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北大遛弯
<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网友火炬兄曾在6月初,发过一张1930年景山的空照图.</span><div><br/><br/></div>
<div><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当时我对景山东的一栋西式建筑吸引,后经查询,得知该建筑是在老北大校区.我把老北大校区放大了看.</span></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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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近日拜读一篇"给京师大学堂校址以应有的地位"的文章后,文里对老北大的校舍有非常详细的介绍,看着好文配上老照片,终于对老北</span><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大有了具体的认识.读后,把老北大老照片的校舍分别编了号,并加注名称,分享</span><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如下</span><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如有错误之处,还请多多指教.</span></div>
<div><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1.校门,2.穿堂门,3.荷花池,4.红楼,5.大讲堂,6.数学楼,7.宴会厅,8.公主楼(原图书馆),9.女生宿舍,10.校长办公室</span></div>
<div><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11.理科校长办公室,12.男生宿舍舍(南北15排平房).</span></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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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据说现在那块地无法进入参观,我只好用谷歌地球来个空拍,来个今昔的空拍对照了.</span></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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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face="Verdana">给京师大学堂校址以应有的地位</font></p>
<p><font face="Verdana">转自:凤凰网文化综合</font></p>
<p><font face="Verdana">王宏志</font></p>
<p><font face="Verdana">作为北京大学的学生,我熟悉燕园,在那里生活了五年,但我更熟悉的是最初的北大校址,那是因为1961年大学毕业后,我分到了人民教育出版社,先后在那儿工作了四十年。那时的人教社在景山东街45号,即今沙滩后街55号。报到的那天,我才知道这就是当年北京大学最初的校址,后来的北京大学理学院所在地。我上大学时正赶上1958年教育大革命,提倡学生编书,我们年级一些同学分担编写《北京大学学生运动史》,我也是其中的一个,因此对北大的历史有所了解。到人教社工作后,对这个单位的所在地,才有进一步了解。以往人们一提起北大,就想到沙滩红楼,那里固然很重要,但从历史文化遗产的价值看,这里似乎并不亚于沙滩红楼,因为这里是中国近代第一所国家办的最高学府京师大学堂所在地,也是北京大学最初的校址,又是许多近代文化名人活动的场所,还是新文化运动、五四运动和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的摇篮。</font></p>
<p><font face="Verdana">京师大学堂诞生于公主府 </font></p>
<p><font face="Verdana">京师大学堂是戊戌变法的产物。1898年6月11日,清朝光绪皇帝亲临天安门,观看宣诏官宣读他颁布变法的《明定国是诏书》。诏书中用三分之一的篇幅谈及正式创办京师大学堂一事,说:“京师大学堂为各行省之倡,尤应首先举办”(《德宗皇帝实录》卷418,15页)。这是戊戌变法的重要举措,也是中国近代教育改革迈出的重要一步。6月26日,光绪帝再次下谕,敦促京师大学堂的开办工作,令军机大臣、总理衙门大臣会同议奏,“即着迅速复奏,毋再延迟”(《北京大学史料》第一卷,4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军机大臣、总理衙门大臣急忙请康有为起草大学堂的章程。康有为忙于变法事务,就委托梁启超起草。梁启超参考西方和日本大学学制,制定出京师大学堂章程,经康有为审定送光绪帝。在这个章程里,规定办学方针两条:“一曰中西并用,观其通会,无得偏废;二曰以西文为学堂之一门,不以西文为学堂之全体。”而且,第一次以国家的名义确定在中国建立一所新式大学堂。康有为还代总理衙门起草回复光绪帝的奏折,其中包含了他的建议,即:预筹巨款、拨给房舍、精选教习、选刻教材和设总揽大权的总教习一职。光绪帝对章程很满意,派他的老师、吏部尚书孙家鼐为管学大臣,主持京师大学堂的开办工作,又委派庆亲王奕劻、礼部尚书许应骙会同管理大学堂的建设工程事务。那时新建校舍来不及,奕劻和许应骙就选择了马神庙的和嘉公主府,作为校址,由内务府负责修茸后使用。光绪皇帝批准了这个选址方案。同年8月,孙家鼐在向光绪帝汇报京师大学堂筹办工作的奏折中,特别提到“惟房舍一日不交,即学堂一日不能开办”(北京大学综合档案。全宗一。卷一)。光绪帝当天就批复了这个奏折,要内务府“克日修理,交管理大学堂大臣,以便及时开办,毋稍延迟。”(《北京大学史料》第一卷,48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在百日维新的匆匆时光里,光绪帝日理万机,对有关筹办京师大学堂的奏折,总是当日批复,从不耽搁,足见他对开办京师大学堂的重视和急于改变中国教育的心境。</font></p>
<p><font face="Verdana">京师大学堂的校址和嘉公主府, 是乾隆帝四女儿和嘉公主的府第,和嘉公主为乾隆帝纯惠皇贵妃苏氏,于乾隆十三年(1745)所生。乾隆二十五年(1760),16岁的和嘉公主下嫁满洲镶黄旗忠勇公的二公子福隆安。乾隆帝授予福隆安和硕额驸。福隆安出身满洲名门富察氏,父亲傅恒长期担任首席军机大臣,权势很大;姑母又是乾隆的皇后;弟弟福康安是乾隆朝重要的将军,戎马一生,战功显赫。福隆安为人小心谨慎,又勤奋,很得乾隆皇帝重用,曾做过兵部尚书、军机处行走、工部尚书、理藩院尚书等,又兼步军统领,袭一等忠勇公爵。后来,乾隆帝还赐予他在紫禁城内骑马的权力。据说这位公主并不骄横,与驸马很相爱。公主府位于皇城以内,靠近紫禁城,在其东北角的马神庙街,与景山相隔一条街。马神庙是明朝建的,清乾隆时迁移,人们习惯上仍称这条街为马神庙。从府第的位置,可以看出乾隆帝对他俩的宠爱。这个公主府大约就在和嘉公主下嫁时修建的。巨型砖砌成的高墙,院中的许多殿堂、厅室,还有后院一排两层楼,据说是当年和嘉公主的梳妆楼,习称公主楼,这些都是当年的建筑,到光绪时已经空闲。</font></p>
<p><font face="Verdana">1898年11月,内务府将在和嘉公主府第基础上略加修茸扩建的大学堂校舍,正式移交管学大臣孙家鼐。那时的校舍南北六十丈,东西四十丈,共计修复房屋三百四十余间,新建一百三十余间。从当时上海的英文周报《北华捷报》的报道看,除原有的公主楼外,还新建了近代教学楼。孙家鼐即令办事人员移住大学堂内,并开始招生,报名的有一千多人。他于12月向慈禧太后上奏折,汇报有关京师大学堂开办的事,其中说及当时的校舍只能容纳二百多人,“当先择人品纯正文理优长者,录取入堂”(《北京大学史料》第一卷,43页,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那时戊戌变法已经失败,各项新政都被一笔勾销,唯独京师大学堂保存下来,原因是“以萌芽早,得不废”。也就是说,创建京师大学堂的事,起于戊戌变法之前。还在1896年,光绪帝有意维新图强,刑部侍郎李端棻,就请梁启超代为起草《请推广学校折》,首次提出在京师创办大学堂的建议,引起光绪帝的关注,并让总理衙门议复,后令孙家鼐筹划。变法失败以后,慈禧太后对举办京师大学堂一事予以肯定,说:“大学堂为培植人才之地”,所以被保留下来。孙家鼐虽为光绪帝的老师,也倾向变法,但他提出“中学为主,西学为辅”的主张,与康梁的“中西并用”有很大区别,加之他又是咸丰年间状元,以此得到慈禧太后的赏识,在变法失败后,仍能继续任管学大臣。</font></p>
<p><font face="Verdana">1898年12月底,京师大学堂正式开学(京师大学堂的医学馆在此之前已经开学),举行了隆重的开学仪式,聘请的西教习也向孔子的牌位鞠躬敬礼。那时“学生不足百人,讲舍不足百间”。到次年,学生才增至一百六十多人。学生大多为官员、举人,人称“老爷学生”。教师和学生同桌吃饭,学生居上位;上体操时,老师得恭恭敬敬地叫:“大人向左转!”“老爷开步走!”(王道元:《京师大学堂师范馆》)。那时的教学内容虽然偏于传统理学,但毕竟参考了牛津、哈佛、东京帝国大学等世界近代一流大学,增加了自然科学、外语、体操等课程,注重仪器设备。原来的公主楼也在这时改为大学堂的藏书楼,摆放了不</font></p>
<p><font face="Verdana">少西文图书。据一个英国记者描述:这儿每个房间的墙上都挂满了地图,架子上堆满了用于物理、几何和化学实验的各种仪器。大学堂还用高薪聘请了美国传教士丁韪良为西学总教习和十来位来自西方、日本的西教习。京师大学堂成为不同于中国古代国子学、太学的近代中国最高学府。</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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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face="Verdana">从京师大学堂到北京大学 </font></p>
<p><font face="Verdana">1900年,义和团进入北京,住校学生纷纷告假回家,学堂只好暂时停办。当时的管学大臣许景澄,因反对慈禧太后的对外政策被杀害。八国联军侵入北京期间,俄、德军队先后占领京师大学堂作兵营,校内房屋遭到严重毁坏,书籍、仪器、家具等,也被联军官兵抢劫、破坏一空,整个校园残破不堪。</font></p>
<p><font face="Verdana">《辛丑条约》签订的前后,清朝的一些大臣认识到要强国,需“育才兴学”。刘坤一、张之洞等重臣联名上书,建议废科举,兴学校。慈禧太后于是派刑部尚书张百熙为管学大臣,负责京师大学堂的恢复事宜,并令同文馆归并京师大学堂。张百熙是进士出身,曾因举荐过康有为在戊戌变法失败后被革职留任。《辛丑条约》以后,清政府不得不征求改革意见,张百熙上奏折,陈述改官制、变科举、建学堂等大计,颇有声望。张百熙就任管学大臣后,经过调查,提出了京师大学堂恢复工作的设想。在校舍方面,他认为现在的面积太小,不能满足招生的需要,建议在现有的校园基础上,向东、西、南三面扩展。慈禧太后基本同意了他的意见,在校舍上,要他“逐渐扩充”(《光绪政要》卷28)。张百熙令各省的官书局提供已刻印的经史子集和时务新书,送给京师大学堂。各省积极支持,大学堂的藏书楼装满了书,比庚子事变以前多的多。他还通过外国教习从欧美、日本购买科技图书和仪器标本。为后来的北京大学图书馆奠定了初步基础。</font></p>
<p><font face="Verdana">1902年10月,京师大学堂正式举行招生考试,设仕学馆和师范馆,还有进士馆、医学馆。 仕学馆的考试科目中,除传统的史论、政治策外,还包括舆地策、算学策、物理策及外国文论等,共七门;而师范馆的考试科目中,还有教育学大义、外国史地、化学、英文、日文等。同年12月17日,京师大学堂举行入学典礼,再次正式开学。后来这个日子就成为北大的校庆日,一直延续到新中国成立。那时入学新生有一百八十多人,课程中近代科学占的比重很大。张百熙礼贤下士,聘请了一些有学问的人任教习。经过张百熙的惨淡经营,京师大学堂初具规模,而且向近代化迈进了一大步。</font></p>
<p><font face="Verdana">光绪末年,京师大学堂东边叫汉花园的地方(后改名沙滩),有一块八百多平方丈的空地,清政府将它拨给大学堂,以增建校舍,当时先作了学校操场。1905年,京师大学堂举行首届运动会,比赛的项目有十多种,这是我国高校举行的第一次运动会。1903年,大学堂派出首批学生赴日本留学,接着又派学生去欧洲、美国留学。几年以后,大学堂也接受外国留学生入校学习。京师大学堂学生还积极参加反帝爱国运动。1903年,国内掀起反对沙俄侵占我国东北的拒俄运动,京师大学堂二百多学生“鸣钟上堂”,召开全校大会,声讨沙俄侵略罪行,还上书朝廷,通电各省学堂,建议联合斗争。这是中国近代大学历史上的首次学生爱国运动。大学堂逐步得到发展,至1910年,已开设七科,学生有三百八十多人。 </font></p>
<p><font face="Verdana">辛亥革命后,1912年2月,袁世凯任命近代著名思想家严复,为京师大学堂总监督。其实,早在1902年,严复就为管学大臣张百熙,任命为京师大学堂译书局的总办。他那时翻译了大量西学著作,影响了陈独秀、李大钊、蔡元培等一代人。可以说严复与京师大学堂早就有缘。同年3月,严复到任京师大学堂总监时,学堂处于瘫痪状态,没有学生,教师无课可上,只有一些职员还在上班,经费所剩无几。严复先设法向俄国道胜银行借款,让学校能够开学。民国政府教育总长蔡元培就任后,于1912年5月3日,教育部由蔡元培等署名下令改京师大学堂为北京大学校,任命原大学堂总监督严复,为第一任校长。5月15日,蔡元培出席北京大学开学典礼,发表演说,特别指出:“大学为研究高尚学问之地”(《教育杂志》第4卷4号)。他的话是有针对性的,在京师大学堂时期,很多学生是为升官发财来上学的,蔡元培希望北大学生入学目的,不是为做官。严复任校长时,学生仅有百余人,教师有数十人。严复力图进行一些改革,如,将原有的经科合并到文科,各科的监督尽量用出洋留学的优秀人才,积极推行外语会话,很多课程都用外语讲授,“校中一切规模,颇有更张”(北京大学档案,1912年10月7日,严复辞北京大学校长职务记事注释),但因时局动荡,经费缺乏,改革无法进行下去。这年7月,教育部因办学经费困难,竟下令停办北京大学,遭到全校师生的强烈反对。严复立即写了《论北京大学不可停办帖》,呼吁社会各界支持,又上文申述不能停办的理由,教育部不得不撤消停办决定。严复再次积极筹措到经费,北京大学得以保存下来。为此,他得罪了教育部的当权者,同年十月,被迫辞职。北洋政府时期,北大又换了几任校长,大都为学校的发展作了努力;不过,为时代局限,没有较大的改革。</font></p>
<p><font face="Verdana">直到1917年初,蔡元培任校长,北京大学才有了崭新的面貌。他到校的第一天,校工在门口列队向他恭恭敬敬地行礼,他忙脱帽庄重地回鞠一躬,一反历任校长不予理睬的惯例。他在就职演说中向学生提出三点要求:“一曰抱定宗旨。”重申他在五年前所说的入大学是为研究学问,不是为做官、发财。“一曰砥砺德行。”他针对此前的北京大学不好的校风,即一些有钱的学生还保留了前清“老爷”式旧习,上学带着仆人,对读书毫无兴趣,经常打麻将、吃花酒、捧名角,甚至晚上去“八大胡同”逛妓院等等,提出培养学生好的品行,开展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娱乐活动。“一曰敬爱师友。” 蔡元培在任职期间,用西方的教育思想和制度,来取代学校原有的一些封建性东西。教员中有些北洋政府的官僚,学问不大,架子不小,不容新思想,死守老一套。蔡元培的改革,先从文科入手,请宣传新思想新文化的陈独秀,任文科学长。蔡元培早就对陈有好印象,这时又看了十几本《新青年》杂志,就决意聘用陈,并亲自到前门外的旅馆去拜访。开始,陈独秀还不同意,说他要回上海办《新青年》,蔡元培要他把《新青年》搬到北京来办,陈独秀欣然同意。就这样,陈独秀与《新青年》,都到了北大,他对北大的改革、发展作出重要贡献。陈独秀又引荐了刚从海外回国不久的胡适,</font></p>
<p><font face="Verdana">到北大任教;那时还相继聘请具有革新思想的李大钊、钱玄同、刘半农、鲁迅等知名学者为教师。他们开设的课程,质量高,又具有新思想。蔡元培还将那些学问不高、混日子的外国教员辞退。著名人口学家马寅初,对蔡元培当时的治校方针评价很高,他说:“蔡先生来北大,留学人才归国,将外人之无学识者,完全革去,聘请中国人,可谓痛快极矣。”(谢冕:《回忆马寅初》)蔡元培提倡兼容并蓄,思想自由,学术自由,培养学术空气。他聘用不同学派的教师,允许自由讲学,举办各种讲座,组织各类学术、政治社团,出版各种传播新思想的刊物。如,校方办的《北京大学日刊》《北京大学月刊》,教授办的《新青年》《每周评论》,学生社团办的《国民》《新潮》等等。他亲自担任新闻研究会会长。他还针对一部分学生的恶习,发起组织进德会,以不嫖、不赌、不纳妾为基本戒条,对当时学生道德的提高产生了影响。蔡元培还敢于首开女禁,实行男女同学,先是允许女生旁听,1920年暑期正式招收女生,成为中国教育史上的创举。蔡元培任北大校长期间,学校气象一新,“开出一种风气,酿成一大潮流”(梁漱溟语)。</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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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face="Verdana">景山东街45号前后的变迁</font></p>
<p><font face="Verdana">民国初期的北大校址主要仍在马神庙,那时地名改为景山东街(“文革”时改为沙滩后街)。1914年秋季开学,学生人数比以前增加很多,已有九百多人,校舍紧张拥挤,除在原址扩建、改建一部分用房外,学校要求教育部恢复清末在德胜门外修建新校舍的工程,没有得到批准。此后学生越来越多,1916年,已达到一千五百多人。学校当局向比利时借款,在附近汉花园的学校操场上,建了一座四层红砖楼,有三百余间房子,即今天的北大红楼。红楼于1918年8月落成,原计划作学生宿舍,落成后改为文科教室和图书馆。那时的北大分为三院:一院在沙滩红楼,是文科所在地,又称文学院,有国文、哲学、历史、英文四门(后改称系); 二院在景山东街,即原来的京师大学堂,是理科所在地,又称理学院,先有数学、物理、化学三门,后来才有生物系; 三院在北河沿,是原来清末的译学馆,为法科所在地,又称法学院,国学的研究所也设在那里。</font></p>
<p><font face="Verdana">一院沙滩红楼,因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而闻名。实际上,新文化运动前期,主要是在景山东街的二院开展的,那时红楼还没有建成; 新文化运动后期和五四运动期间,许多活动也还是在二院进行。</font></p>
<p><font face="Verdana">北京大学的二院的校门,也是当年京师大学堂的校门,为一字排开五间三开大红门,由两根大红柱支撑,上面挂着带花边框子的“大学堂”竖匾(直至北大搬迁到燕园之前),显得堂皇肃穆,这大约是公主府原来的大门。门前是张榜的地方,每到招生放榜的时候,众多考生赶来看榜,少数榜上有名的欢天喜地,多数名落孙山的垂头丧气。走进校门,一眼望见有两只石狮子,面朝南默默地蹲在那里,看上去它的历史和艺术价值颇高。第一个院落里,两边高高的台阶上都是瓦房,中间是圆形加十字的松墙通道,通道西边有假山石;东边有个简陋的篮球场;南边靠传达室有一排低矮的平房是车库。这是我初到人民教育出版社时看到的,当年北大时有没有球场、车库,就不得而知了。如今,两只年代久远的石狮子在文革”期间已被人运走,不知去向; 那座古色古香的大门连同平房、球场、车库,也都不复存在,换成了现代的铁栅栏门和钢筋水泥大楼。</font></p>
<p><font face="Verdana">前院的北边正中是穿堂门,走过穿堂门,进入一个郁郁葱葱的大院。先跳入眼帘的是几棵丁香树,春天到来,一进院子,就香气扑鼻。一条长长的通道将这个院落分成两部分:道西边靠北是宫殿式建筑的大讲堂,又称大礼堂,是当年和嘉公主府的银安殿。大讲堂门外,四根圆圆的红柱,显示了宏伟的气魄,门前左右对立着两棵罗汉松,增添了几分庄重和生气;大讲堂内,又是四根红色明柱耸立,顶上有精致的雕梁画栋,室内容量相当于三四个教室,一些讲座和听众多的课以及集会,常常选择在这里。国内外知名学者蔡元培、李大钊、胡适、鲁迅、郭沫若、梁漱溟、钱穆等等,经常在此演讲、上课;俄罗斯文学家爱罗先珂等外国学者,也常在此演讲。西侧的耳房,是名人、教授讲课间隙休息的地方。“文革”以前,人教社的全社大会就在大讲堂召开。“文革”中,红卫兵除四旧,大讲堂的雕梁画栋,遭到破坏,悬挂在墙上的“大学堂”的竖匾也被摘走,扔在院子里。20世纪70年代末,人教社在前院建起大楼,有了会议室,大讲堂就改成食堂,做饭的伙房紧靠讲堂后面,烟熏火燎,昔日的学术殿堂面临新的灾难。后来有关文物单位想起这是文物古迹,才忙下令停止在此办食堂,而今大讲堂总算保留下来。不过,大讲堂前的庭院、花园没有了,变成简易的汽车房和水泥停车场。原来,大讲堂前的庭院,异常美丽,绿地当中一个小小的圆圆的荷花池,池中心刻着篆字的大理石柱上立有日晷。石柱的四面各有一句话,正面是“仰以观于天文”,背面是“俯以察于地理”,东面是“近取诸身”,西面是“远取诸物”。围绕荷池铺着圆形石砌小路,四周还有序的排列着几张长座椅,座椅之间的石路铺有“沧海桑田”“格物致知”等成语。从荷池中心还有四条放射状的碎石小路,分别通向外面。花园的西边有一条长廊,长廊的西墙上有几个门,通向更西边的几个院落。整个花园用松墙拦成方形,方中有圆,吸取了中国古代园林建筑天圆地方的思路。园中古木、花草茂盛,立柱上的灯,仿照故宫里的样式,更增添了古朴气氛。这花园是上个世纪30年代初李四光任地质系系主任时,率领学生丈量面积、绘图设计,而后修建的,供师生课余小憩。它不仅环境优美典雅,还令人得到高尚的精神享受。我不禁想起一篇文章里,对当年北大老校址的生动描述:“踏进公主府,既富丽,又清幽,使人心旷神怡” (1943年3月5日重庆《新华日报》《怀念蔡孑民先生》)。</font></p>
<p><font face="Verdana">道东边是两座楼,前面一座楼与花园东西对称,为口字形,高高的台阶上,环着走廊,四面都有门,正门朝东。这座楼是西式的门窗,中式的砖雕,可称为中西合璧式楼房。砖雕上有各种吉祥图案,正面廊上的砖雕是鹤、鹿图案,取鹿鹤呈祥的吉利,看上去朴素中蕴涵着雅致。它曾是数学楼,如今还保留着,据说是因为鲁迅先生在门前照过像,不能拆毁,才幸存下来。后面一座楼是工字形,门朝南,是西式建筑,门前走廊上有两根粗放的罗马式圆柱,远望去颇为壮观。这儿曾是生物馆,内有生物陈列室;地质</font></p>
<p><font face="Verdana">馆建立以前,地质系的学生由教师指导,在楼里布置了地质陈列馆。我到出版社后,就一直在工字楼里编书,历史编辑室在一楼西北边很大的一间房子里,用高大的书柜隔成几间办公室,我们等于坐在书丛中编书,查起资料很方便。当时的社长叶圣陶的办公室在一楼的西南角,他在这里兢兢业业地工作了十几年,对新中国的教材编写有重要贡献。我去时,他已经六十多岁了,还亲自修改语文课本。如今这座楼已改建得没了原样,据说陈独秀在门前照过像,所以改建没关系。改建时拆下很多珍贵建筑材料,菲律宾的红杉木,英格兰的红瓦,让有关文物单位运走了。两座楼之间矗立着一座高高的塔式铁架,上面挂着一口黑黝黝的大铁钟,作为上下课的时间表,钟声嘹亮,一直向东传到景山上,向西传至沙滩。“文革”前,我在出版社的岁月,上下班仍是以这个钟声为准,不知今天它到哪里去报时了。</font></p>
<p><font face="Verdana">在工字楼后面还有一排高大的瓦房和一个精致的四合院,也是当年公主府的遗存,人教社时是职工宿舍。走进四合院要过一个门楼,有点像座小牌坊,雕花的色彩鲜丽。后来,以“危房”的理由,将这些房子拆去,“翻盖”成两层楼。</font></p>
<p><font face="Verdana">沿着通道向北走,进西边的小门,是一个宽大的、考究的、典型四合院。院中的北房高大明亮,一排五间,两端均有耳房。中间的正房曾是北京大学的宴会厅,师生常坐在那里喝茶,抬头可以看见东边墙上悬挂着的一幅油画,上面画着和蔼可亲、微笑着的蔡元培,我想这幅画肯定是蔡元培离校以后挂上去的。东西厢房各有正房三间,两端均有耳房。南边是大讲堂的后门。这个院落很安静,院内种植了海棠、玉兰、丁香、腊梅和松树等,招来成群的蜂蝶,寂静中点缀了几分热闹。“文革”前,人教社领导和政治编辑室、人事处都在此办公;“文革”时斗“黑帮”、跳“忠字舞”,也曾在这个大院;“文革”以后建宿舍大楼,吞没了这个院落。</font></p>
<p><font face="Verdana">沿着通道再向北走,西边有个月亮门,进门北边一排九间两层就是最后面的公主楼。原来这里是京师大学堂的藏书楼和北京大学的图书馆,还设有阅览室。据说李大钊初任图书馆主任,就在这里办公;后来红楼建成,图书馆才搬过去,李大钊也去了红楼,物理系的实验室就改在公主楼。公主楼的两侧,各有一间耳房,大约是当年公主的丫环住所。我在人教社时,公主楼及耳房都是单身宿舍,楼下住男士,楼上住女士。而今公主楼及耳房也随着宿舍大楼的建起而消失。</font></p>
<p><font face="Verdana">整个二院的西边,最靠南的是一排排瓦房,是女生宿舍,后来称为五斋,临街有个大门,平时不开。女学生出入都走花园的西南侧门,门前挂着“男宾止步”的牌子,只有校庆日男宾可进去参观。人教社迁来后,这里成了职工宿舍。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末,我在这里住过,最前面一个院子的二排西侧中间的两间,就是我家三口陋居。每间房子很小,只有8平方米,却是木板地,耗子闹得很凶。据说这儿也曾是留学生宿舍。如今这些宿舍已经拆建成楼房。女生宿舍的后面还有一些房子,比较宽阔,但不甚规则,像似教师宿舍,然后就过度到三进四合院,这儿大约是当年公主的起居室。改为学校后,最南一进院子的西侧,修建了一座西式平房,是校长办公室。据说蔡元培曾在这里办公,他治校的种种革新方案,就是在这里拟定的。与校长室相距不远,有两间宽敞的平房,曾是马尔克斯研究会(最早的研究马克思主义的社团)的活动场所(一说在西斋)。当时称这儿为“亢慕义斋”,是德文的“共产主义小室”的意思,室内墙壁上挂着马克思的像,四壁贴着革命诗歌、格言等,气氛庄严热烈。李大钊、邓中夏(邓当时是学生)等经常在这儿工作,也和大家一起朗诵诗歌,分专题研究,定期举行讨论会、演讲会,阅读马克思主义的英文、中文书籍等。“亢慕义斋”里的德文翻译组,由罗章龙任组长,还翻译了《共产党宣言》《马克思传》等。二院的理科校长办公室,在四合院的北房里,当年平民教育讲演团成立大会,就在这里举行。那是1919年3月,邓中夏在普及国民教育以救国的思想指导下,得到蔡元培的支持,组织了平民教育讲演团,当时北大的学生朱自清、许德珩、高君宇、俞平伯等,都是演讲团的成员。校长室的后面是学校办公的处所。一院建成后,二院仍是北京大学主要办公机构所在地,学生投考报名、录取看榜,都在这里。三进四合院之后,还有个院落,北房一排七间,西侧还有耳房,房子很好,画栋雕樑,窗户是西式的,还有宽阔的走廊。这房子是沙滩红楼建起前,增建的的西文图书馆和阅览室。我到人教社时,这里也是图书馆。唐山大地震之前,我家住的原女生宿舍,属于危房,重新翻修,我临时搬到图书馆大院的西侧耳房。大地震时,耳房塌了一角,从屋里可望到天空,幸好我跑得快,没有砸伤。“文革”后建起的大楼,包括图书馆,这儿就成了家属宿舍。如今,这几进院落大都还在,只是破旧不堪,成了家属区; 每家又搭起一个小厨房,找不到一丝当年的学府味道。</font></p>
<p><font face="Verdana">二院西墙外的西斋,是最早的学生宿舍,建于1904年。雕花的大门门楼,再加上身着制服的校警站在门口,显得颇有气势。门内一条长长的甬道,西边是一排排瓦房,当年作为学生宿舍,一人或两人一间,环境很幽静。窗外种植几株丁香树,每当丁香花开,香气就袭袭飘进屋内。到冬天,学校供给一屋一个洋火炉,生起来暖暖的,围坐在炉边。最后一进三层台阶的北房,曾作乒乓球室。东边是学生餐厅。餐厅从光绪年间就办起来了,物美价廉,八分钱就可以买到很好的荤菜。北大迁到西郊后,长期以来,这儿成为一个文化单位的职工宿舍。屋前修起一个个小厨房,屋后还盖了储煤棚。本来就不宽敞的一排排宿舍,更加拥挤不堪。不过,去年总算来人修整了一番,大门楼重新漆刷过,门后照壁上还写了大大的福字,原来高低不平的甬道,用大块砖铺得平平整整。虽不能恢复原貌,但修整总比不修好。我希望这仅是保护京师大学堂的良好开端,并真诚的期盼能将这一保护措施延及到大学堂的主体院落和遗存的古建筑上。</font></p>
<p><font face="Verdana">给京师大学堂校址以应有的地位</font></p>
<p><font face="Verdana">我去过不少国家,包括发达国家和发展中的国家,都很重视文化遗址的保护,有严格的保护规定,有些国家还规定一百年以上的建筑,不能任意拆毁、改建。西欧一些古老的城市,并没有摩天的高楼大厦, 如果有也是在城市的新区。在老城里,还是十八九世纪的楼房,内部装修虽现代化一些,但电梯还是只能容纳四五个</font></p>
<p><font face="Verdana">人的老式样,为的是不破坏房屋原有的结构。而我们就不同,在“左”的年月,大拆大卸,一个历史悠久、完好的古都北京城,剩下的只有一些景点,不能再进入世界文化遗产的名城行列,是很令人痛心的。而今在大兴建设的日子,为拓宽马路又继续拆,许多古老的四合院、名人故居、会馆、寺庙,逐渐消逝。各个单位只忙着改善办公、居住条件,甚至盲目地攀比建高楼大厦,比谁的楼层高,谁的面积大,热衷于争世界第一,却以牺牲古建筑、文化遗存为代价。尽管北京这几年注重景观、绿化,修整不少古建筑、增加了绿地; 但也建了一些洋化的广场、花园,还配以洋化的雕塑,与古老的北京极不相称; 还有一些古园林里,从商业利益出发,建起了一些餐馆、娱乐场所,均采用西式建筑,使整个园林不伦不类,让人看了哭笑不得。这使我想到了去国外旅游的感受,世界那么多国家的名胜古迹,像法国的卢浮宫、凡尔赛宫、巴黎圣母院,俄罗斯的冬宫、克里姆林宫、喀山大教堂,美国的白宫,土耳其的贝拉贝皇宫别墅、圣索非亚大教堂,等等,虽然都各有特色,但大体上还是西式建筑。而中国的宫殿、庙宇、园林独树一帜,风格样式自成体系,它宏伟辉煌又精雕细刻,庄严肃穆又色彩斑斓,既体现封建的皇权思想又充满文人的诗情画意,是世界任何地方都找不到的。我们应当感谢祖先给我们留下那么多的宝贵文化遗产,并以此振奋而自豪; 然而,现实的情况是许多文化遗产都被毁坏了、消逝了。海内外的许多朋友都为此惋惜、担忧。 我们作为中华民族后辈的一员,更应尊重自己的文化遗产,热爱自己的文化遗产,自觉地担当起保护这些珍贵文化遗产的责任。</font></p>
<p><font face="Verdana">当今世界上许多国家对本国近代的著名大学,都采取种种措施,让它完好的保存下来。从英国的剑桥、牛津,到美国的哈佛,再到俄罗斯的莫斯科大学、法国的巴黎大学、日本的东京大学,等等,大都被很好的保存和使用着; 惟有我们的京师大学堂及最初的北京大学校址,历经沧桑,遭到破坏,只剩下大讲堂、数学楼和一些残破的办公室、活动场所和部分学生宿舍。面对所剩不多的京师大学堂文化遗存,应当怎么办?北京市的有关单位,正在规划故宫缓冲区,这个遗址恰恰在皇城和故宫缓冲区以内,理应作为缓冲区的一部分,可与红楼等组成京师大学堂和北京大学文化保护区,很好的规划保护,尽量保持历史原貌,对破坏原貌的建筑,逐步加以整治,决不能再继续毁坏下去。从1990年开始,京师大学堂遗存被列为北京市文物保护单位,我们以为这远远不够,它是中国近代史上可数的重要文化遗产,至少应是国家一级文物保护单位,有关部门应当把它作为国宝来对待,我想这样做才对得起创造中华民族文化遗产的祖先,也会受到国内外舆论的赞同。<br/></font></p></span></div> 好帖,谢谢lz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弘德皇帝</i>在2010-8-9 16:45:00的发言:</b><br/>
好帖,谢谢lz</div><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
谢万岁爷鼓励!</span> 人民教育出版社搬到魏公村,沙滩后街55号办“华育宾馆”,<br/>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沙滩</i>在2010-8-9 19:30:00的发言:</b><br/>
<p><font size="3">看到楼主“老成”的帖子和转帖我的老同事王宏志的文章,很有感触。我是1955年初到这个大院工作的。《老北京网》我用“沙滩”网名,因为这是我工作和生活几十年的地方。</font></p>
<font class="Apple-style-span" face="Verdana, Arial, Helvetica, sans-serif"><br/></font>
<p> </p><br/>
</div><p></p><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谢谢沙滩提供的数祯老照片,使得此帖更为完整.那个荷花池也是当年的绝妙设计!</span> 现在人民教育出版社大楼很气派了,往南走一点儿就民族大学了,往西去北外,我也常在此处“游荡”…… 5 这是公主楼 ,80年代拆的。照片看来是清末拍的,现在查不到关于这张合影的记载。<br/> <p><font size="3">看到楼主“老成”的帖子和转帖我的老同事王宏志的文章,很有感触。我是1955年初到这个大院工作的。《老北京网》我用“沙滩”网名,因为这是我工作和生活几十年的地方。</font></p>
<p><font size="3"></font> </p>
<p><font size="3">1 这张老照片是老北大二院的大门,80年代拆了</font></p>
<p><font size="3"></font> </p>
<p> </p><br/> 2 荷花池也是80年代拆的,东面两栋楼还在<br/>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老成</i>在2010-8-9 18:54:00的发言:</b><br/><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谢万岁爷鼓励!</span> </div>
<p>呵呵,太客气了啊!对那个地方我的记忆就是沙滩后街曾经去过不少次,但最近一次去是几年前了,去人民教育出版社门口书店买教材,那块儿的胡同保存的还可以,往来的不少老人在推着车前行,胡同里卖馒头的生意不错。</p> 3 这是公主府的大殿------老北大的大讲堂<br/> 4 还是大讲堂<br/> <font size="5">多谢楼主分享!</font>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帝京子民</i>在2010-8-9 21:54:00的发言:</b><br/>
<font size="5">多谢楼主分享!</font>
</div><p></p><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x-large;">
谢谢您的捧场.</span> 真棒 谢贝勒爷! <p><br/></p>
<p>拍摄于2007年7月7日<br/></p> <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medium;">感谢加精,以及陆老师的补充!老成读书不专,经您指正,4号非红楼应该为数学楼.此外</span><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color: rgb(85, 85, 85); font-family: Arial, Helvetica, sans-serif; line-height: 16px; -webkit-border-horizontal-spacing: 1px; -webkit-border-vertical-spacing: 1px; "><span class="Apple-style-span" style="font-size: medium;">西斋宿舍和大讲堂是可以靠近的.</span></span> <p>今年7月去北京,住在景山东街宾馆,旁边就有北大的老建筑,不知和上面的文章是否有关,红楼看到了,古朴典雅,就是不知为何叫“沙滩”,拍照留念,还是那句话,来北京的外地游人,拍红楼的,屈指可数。喜欢北京,喜欢她的老建筑,喜欢她的有历史意义的一草一木。</p>
<p> </p><br/><br/><br/><br/><br/><br/><br/><br/><br/><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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