝的沐春茶，一屡阳光透过木窗射进屋内，正好照到了丁鹤年的脸上，看着阳光中尘埃犹如舞蹈一般，丁鹤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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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根儿 发表于 2011-7-22 08:48:00

三
李掌柜的人确实仗义，从刷房子带置办药铺所需家伙事儿，直到帮着联系骡马带着丁鹤年去祁州采购药品，全都跑前跑后的，临了还把自己的侄子介绍给丁鹤年当学徒，三年零一节不用管工钱，只管吃住，年节里给个零花钱就得。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中，转眼到了药铺开张的日子。
丁鹤年举着个鸡毛掸子一边扫着浮尘，一边哼哼着小曲儿，其实屋子并不脏，李掌柜的老婆和小伙计早已帮忙将这药铺打扫的一尘不染。但他喜欢这样，闻着药香，看着新桌子新椅子，琢磨着此时进入鼻腔的是什么味道？这是沉香、那是薄荷、还有香附子……
“您这药铺是新开张的？”一个老太太上前跟丁鹤年搭话儿。
“是呀，老人家，您要点什么药？”丁鹤年问道。
“我家儿子是练家子，老有个磕碰，您这有啥药能救急呀。”
“老人家算来对了，我家祖传的刀伤药和白鹤保命丹正好给您儿子合适。”
老太太接过药，摸了半天衣兜，又把药还给了丁鹤年：“老了，老了，什么都忘，唉！”
“您是不是忘带银子了？没事，就算我丁鹤年送给您的，您这么大岁数跑一趟不容易！”丁鹤年又把药塞回到了老太太手中。送走了老太太，丁鹤年又沉浸在了他与药的神交之中。
“<?xml:namespace prefix = st1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smarttags" /><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您看！咱门口有一倒卧！！！”李掌柜的侄子，李德海指着门口的方向，对丁鹤年说。“操，真他们晦气，药铺没开张白送药不说，门口就又来了个倒卧，这叫什么事儿呀！”
“小李子，别瞎埋怨，去看看怎么回事。”丁鹤年和小徒弟一起跑出了门外。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好倒在了药铺门口，丁鹤年马上将二指放在书生鼻下，又号了号脉搏。“谁说是倒卧，还有气儿那！倒卧有穿成这样的吗？快，给我抬屋去！”小李子挨了训只得撇撇嘴，将书生背到了丁鹤年的床上。只见丁鹤年褪去书生上衣，在书生心口处点了几下，又从上往下一个劲儿的胡掳，书生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小李子，拿水来，要温乎的！放点白糖！”
不一会小李子乐呵呵的端着糖水递了过来：“<st1:PersonName productid="李" w:st="on">李</st1:PersonName>先生真神了，要不我大爷说您是神仙那，看来他那一头的白毛变黑了，还真是您治的，我还以为他唬我那！”
“你懂什么，这叫经络，人身上有十二经络，每个经络又各与内在的脏腑相联属，这些经络把各种器官联系起来，就像咱的胡同，好些胡同和大街就组成了一个京城。体外之邪可以循经络内传脏腑，脏腑病变亦可循经络反映到体表，不同经络的病变可引发不同的症状。你呀，跟我好好学吧，别整天咋咋呼呼的。”一边说着徒弟，一边给书生喂了口水。<?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o:p></o:p>
“孩子，你没大事，吃的不好，还老欠休息是不是？可别老这样，老这样多好的身子也得给毁了！闭会眼，待会就好”丁鹤年对书生说。<o:p></o:p>
“谢谢您，多亏您施以援手，小生感激不尽。”书生用微弱的声音说。<o:p></o:p>
“嘿，小子，我给你背进来的，还挺酸，还小生了，你一男爷们，大生小生能生出个啥？”小李子见书生没事，便逗起了贫。<o:p></o:p>
“闭嘴，你没看他还迷糊着那吗，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丁鹤年训斥道，小李子见没趣，便跑到外面看铺子去了。<o:p></o:p>
没过多一会，前面又传来了吵骂声，丁鹤年马上起身出去，只见两个彪形大汉拽着伙计李德海的脖领子不松手，骂骂咧咧的喊着：“你今天不拿出5两银子别想了事，要不你陪我人参！”另一个大汉晃着膀子就要拿拳头往小李子的脑袋上捶，旁边的李掌柜求着不是，拦着架。<o:p></o:p>
丁鹤年见这架势也有点晕，这是怎么回事，忙上前问道：“二位壮士，二位壮士，不知小徒怎么招惹您了，求您高抬贵手，我是药铺的掌柜，您有什么话跟我说。”<o:p></o:p>
“呦呵，原来你是管事的，你徒弟把我们的人参偷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得赔我们！”胳膊上缠着一条草花蛇的黑脸汉子撇着嘴说道。<o:p></o:p>
“我没有，掌柜的，我连屋都没去，我上哪偷去呀！他们骗咱钱，我说两句，他们还要打人！！”小李子辩解道，丁鹤年看了看地上的“人参”一边制止了小李子的话。  <o:p></o:p>
“二位，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久在街面儿上混，都知道规矩，是我不对，是我不对！”丁鹤年这几年走南闯北的也懂得了点江湖上的规矩，进了京城光顾着高兴，一时忘了哪都有欺行霸市的主儿，怎么当时没请教李掌柜的。<o:p></o:p>
“呦呵，和着你不是处儿呀，懂不懂得规矩！既然懂规矩，就不用我们哥俩多说什么了，你看着办吧！”另一个要打小李子的汉子松开了手，对丁鹤年说。<o:p></o:p>
“小药铺本小利薄，而且刚开张，您看您二位到成了我们开张的头一波主顾了，得，您这人参我买了！”说着，丁鹤年从柜上拿出五两银子交给了大汉。大汉见状，冲着丁鹤年抱拳：“丁掌柜爽快人！以后照这数，每月我们哥俩都来，街面儿上要是有什么事，有我们照着，你就放心吧。”说完走出了药铺。<o:p></o:p>
“掌柜的，你傻了，那是香菜根儿，五两银子，五个子儿都不买他的！！”小李子还在那喊。<o:p></o:p>
“你懂什么？<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不买，你脑袋早成酱瓜儿了！”李掌柜的训斥到。“<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这也赖我，忘了跟您说这事了。他们就住在咱北边的达智桥儿，那俩孩子是咱这的祸害，欺行霸市！我看着他们长起来的，连我那小店还时不时的白让他们喝酒吃肉，唉。我这侄子不认识他们，您又是初来乍到，赖我赖我。”<o:p></o:p>
“嗨，哪都这样，李掌柜不要放在心上，鹤年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也是瞧过见过，不要紧，不要紧。”丁鹤年笑着说。<o:p></o:p>
此时，里屋的书生走了出来，对着丁鹤年说：“<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谢谢您，我住在菜市口南面的浙江会馆，感谢您的搭救之恩，说着便跪倒在地。”众人还不知怎么回事，李德海的那张嘴又没了把门的。“嘿，我们老板可真神了，这小子刚才躺在我们门口儿，我还以为是个倒卧，结果<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几下子就给弄活了！”众人一听，纷纷议论。<o:p></o:p>
“甭说，这<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确实是神医，大家知道我原来什么样，现在再看看我，白头发都变成黑头发了，这<st1:PersonName productid="全是丁" w:st="on">全是丁</st1:PersonName>先生的功劳呀。”李掌柜的跟众人介绍着自己的变化。<o:p></o:p>
人群中有人打着哈哈：“我说李掌柜的，<st1:PersonName productid="丁" w:st="on">丁</st1:PersonName>先生把你这肾治好了，你也悠着点呀，晚上瞧你老婆叫的，连我们家猫都往床底下钻！”大家听罢哈哈大笑起来……<o:p></o:p>

京根儿 发表于 2011-7-25 17:37:00

小顶一下我自己，省的大家看着不方便

京根儿 发表于 2011-7-26 12:44:00

再顶一下，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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