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琐忆昔话 发表于 2009-7-10 08:42:00

张学良口述他的11个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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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articlenews" noWrap="noWrap"align="middle" colspan="2"><b>张学良口述他的11个女友</b></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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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articlenewssub" valign="bottom">&nbsp;<br/>&nbsp; 文章作者: 张学良&nbsp;&nbsp;&nbs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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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class="articlenews" valign="top"><br/>  <b><font color="brown">我有好多女朋友,我最奇怪的是有三个女朋友的丈夫,他们大概都是明明白白地知道我跟他们的太太(的事),可是还要装傻。他们也不是没地位,都是相当有地位的,很奇怪。我就说说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吧。</font></b><br/><br/>  张学良晚年曾写过一首诗:“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尽英雄。我虽并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年轻时代的张学良。确实是个多情种,他曾自诩:“平生无憾事,唯一爱女人”。<br/><br/>  张学良的女朋友很多,其实。他并没有怎么追过女人。大多是女人追他,在这方面。张作霖不管他,张学良在女人问题上。一开始就存有一种未遂意的不满足。因此张学良早年常有风流韵事,人称“花花公子”。<br/><br/>  <b>我为什么会特别“好女人”?</b><br/><br/>  我为什么会特别喜欢女人,这也是(有)种种原因的。<br/><br/>  第一个原因,就是我父亲也等于放纵我。我父亲,他最喜欢晚上吃完晚饭以后,如果没事,他就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酒,我那时候是专门找这个时候,过去陪他喝两盅。他喝酒的时候,喜欢吃点肉,我就跟他喝两盅。<br/><br/>  等他喝得多一点了,也不是全醉,只是喝得有点意思了,这事儿就好办了。我提出要钱也好,跟他商量什么事儿也好,就都好办了。他有时候在我这个母亲这儿(喝),有时候在我那个母亲那儿(喝)。<br/><br/>  有一天,(父亲)在我第五个母亲那儿喝酒,喝着喝着他说,妈的,你这小子啊,你当我不知道你呢,你净出去跟女人在外头混——混女人。我告诉你,玩女人可以。你可别让女人把你玩了。<br/><br/>  我的五母亲在旁边说,得了吧,你儿子够坏的了,你还教呢!<br/><br/>  潘邓,你懂不懂?潘安漂亮,邓通有钱,这是在骂人呐,都说女人喜欢“潘驴邓小闲”,这你懂吗?那个“闲”哇,就是能侍候女人,你得有闲功夫。我说我自己呀,这哪一样都有了,可我就是没有“闲”。<br/><br/>  但是我有一样:权势。还有,我年轻,我有权势,人,还不是都喜欢权势,可是。我也可以告慰我自个儿,我这个人,从来不加女人以权势的。我跟女人是这样:你要不理我,我也就不朝前(追你)了。<br/><br/>  还有,我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女人,她是我表哥的姨太太,我表哥给我父亲做部下。可是,他这个姨太太,并不是个好人,是个暗娼,我表哥娶了她,那时候,我常到他家去玩,那时我才十六岁嘛。<br/><br/>  有一天,家里没人,她就调戏我,所以我成了坏蛋,就是从她身上学来的,我也因此有些看不起女人了。我这个表嫂呀,大家后来给她起个外号,说她是“连长”。你懂得么?她的男朋友,有一个连那么多。<br/><br/>  <b>我在外面拈花惹草太太于凤至为何不管?</b><br/><br/>  辽源州的商务会长,就是我后来的岳父,他跟我父亲非常好,他看中了我父亲(的前途)。人们常说慧眼识真金,他说,我父亲这人可不是个平常人,他将来一定会有作为,就这样,我岳父和我父亲就给我和我的夫人(于凤至)订了亲家。<br/><br/>  我太太比我大三岁,我们那时候,(结婚之前)都要先订亲,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所以,我后来跟我太太就不太和气(和谐),我不喜欢我的太太,因为我们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跟我太太说,你嫁错了人,你是贤妻良母呀,可是张学良恰好不要贤妻良母。<br/><br/>  为什么?因为我是个上战场的人,打起仗来,真不知道谁能回来、谁回不来。我太太她对我很好,怎么好?为什么好?我给你说说个中道理。你们大概都不知道,我太太生我第四个孩子的时候,得了很重的病,差不多就是不治之症了。<br/><br/>  那时候,她的母亲还在,我的父亲也很喜欢我的这个太太,那会儿,她病得已经差不多快死了,中外医生都来诊治,束手无策了,都说她一定要死了,那就意味着,她要给我扔下四个小孩子。于是,我岳母和我的母亲,她们就商量,说我的太太有一个侄女,就要我立刻娶她的这个侄女,以便日后能照料我们的四个小孩子。<br/><br/>  我反对。我跟她们说,我太太她现在病得这么重,你们真的要我现在就娶她的侄女,那不是我这边结婚,那边催她死吗?那叫她心里多难过呀?我说,这样吧,我答应你们,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一定娶她的侄女,你可以当面告诉她,她自己要愿意,愿意她侄女将来给她带孩子、管孩子。但是结婚,暂时先不要结。就这样,大家都放心了。<br/><br/>  后来,我太太的这个病,好了,没死。她就为这件事,很感动,所以,从那以后,她对我也就很放纵了,不再管我了,对于我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一概不管。或许她也知道,我和她不大合适。<br/><br/>  (再后来)我太太随我到南京,又到上海,我的太太,后来拜了宋太太(宋家三姐妹的母亲)为干娘,那时候,都兴认干亲,我太太就是宋老太太的干女儿。<br/><br/>  <b>我和四小姐为什么能长相恩爱?</b><br/><br/>  有人开玩笑说:张学良跟赵四小姐恩爱。其实,如果不是把张学良关起来,他可能早就去找别的女朋友。<br/><br/>  我跟你说,我这个生活呀,就是到了三十六岁,发生大转变。假如没有西安事变,我不知道我还会有什么经历呢。<br/><br/>  所以,我现在的太太(赵四小姐)有一天,她跟我说:如果不是西安事变,咱俩(赵四小姐和我)也早完了,我(四小姐)早不跟你在一块了,因为你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受不了。<br/><br/>  我跟你说,我现在的太太。她就是这样子。当年我到浙江溪口(1937年1月)时,蒋夫人不让她跟着我,觉得她(四小姐)像个姨太太一样,蒋先生也觉得(她跟着我)不是很方便。可是到了北投(张学良在台北的寓所),到了这个地方以后,蒋夫人开始变了,变得非常喜欢她。<br/><br/>  我后来跟她结婚,差不多就是蒋夫人的力量。我们结婚的时候,蒋公没去,蒋夫人去了,我可以这样说:我和四小姐能够结婚,有蒋夫人一半的力量。因为蒋夫人非常喜欢她,当年不喜欢她,后来非常喜欢。<br/><br/>  我做事情,向来是有分寸的。我也知道我自己,我给自己下个考语:“平生无缺憾,唯一好女人”。<br/><br/>  <b>我喜欢的九小姐自杀了</b><br/><br/>  我跟你说一个人,后来这个人死掉了,她自杀了。<br/><br/>  你也许听说过,天津最有名的梁家,有十位小姐。梁家的这个老头真是有意思,他有很讲究的大楼,但是楼上不点电灯,都点油灯。为什么呢?怕点了电灯失火。他家那么阔气,但是没有汽车。他有十个小姐,我非常喜欢他的九小姐,后来,他的这个九小姐嫁给了叶公超的哥哥。再后来。九小姐自杀了。<br/><br/>  她没有出嫁的时候,我就跟(她)开玩笑。她说:“张先生你不要跟我开玩笑,好不好?”我问她,“你喜欢不喜欢我?”她说。“我喜欢你,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你到底能不能娶我?你真能娶我吗?”<br/><br/>  后来,她嫁人了。她嫁了以后,我还到(过)她家里,可怜呐!她对我说,“张先生,你到我家,可是我不能请你吃一顿饭,我没有钱请你吃饭。”<br/><br/>  她死得很可怜呐,她爸爸很有钱,她出嫁的时候,叶公超的哥哥也很有钱,因为男方也有钱,她爸爸就(抠门)只陪嫁了四千块钱,结果,叶公超的哥哥就看不上她。你听我慢慢讲她的故事。<br/><br/>  叶公超的哥哥,那时有肺病,到青岛养肺病,她刚好生了一个儿子。丈夫养肺病的时候,她就在青岛陪着。丈夫的病,稍微好点儿了,在一个宴会的席上,有一位太太跟她丈夫开玩笑,灌她丈夫酒。这个太太是谁。我现在不记得了,反正也是一个交际花之类的,灌她丈夫酒。九小姐就过去跟他说了一句话,说:“你(病)刚好,少喝一点吧……”这不是好话么?叶公超的哥哥就给了她一个耳光。<br/><br/>  她当众挨了打,哪里受得了这个气,转身就走,坐火车就回上海去了,坐在火车上,就自杀了。死了以后,她留下个儿子。<br/><br/>  九小姐在天津的父亲,后来也死了。父亲死了以后,给她留下的那一份财产,就是四十万,那时候我们几个朋友就商量,大家说,这四十万块钱,绝对不能给她丈夫,大家一起来给她管着,等孩子大了,给孩子,不给她那个丈夫。<br/><br/>  可怜呐,这个女的,自己自杀了,吃了好多个洋火头(火柴头)儿,很刚烈的一个人。<br/><br/>  梁家九小姐还有妹妹,梁十,我跟梁十也是好朋友。不过,梁家的这个老太太非常聪明,梁十对我也很好,她妈看出来了,就把她闺女早早送走了。(后来)梁十死在了大陆。<br/><br/>  <b>真奇怪!三个女友的丈夫都装傻</b><br/><br/>  我有好多女朋友,我最奇怪的是有三个女朋友的丈夫,他们大概都是明明白白地知道我跟他们的太太(的事),可是还要装傻。他们也不是没地位,都是相当有地位的,很奇怪。我就说说奇怪的人、奇怪的事吧。<br/><br/>  我前面说了啊,我是有势力,可是,我并不是仗着我的权势来的,反过来,人家是因为我的权势而来找我。还有,我再说这个,你就能明白,女人要沾上我,她就不(愿)离开了。我(现在)要是年青人,我就要开课了,讲讲怎么“管”女人的事情。<br/><br/>  那三个女朋友是哪三个,我不说了。我告诉你,中国人、外国人都算上,白人、中国人,那个嫖的不算,花钱买的、卖淫的不算,我前后有十一个女朋友——就是情妇!我的情妇算一算,共计有十一个。<br/><br/>  我跟你说几段小故事吧。<br/><br/>  我到上海的时候,到一个人家里做客,她家请客。结果,她(偷偷)给我写过来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的是:“请你可怜可怜我,今天晚上你不要走。”我就在那个纸条上,改了两个字:“请你可怜可怜我,今天晚上你放我走。”<br/><br/>  这是谁,我不能说、不能讲,这个人已经死了。<br/><br/>  我再给你讲一个,我这三个里头的一个女朋友,她的先生是个很有钱的商人,相当有钱,可是,我还是跟他太太来往。他太太是上海一所中式女校的学生,我跟他太太来往,专门讲“春儿”的故事给她听,他的太太就陪着我玩,我们常常两个人开着汽车出去。<br/><br/>  有一天,我到他家里去,在客厅,我们两个人把衣服都脱了,两个人刚脱了,她忽然跑了。后来她跟我讲,她所谓的丈夫,实际是她姐夫,她跟她姐夫发生关系了,她离不开他了。于是,她就成了她姐夫的“外宅”,那一次,我们差不多就要发生关系了嘛,可是她跑开了。<br/><br/>  (后来)她回来问我,我有点不好意思,我说:“我这人很规矩啊,这些事情,我向来不强迫女人的。”以后,我们就不来往了,我也不去找她了。<br/><br/>  可是,过了差不多两年多,有一天,她忽然上我这儿来,找我来了。她来了,我跟她开玩笑,我说:“这可不是我找你啊,是你送来的。”她丈夫姓齐,我说:“你来,你丈夫知道么?咱俩的事,你跟你丈夫说过么?”她说:“是他让我来的。”我说:“是他让你来的,当然就可以公开了,没事了。”<br/><br/>  其实,她的这个丈夫,是有点事求我,这个事情,我给他解决了,解决以后,她丈夫跟她一起来谢我了,我跟她丈夫开玩笑,我说:“你别谢了,你也有代价的。”她丈夫也笑了。<br/><br/>  另外一个,更奇怪了,这个人,我跟他太太非常好,她丈夫看出来了,后来,她自己告诉我,她说,“我丈夫跟我讲,你跟小张两个人玩,要小心啊,这个家伙靠不住的。”她这么一说,我扑哧笑了。还有什么靠住、靠不住的,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呀!<br/><br/>  她丈夫很有地位的,可是很奇怪,我打电话过去,她丈夫却说:“你接电话吧,有你一个好朋友来电话。”我在电话里都听见了。人,就是一张纸蒙住了脸!<br/><br/>  男人的有些事情,真的很奇怪。我亲眼看见的,亲身经历的,有个男人,他姓苏,大伙就管他叫苏大个子,他的两个太太,姐妹两个,随便跟人家搞,他不管。我亲眼看见过,那时候,我还年轻呀,才十几岁,苏大个子请我吃饭,我亲眼看见他太太,在吃饭的时候,他太太就像一般的姑娘(妓女),坐到人家大腿上,他的第二个太太,就是那个妹妹,饭还没吃完,就跟着别人走了。<br/><br/>  那时我就觉得,她和男人出去,一定不是好事,待一会儿,他们俩又回来了,一点也不在乎。那个苏大个子,他也一点不在乎。可是,这还不是最奇怪的,后面的事,更难让人理解了,后来,这个姓苏的人病死了,结果,他的两个太太,都跟着自尽了。<br/><br/>  这是怎么个事儿?让人不能理解,不明白。丈夫死了,(这)两个人都死了。你说这是什么道理?所以这人呐,有些个事情,你不知道底细,你没法知道它到底是怎么个事情。一个人自杀还不行,姐妹两个人都自杀了。<br/><br/>  男女的这个事情,我现在常常说这么一句话,人,就是一张纸蒙住了脸,千万别把那张纸揭开,你要揭开了,那幕后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了,你别揭开,就是仁义道德。你知道那个理学家的故事吧?宋朝的,我忘了是谁,他就是跟他侄女两个人(搞)。那还是理学家呢,和他自己的亲侄女,是谁我忘记了,说不出来了。<br/><br/>  你知道清朝的大儒纪晓岚他说的话吗?“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其余无可无不可”。这是纪晓岚说的话。<br/><br/>  在西山,康熙皇帝就问他,你怎么了,怎么回事?他说,“哎呀,老臣呐,好久没回家了。”他好多日子没回家了,康熙怎么样?就赐给他两个宫女。俩宫女陪他,你说这纪晓岚的事儿,是不是张狂?<br/><br/>  我现在,也是张狂。我这人最好扯,什么话都扯。要是没有太太、没有女人(在我身边听着),我更会扯淡,喝点儿酒(太太)就警告我说:你不要再扯淡了。人家说:老要张狂少要稳,我现在就是张狂。<br/><br/>  <b>有一位小姐淫荡极了!</b><br/><br/>  我现在都不好意思说,我接触了十一个人,这十一个人都是正经人。<br/><br/>  可是,我接触的一个小姐,我不能说这个小姐是谁,那简直淫荡极了,这个人简直啊,我跟你说她淫荡到什么程度,她每一回见我的面,不管在谁家,她一定要来这个。<br/><br/>  她这人奇怪了,她从来不跟我说实话,因此我并不太喜欢她。<br/><br/>  这个人呀——我所接触的女人——就是卖淫妇,都没有她这么淫荡。我说这话,就是这人和别人不一样。<br/><br/>  我有一次跟她告别,去看她,我说我要回东北了。我刚要走,她说,你就这么走了?非要来这个不可,你说这人奇怪不奇怪?<br/><br/>  她需要,她一定是需要,当然,我也晓得她一定还有旁的男人,但是,她绝对不告诉我别的男人是谁,我想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br/><br/>  后来我给她出钱,把她送到美国读书去了。她回国了,从美国念书回来了,我到旅馆去看她,结果,见面之后,她头一件事就要求做这个事。我跟她说:你到美国还不有的是男朋友吗?你怎么解决呢?她说:那你管我怎么解决呢?<br/><br/>  所以我说,性欲高不高,男女大概也不一样,我看她大概非常高,非常需要。<br/><br/>  我跟你讲,这人呐,我想我这个人也是天生的不同。这人的年龄、生活不同,对男女关系的要求也不同。<br/><br/>  (据《张学良口述实录》整理)<br/><br/>  《张学良口述实录》面世始末<br/><br/>  《张学良口述实录》系哥伦比亚大学(以下简称哥大)哲学教授、史学家唐德刚博士于1990年1月至5月问,访录张学良口述历史11盘录音带,由旅美学者王书君整理而成。时间跨度1900-2001年,以纪事本末体形式全景式地展现了张学良百年风云际会。<br/><br/>  王书君,山东大学历史系毕业,从事现代战争史研究。1994年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学者。<br/><br/>  唐德刚评价此书:“很有特色的大部头史学著作,在有关张学良的众多传记作品中可谓首屈一指。”<br/><br/>  “国民党说我是亲大陆的,不愿我做张学良的口述历史”<br/><br/>  “如果没西安事变,张学良什么也不是,蒋把他一关,关出了个中国的哈姆雷特。爱国的人很多,多少人还牺牲了性命,但张汉卿成了爱国代表,名垂千古。”这是唐德刚在张学良九十寿辰对台湾记者的讲话。<br/><br/>  唐德刚、王书君相识于1981年,时唐德刚在国内十二所大学讲授美国史。山东大学历史系三年级学生王书君给唐德刚留下“问学热情高、问学程度深”的印象。后唐、王师生相称,共磋学问。1996年,唐德刚将11盘录音带交给“对张学良传奇一生发生浓厚兴趣”的王书君。唐德刚担忧“录得太少,又比较零乱,恐怕写不成书”。王书君答:“试试看。”1997年,王书君将11盘录音整理出10万字左右文稿。<br/><br/>  </td></tr></tbody></table></span></span></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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