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宝岛的记忆
<br/><br/><br/><br/> 看到这本小人书 记忆又回到了儿时 有张邮票用的就是第二张图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adventure</i>在2009-1-11 9:28:00的发言:</b><br/>有张邮票用的就是第二张图 </div><p>好像不是吧?</p> 有张邮票用的就是第二张图 <br/>1969年发生在中苏边界的珍宝岛自卫反击战,以我军的胜利苏军的惨败而告终。珍宝岛之战,让那些用鲜血和生命保卫祖国的英雄们大放光彩,某部边防站站长孙玉国便是其中的杰出代表。<br/> 1969年3月,珍宝岛的硝烟刚刚散去。4月1日,中国共产党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孙玉国从解放军最基层、偏远的乌苏里江畔的边防站走进了万众瞩目的北京人民大会堂,成为九大代表。<br/> 孙玉国的发言,使九大会议进入了一个激动人心的高潮。毛主席两次站起来为他鼓掌。<br/> 发言后,在周总理的鼓励下,孙玉国被强烈的感情撞击着,他壮着胆子走向主席台正中,高喊一声“毛主席万岁!”然后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并握住了毛主席伸过来的手。<br/> 一个人得意时最易失控。孙玉国这时变得亢奋异常,又沿着主席台的左侧走去,那里坐着林彪、江青、张春桥、黄永胜等人。孙玉国高呼一句口号,行一个军礼,握住一个人的手。<br/> 当孙玉国沐浴着“红太阳”的光辉回到部队时,战友们瞪大眼睛问他:“你握完毛主席的手后为什么只去握主席台左边人的手?”“我要从左边下台呀!”孙玉国好像并没有意识到什么。<br/><br/> 在那个年代,孙玉国的提升是跨越式的。<br/> 1973年,一道新的命令,孙玉国被提升为黑龙江省军区副司令员。<br/> 在这个职位上,还没等把下属师团干部认全,他又升迁了———1974年,孙玉国被擢升为沈阳军区副司令员,年仅三十三岁。孙玉国回到家乡沈阳当官了,终于结束了与妻子整整七年牛郎织女的生活。妻子是泪流满面迎接他的。<br/> 他们从普通群众住宅搬进了一所独门独院的日本式小楼。小楼上下主房间就有八大间,除此之外,还有厨房、卫生间、仓库、车库。<br/> 1974年3月至7月,孙玉国在中央第三期读书班学习期间,根据读书班办公室的安排,经王洪文批准,带领第九组学员来到总参谋部开展批林批孔运动。4月初,总参谋部给他几份文件,孙玉国向全组进行了传达,其中有3月6日王洪文在听取总参三部汇报时说的:“要把上边的盖子揭开。揭不开就砸,砸不开就用炸弹炸!”<br/> 孙玉国多次去总参“放火烧荒”,煽动揭盖子。4月19日,他在作战部党委扩大会上说:“充分发动群众,全面揭发问题,把盖子揭开,不搞清楚交代不了……”<br/> 这是他的人生巅峰,同时,也临近了悬崖的边缘。<br/> 粉碎“四人帮”后,上级有关部门对孙玉国进行了严肃的批评教育后,他积极揭发批判了“四人帮”的罪行,检查交代了自己的问题,组织上认为他态度是好的。1977年7月1日,经党中央和中央军委批准,孙玉国停职审查。同年10月5日,经党中央批准免去其沈阳军区副司令员职务。<br/><br/> 1982年,四十二岁的孙玉国转业了,被分配到沈阳军区后勤部门管辖的兵工厂担任副厂长。<br/> 孙玉国精力充沛地在工厂奔忙着。他负责行政后勤工作,直接接触群众,别人都说这工作众口难调,诸如房子问题、子女就业问题、工人补调粮油等问题,会把一个人搞得焦头烂额。可工人们渐渐对孙玉国另眼相看了。他到工厂不久,任厂调整工资委员会主任。他的工资级别很低,调级的名单公布后,却没有他的名字,但在任何场合也没见他露过一丝懊恼的表情。<br/> 那些天,他脚不停歇地跑市公安局、区公安局、派出所,按照政策,解决了一件建厂以来从来没有解决过的大事:十八户老工人家属的农村户口转成非农业户口。<br/> 家宴的邀请,他谢绝;送来的礼物,他拒收。他从不与工人们谈自己的珍宝岛的功绩。如今,他更不愿让人感激他为工人们做的一点事情。<br/> 自从进到工厂任职,孙玉国就想着一件事———尽快成为内行,尽快学会管理,这是重新站起来的第一步。1985年7月,孙玉国顺利通过了全国厂长统考。<br/> 1988年1月3日,孙玉国又被调到三三O一厂,职务没变。1989年春夏,厂效益开始滑坡,工人们发不出工资,干部们想着调走。上级为了稳住大局,宣布由孙玉国主持工作。孙玉国没有推托,为了救活工厂,他豁出命四处奔走。短短三个月,人心稳定了,生产正常运转了。孙玉国得到了上级有关部门的表扬,工人们发自内心地感叹:到底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英雄!<br/><br/> 经过十多年的磨炼,孙玉国终于从人生的坎坷中站立起来。1991年,他调到沈阳金城电子大厦任副总经理,而后又担任过沈阳军区后勤部经贸局政治部副主任、工会主席,军区后勤部经贸局副局长(副师级)。尤其是他负责对苏易货贸易时,呕心沥血,最多时一年给军区上交了千万元利润。<br/> 1998年,金城集团公司这个拥有六十八个单位、行业遍布全国的军队企业移交给地方时,改名为金圣集团公司。在这特殊时期,部队没有忘记孙玉国,经沈阳军区首长特批,他是唯一一个把档案与人事关系留在了沈阳军区总院、按副师级转业的退伍军人。 <img src="http://img.obj.cc/forum/dvbbs/2009-1/200911820552362370.jpg"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br/> 东北(满洲)是满人的“龙兴之地”,北京是满人在“关内”的聚居地,因而在现在的东北和北京方言中存在着大量的满语词汇,只是大家伙儿没意识到罢了。我听过的最有影响的满语词汇是“萨其马”,这是一种享誉世界的点心。不过中国南方人说的“萨其马”都跟北京话里的音儿差得太远,而普通话里的“萨其马”和北京话的差距则体现在轻声上(北京话里很多轻声也是来自满语)。南方人说这三个字的时候跟新闻联播里说的一样,很规矩的将三个字说出来。而北京话里把“萨”的音加重,“其”和“马”都是轻声。现代汉语里的满语词汇消失的很多,如清史小说里面的满语词汇很多都不用了。“军机章京”,“笔帖式”,“达拉密”,“戈什哈”等都已消失,但有些确留下来不单成为东北话和北京话,而且是现代汉语里的标准词汇,如“耷拉”。 <br/><br/>比如北京话的这样一句: <br/><br/>“这小蜜挺棒,牌儿亮啊,哪儿拍来的?人长的帅,喜欢你的女孩儿就是多。” <br/><br/>“小蜜”自然是来自英文的miss,但“挺”,“牌儿亮"和“拍”“帅”都是满语词汇的音译。 <br/><br/>还有普通话里的“马马虎虎”来自满语的“lalahuhu"。 <br/><br/>东北话的“磨即”、“磨蹭”(北京话里也有“磨蹭”),是来自满语的“moji或moduo”。 <br/><br/>满语里的“cahu”本是泼妇的意思,到了东北话和北京话里成了诈唬或咋呼,是瞎喊,不礼貌或不文明的意思。比如“你在这瞎咋呼什麽?”。 <br/><br/>东北人和北京人管腋下叫做"gazhiwo",开玩笑时挠人家腋下叫“gezhi”或“geji”,这也是满语腋下和挠腋下的音译。 <br/><br/>北京人或赵本山当指责别人胡说的时候一般说“你别跟我瞎勒勒”,满语里“勒勒”是说的意思。 <br/><br/>汉语里的“巴不得”也是来自满语,只不过稍微变化一下。 <br/><br/>汉语里的央告,央求里的央也是满语,历史上没这麽用的,多用乞求或请求,央来自满语里“yangge". <br/><br/>汉语里的邋蹋来自满语的“lete”,比如我小的时候喜欢穿军装和大盖帽,出去玩身上弄的很脏,我妈就说我像lete兵。 <br/><br/>“这人办事干净,利索,麻利”中的“利索”和“麻利”来自满语中的“lali”. <br/><br/>汉语里“裤裆”一词来自满语,也就是东北话的“kabudang”,中国明朝以前的黄色小说里说那个地方都是用“胯下之物”,裤裆的叫法是后来才流行的。 <br/><br/>东北或北京形容人家穷时,说“穷的叮当响”,“叮当”来自满语,也是穷的意思。响则是后加的。 <br/><br/>“那个人脾气可真是个色(gesai),不好打交道”,这里的个色也是来自满语,意思是特殊。 <br/><br/>东北和北京话的打有一种叫法为kei,比如“再不滚蛋我可要kei你了”,kei就是满语打的意思。 <br/><br/>“这人说话怎麽这麽罗嗦”里的罗嗦也是来自满语,与shaodao或絮叨一样。 <br/><br/>“几天不喝酒,我就浑身别扭”,“别扭”来自满语的“ganiu"。其在满语中是特殊的意思。台湾管媚日,媚德叫做哈日,哈德,这个用法在台湾BBS 或世界日报上很多见。北京话里也有类似的用法,“你可别老让我哈着你”,“你看看,你看看,他见到领导就知道点头哈腰”。这个哈字也来自满语,满语里管拍马屁,献媚叫做“hadaba". <br/><br/>"XXX润肤露细心呵护您的健康”,护字沾汉语的边,可这“呵”是从哪来的?古汉语并无此用法,原来是满语“hekur”,那是照顾,看管的意思。 <br/><br/>北京人管做生意叫“倒腾”(东北话为“倒登”),做生意的人叫“倒爷”。“倒”这个字在这里不是汉语里的本意,应是满语里表示“挪来挪去”的“taodem”。 <br/><br/>东北有一种用羊或猪的骨关节来玩儿的游戏,叫“galeha”,当然也是满语。 <br/><br/>以上是挑了几个影响比较大的词儿,东北话和北京话里的满语词汇还有很多。他们也没有进到普通话的范围内,比如说食物变质后的气味在北京叫做”hala味儿”,白衬衫领子上的黑色痕迹叫做“elin",那是满语里波纹的意思。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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