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春节前我为在北京饿死的喜鹊野鸭感到悲伤
春节前我为在北京饿死的喜鹊野鸭感到悲伤标签: 喜鹊 环保 野鸭 杜梨 野生动物
前几天报道北京小清河发现不少死亡的喜鹊野鸭和乌鸦经有关部门解剖检查后发现都是饿死的,胃里除了有几粒小石子外空空如也.这是中国首都北京的悲哀,作为国人心中的吉祥鸟喜鹊竟被活活饿死真叫北京人感到羞愧!
我喜欢书画常常在画梅花和画牡丹时加上喜鹊,去年五月我还在qq 空间里写了一篇《喜鹊世界上最聪明的吉利鸟》一文,没想到多半年后在喜庆的春节前夕很多喜鹊,野鸭被活活饿死了,看到报道的那天夜里我辗转难眠,心中在流血。偌大的中国首都经容不下小小喜鹊生存的空间,真是悲哀!而且报道喜鹊死亡的小清河离我住在的顺义后沙峪地区很近,只有10里路,在后沙峪西边古城南边流入温榆河,我经常到那一带游玩和写生。我分析了喜鹊等鸟儿死亡的原因——只有一个,中国人太多了,北京人太多了挤压了野生鸟类生存的空间。首先谈谈喜鹊的食物,喜鹊是杂食鸟,粮食草籽各种害虫都吃夏秋天食物没问题,冬天城里的喜鹊不会饿死,因为城里园林部门种了不少浆果植物如紫叶小蘖,在各个公园路口你可以看到有一种灌木约两三米高秋天和冬天枝上长满了黄豆大小的鲜红色浆果,远看像是冬天的梅花,喜鹊麻雀都可食用,在郊区没有这种树,而过去四十多年前郊区河边有很多杜梨树,上面长满了一嘟噜一嘟噜豆粒大小的杜梨,是供鸟们秋天和冬天食用的美味佳餐,即解飽又解渴;后来杜梨树被嫁接成果树,或被砍掉作图章料,如今杜梨树在北京已经绝迹!杜梨树比普通梨树高达能长到十几米高春天开满雪白的梨花非常漂亮。呜呼哀哉!杜梨树我为你们在北京绝迹也感到悲哀!四十多年前北京人口很少,走出二环路就有农田北京郊区农民养猪养牲口饲料里有留鸟们爱吃的高粱玉米,那时鸟儿们比现在享福多了,北京比四十年前富裕了,可是人口以干倍的速度膨胀,环境恶化,大量除草剂杀虫剂的使用,很多给鸟提供食物草籽的禾本科植物消失了,如野高粱等等,而现在人工绿草地老割草也不打草籽,水源也减少,鸟们倒大霉了。再谈野鸭,过去出二环路有很多窑坑湖泊,在芦苇蒲草里有小鱼小虾供野鸭等水禽食用,随着北京人口剧烈膨胀,很多湖泊被垃圾填平盖楼,剩下不多的远郊区湖泊也改成了度假村或钓鱼池,很多河流干涸,唯一没干的温榆河潮白河里有人电鱼,几乎是鬼子进村三光政策,就连一两寸的小鱼都不放过,野鸭饿死属于人类和它们抢夺食物。乌鸦饿死我不太了解,肯定也是人多了闹得。
世界人口膨胀,会危害很多动物鸟类植物的生存,人们为了获得美味食物大量扑杀野生动物,排在最前列的最凶残最可恶是占第一位的日本,每年大量扑杀世界上最大的哺乳动物鲸鱼, 成千上万的鲸鱼被日本人吃掉!很多珍贵鲸鱼品种要消失掉了!第二是我们中国台湾,为了吃毫无营养价值的鱼翅,每年几千万头鲨鱼死亡(也包括大陆人吃)大陆人广东人每年吃掉成千万只野鸟穿山甲等等野味,江西鄱阳湖人更坏毒死天鹅大雁卖给餐馆,鄱阳湖过度捕捞鱼虾先是白暨豚绝迹了,马上江豚也快饿死了,据说还剩千余头。第三是加拿大每年屠杀成千上万的海豹,甚至活剥皮。
世界上最爱护野生动物的国家是,第一澳大利亚,每年很多环保人士冒着生命危险抗议日本人捕鲸。第二是印度,印度人自古就爱护野生动物,大概是受佛教和印度教的影响,不杀生,但是印度人没完没了的生育,人口膨胀,也在挤压野生动物的生存空间,象大象,老虎在印度也在不断减少。第三是德国,1998年我去过德国斯图加特,看到很多德国人用面包屑喂麻雀,麻雀就在人们手上啄食,在汉堡一家中资银行外有一个小湖泊里面有几只天鹅自由游荡,要在中国早被那些嘴馋地广东人江西人吃掉了。
希望国家有关部门认真考虑多多关心野生动物保护,在河边多种些紫叶小蘖,杜梨树等浆果植物,别再闹出饿死喜鹊野鸭的笑话了,其实我国很多地方和民间人士(主要是北方人)都关爱野生动物,如山东人在东营等地冬季喂大天鹅,在东北也有很多喂养野鸟的民间人士,都值得大力提倡。
顶好友的帖子,我无话可说....现在我也经常在家出阳台上放些谷物应经一年多了,听雨老师家也如此所以老是家院子鸟语花香。。。 <p>我家城里的院子,有个露台, 大家快说说我都应该放些什么粮食给鸟儿们.</p> 可怜的鸟儿! <p>不是全球均发生鸟类死亡事件么 </p>
<p>2012 ?????</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羊油麻豆腐</i>在2011-2-5 9:02:00的发言:</b><br>
<p>我家城里的院子,有个露台, 大家快说说我都应该放些什么粮食给鸟儿们.</p>
</div><p></p>
我家一年四季阳台放一个瓷盘,老搁着棒渣儿,馒头渣儿,小米,过年是稻香村点心渣儿,还搁盘水,夏天它们连喝带洗澡~ 您路过那边时倒点儿剩饭粒儿就齐了...... 贴]北京定阜大街上值得留恋的古迹
482 次点击
0 个回复
0 次转到微评
伊拉 于 2012/5/7 14:34:26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文化散论
在定阜大街的日子 祁建 明初大将军徐达长期居住在北京,他的长女嫁给了当时的燕王朱棣。朱棣攻打南京时,徐达第四子增寿为朱棣通风报信,被建文帝杀掉。朱棣进南京后抚尸痛哭,他即位后就追封徐增寿为武阳侯,不久又封定国公,定国公徐氏居住的街巷就叫定府大街,也就是今天西城区的定阜街。 这条街上有个庆王府。继续东行,就是我所见的北京最美的学校:原辅仁大学校址。那简直就是“惊艳”。我第一次见的感觉是,我面对的是不是一个王府?后来知道,它历史上就是恭王府的一部分。 从北门出来,它的后院,一条廊亭立于假山之上,进去,觉得另一圆亭非常眼熟,那可是陈凯歌电影《霸王别姬》程蝶衣说戏的亭子,段小楼的家……《阳光灿烂的日子》里马猴爬的那个大烟囱据说也在这。在后花园,还能够看到当年大烟囱的“底座”。 定阜街的东头就是柳荫街。也就是恭王府后花园所在的街。这条街种了许多柳树,我有一次骑车去恭王府花园内参观,恰逢下雨,园内游人稀少,我一边看着池中的红鲤鱼嬉水,一边给一个朋友发一些很诗意的短信。看一棵芭蕉上流下的水滴,看一篁青竹婆娑,看一个菜园子里的茄子辣椒还有玉米棒。天放晴时,发现我的车篮里,竟装了弯弯柳叶…… 有些时候,对于一个地方的感觉就好像对于一个人的感觉,只有在你离开它以后,才会因为忽略了它的缺点而发现它的种种好处。而当你最初离开它的时候,你或许从来没有想到过,你会在某年某月某一天,开始怀念那些有时蔚蓝、有时灰蒙蒙的日子。 往事悠悠 北京什刹海西侧有一个值得留恋的古迹:20世纪曾经叱咤中国近代史的辅仁大学,就在这片密集的胡同之中。在你游览完著名的恭王府,穿越狭窄胡同的时候,就可以看到它巍峨而隽永的面容。那斑驳的台阶上,我们似乎还能够看到鲁迅、胡适、梁启超、王国维、郁达夫、张继、范文澜、余嘉锡、马相伯等前辈的足迹。现在这里是北京师范大学艺术系、化学系、继续教育学院等办公、教学的场所。霜叶满城的时候,从碧波荡漾的什刹海边,就可以望到辅仁大学高耸入云的楼顶,碧瓦泛金,显得那么壮丽。半个多世纪风雨转眼而逝,变的是人们的容颜和街巷,不变的却是这些高耸的屋宇建筑。当我们理解了它的沧桑以后,才渐渐感觉到自身的幼稚。那古老的墙壁和窗棂,让我们这些后来者感到兴奋。每一步,都有踩在前人足迹上的感觉。很难想像,当年鲁迅、王国维等前辈怎么样在这里讲课、散步……安静的风景里,曾经有那么多令我们激动的人物出现。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霸王别姬》、《手机》等许多赫赫有名的电影,都是从这里选外景拍摄的,那种历史的厚重与神秘,只有在此才能够找到落脚点。 在内忧外患的日子,辅仁大学成立以研究顾炎武为名的“炎社”,激发了师生的爱国热情,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1932年鲁迅在这里的演讲震动中华:“没有抗日的实践,怎知中华民族必亡呢?”,鼓舞了多少青年人。1939年又成立了抗日组织“华北文教协会”。 著名的考古学家马衡、现代书法家沈尹默、文学家周作人、胡适、刘半农、美学家朱光潜等都在这里曾经教书。 著名的《铁道游击队》中政委李正的原形就是辅仁大学的文立征,1945年他在山东临城的一次突袭中牺牲,年仅34岁…… 在美国的高能物理学家邓黎昌博士、放射药物学家彭勤淄、英国的邓肇豪、加拿大皇家学院院士叶嘉莹、日本驻华第一任大使小川平四郎等,都是辅仁大学的学子。著名指挥家李德伦、作家萧乾、书法家启功等也都是从这里走出。 史树青、叶嘉莹、朱家溍、傅惟慈、来新夏、欧阳中石、张厚粲……这一系列的名字代表了辅仁大学的教育成就,也代表了20世纪上半叶中国现代教育取得的一些成功。1952年,辅仁大学和北京师范大学合并。 往事悠悠,岁月转瞬而去,人事已非,建筑依旧。近百年的风雨悄然而去,人们到这里也许是为了回忆昨日的青春,寻找沧桑的足迹。 上学的日子 在北京师范大学艺术系(今天的定阜大街辅仁大学旧址)读书的日子,是人生记忆中的优美段落。 辅仁大学里的长廊与楼梯,在我的生命中演绎着悠远与古朴的年代。我们上课的地方在最后面的小院的一个二层小楼。第一次走进去上课的时候,那斑驳的楼梯与古老的小楼,几乎让我感到恍如隔世,这样古老的小院与保存如此完整的小楼,在北京很少看到。 我对一位老师,印象颇为深刻。每次他都是激情饱满地给我们讲课,每部电影的优点与漏洞、精彩与败笔……好几次在梅兰芳故居对面的一个餐馆吃午饭,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也进来了:一边看着电影杂志,一边吃着东西……那个餐馆,桌子是那种砖砌的大桌子、大凳子…… 有一次,他在课堂上讲电影的时候引用了一句古文,我没有记录下来,下课后我去问他,他说“你去读读王国维的《人间词话》,自己去找”……为了找那句话,我结识了《人间词话》。还有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情,他讲课讲得激昂澎湃,将教室后面一扇窗户上的大玻璃都震得“砰”的一声落地,我们目瞪口呆。后来同学们用“感天动地”来形容他的讲课。 记得那年他上最后一堂课,说要完全辞去老师的职位,准备去出家。最后一堂课,可以用爆满来形容:100多人的大教室,挤满了学生,好多是别的专业、别的系慕名而来的。他讲得慷慨激昂,同学们听得泪流满面。 辅仁的图书馆在两个天井的中间,宿舍在后区。我最留恋的是辅仁的图书馆,图书馆很简陋,当年古老的书架,隐深处已落满尘埃。那种古旧的书香,让我彻底陶醉,蹲在这里读自己喜欢的书,一切都变得遥远而不真实,只有文字,给了我血脉的温度。 生活总是迟缓而悠长的,不被外界打扰。我发现我很快便喜欢上了这座旧院落。院落四周的围墙都是高达三米的灰砖,外面还围着铁栅栏,每隔一米的栅栏上就蹲着一只由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小狮子,它们威风凛凛,见证了“五四”运动、“三一八惨案”、“一二九”运动中的血雨腥风。辅仁的四合院一共有两个天井,天井内种有高大的松柏,松柏掩映中还有“一二九”运动烈士纪念碑。密密的树影覆盖了整个校园,草丛中的石头长满青苔,落雨的时候,到处可闻铺天盖地的烟雨声。很多年以后,我觉得自己走不出“五四”年代,仿佛我曾经在那个年代活过、憧憬过、奋争过,虽然它离我已经越来越久远。 与故居为邻 中午,是最自由的时间,一个多小时,就可以沿着柳荫街到什刹海溜达一圈,那会儿什刹海西岸几乎没什么酒吧,只有最普通的民房与民居,那个打太极拳的老爷爷的塑像,还有银锭桥,还有荷花市场……几乎都是中午漫步的乐园。一个朋友曾送给我恭王府的门票,我那时几乎每天都去恭王府溜达一圈,对门前的福海中的金鱼,记忆最深刻。每次到福海中的小亭子里晒太阳,把带来的苹果嚼碎,扔到湖中,无数的金鱼,蜂拥而来……每天中午去那里喂这些金鱼,也成了那时的一堂必修课。 还有附近的郭沫若纪念馆、梅兰芳故居……都是那时用中午时间“走的”。有的中午,自己一个人漫步在郭沫若纪念馆,穿过长廊,看着那些老照片,像自己也走进那个时代。经常在故居门前的马路散步,顺着高墙走,路边经常有好多蹬三轮的师傅在聊天,在灿烂的阳光下,下棋、侃山,或者眯上一觉,等客人来。 郭沫若故居的金字门匾由邓颖超题写,大门里一条小径直伸到一座坐北朝南的垂花门前。在这占地7000多平方米的庭院式两进四合院里,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植物,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院子里的10棵银杏,在秋日午后的暖阳中舒展着它们闪亮的叶片。 绿茵中一对石狮游玩嬉戏,正是主人的不拘一格,才使它们没有站在大门外显示力量,而是轻松活泼地蹲在草地上。与石狮遥遥相望的是垂花门前两口不成对的铜钟,一左一右,和门前两株古柏相伴为伍。稍高一点的一只铸于明天顺丁丑年,另一只铸于清乾隆甲子年。它们都是郭老的收藏。 郭沫若铜像悠然自如地坐落在枝叶纷披的银杏树下,它穿越时空,留下了一个文化先驱的姿态:似在沉思,又似在与前来的朋友倾心交流。 而梅兰芳的故居,则是经常关着大门,冬天甚至就不迎接客人。记得有几个夏天,走进那个院子,门口的几间展览着梅兰芳的生平历史图片。我带着几个同学参观过,被它的艺术氛围深深感动。 还可以到附近的十三中逛逛,它以前是辅仁附中男生部的校舍。当代著名作家刘心武,就曾在十三中任教十多年。他的成名作《班主任》也许就是取材于他教师生涯中的感受吧。 许多人对于这条街的留恋,可以用痴迷来形容。在这条街上,时常可以看到一个人,他已经大学毕业两年了,却经常漫步在这里的夜色中,若有所思。 我后来拍摄的毕业作品,就出自荷花市场北面的一个酒吧,还有许多表演班的同学,参加拍摄了我们的作品,我们在那条古老的胡同里,演绎着我们梦幻的青春。 我一直认为定阜街是北京的“文脉”之一,狭长的小巷两旁遍种槐树、柳树,秋天北京的阳光落下细碎的影子,踏上去有点飘忽。附近的什刹海烟水苍茫,堤岸曲折,杨柳依依,雕栏画栋,也有卖旧书画的,有卖古玩的,有老人在拉胡琴唱京戏的,百余年风雨沧桑,在这里充满着老北京一切迟缓、悠长的感觉。
送分-->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