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保护区再拆了!!!
<Palign=center><B>不能在保护区再拆了!</B><B><p></p></B></P><Palign=center><B>请留下真实的历史印记</B><B><p></p></B></P>
<P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 <p></p></FONT></FONT></P>
<P ><FONT size=3>近期,正在进行的地安门内大街拆迁整治确实是一项一举多得的好工程。它融历史街区整治与恢复、拆除违章建筑、环境治理、绿化美化为一体,将为中轴线上增添一处美丽的景观,也定会是“文化兴区”中的又一亮点。西城区为落实新的城市总体规划,在保护与发展上的努力和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深受广大群众的欢迎。我们作为文物保护协会的会员都非常支持,实现了大家多年的夙愿,深表感谢。</FONT></P>
<P ><FONT size=3>但繁多而迅速的事情就可能难免会有照顾不周之处。因此写信提出,希望能够注意到,抓紧时间解决,争取将好事做得更加完美无缺。</FONT></P>
<P ><FONT size=3>一、油漆作胡同<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FONT>号院问题。这里是末代皇帝溥仪的英文老师庄士敦的故宅。去年,市政协提出加强对名人故居保护利用,所以应当注意这个问题。此宅在《北京皇城保护规划》中是普查登记在册的文物,并标明了保护范围。但在这次拆迁中为保持黄瓦墙的连贯,将该院大门内东侧一线的老房子——一、二进院东房和二道门都拆除了,有损其完整性和文化价值。我想,还是应严格按照保护规划做为好。历史街区的整治是件细活,不宜采取一刀切的做法,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逐个研究、慎重解决。多年来的改造使历史建筑本已不多,拆一处就少一处,很难恢复了。可以看出,此次整治重在恢复明代黄瓦墙的风貌,可能大家考虑问题的侧重点有所不同。我认为,后期兴建的这个院落,虽然拆除并占用了西黄瓦墙的部分地段,现在看应属“违章建筑”。但正因进入清代、民国后,皇城开放任意建房才造成这种局面,是当年这段历史的一个很好的见证。事已至此,望今后在整治中更加注意留存每个时代留下的历史印记,力争保持历史建筑的完整性,使各项工作都能比较完善。</FONT></P>
<P ><FONT size=3>同时,在该院大门口东侧地上,扔着一个雕刻较为精美的残石门墩,若不及时保护,恐怕会被收旧货的拉走卖掉,造成又一损失。在此建议,请有关部门的同志将这个门墩及时搬入院中保存,不要使有价值的建筑构件流失。谢谢!</FONT></P>
<P ><FONT size=3>二、地安门内大街<FONT face="Times New Roman">33</FONT>号、<FONT face="Times New Roman">35</FONT>号大门应如何认识和处理的建议。</FONT></P>
<P ><FONT size=3>这两处院落经查阅《北京皇城保护规划》似为应保留的有价值的建筑和院落,现因整治工程正在搬迁拆除中。可能有的拆迁难以避免,但应注意其中的一些问题。为什么拆除临街店铺和车站用房我们没有意见,而此处两个院子要提建议能?就因前者是解放后建造的,建筑、风貌都没有多少的价值;而后者不同,是民国年间的建筑,且大门极具当时的特色,改造就要十分慎重了。</FONT></P>
<P ><FONT size=3>(<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FONT>)从此项工程的性质和目的看,不是单纯的扩建道路、绿化美化,或是拆迁盖新房。这里是历史文化保护区,按照皇城保护规划的要求,主要是北中轴线历史街区的整治,恢复传统风貌,大街两侧建设宽阔的景观绿地。这就要求我们严格按规划办事,深入调研,将一切有价值的东西尽可能留给后人,做到“整旧如故,以存其真”。因此这两个院子本应保护下来。</FONT></P>
<P ><FONT size=3>(<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FONT>)从历史发展看,应保存各个历史时期的真实印记。明代这里是皇家禁地,有严整的宫墙。清代、民国后皇城开放,在此建房人的多,又缺乏管理,造成拆古墙建民房的问题。但这就是真实的历史,我们不应消灭这段历史发展的见证。在历史文化名城保护、皇城保护和旧城<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5</FONT>片历史文化保护区等规划中,都明确指出皇城的真实性体现在明清、民国的历史演变过程中,要用辩证和的历史的观点正确认识和处理其发展变化,区别慎重对待已有新建筑,注意延续历史文脉。此处明代黄瓦墙应恢复,但只要有可能,还是宜保护这两院的标志建筑。</FONT></P>
<P ><FONT size=3>(<FONT face="Times New Roman">3</FONT>)从建筑特征看,这两个南北向的宅院可能同时建于民国年间,内部结构和大门基本相同,如出一辙、形同姐妹,比较少见。特别是其大门都是向东开的,中西结合式,门外侧主要模仿西洋做法,是当时民居建筑时尚的典型代表。门头下两侧的立柱分为上、中、下三段,上部可能为水泥雕花,葡萄垂悬,三面皆有,十分精美;中间是盛开的梅花专门安装灯具照明;红色木门在向内三层凹进处,两边为抹角的弧形。而门内侧则是典型的中式做法,是四合院屋宇式大门的变体,门上还有雕花栏柱。这些在北京民国时期民居建筑中应属上乘作品,且其建筑质量较好,至今并无多大的损伤。各项规划中都要求尽量保护未列入文物保护单位的反映了典型近代建筑特征的,具有真实完整历史信息的传统</FONT></P>
<P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 <p></p></FONT></FONT></P>
<P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 <p></p></FONT></FONT></P>
<P ><FONT size=3>建筑,对在皇城环境整治过程中发现的,经考证为真实的历史建筑物遗存,必须妥善加以保护,并加以标示。由此可见,虽然该院落的历史还有待考证,但仅从建筑特征一点断定,也应给予部分保留。</FONT></P>
<P ><FONT size=3>(<FONT face="Times New Roman">4</FONT>)从其位置和景观价值看,虽然保留整个院子已不大可能,但留住这两座大门还是有积极意义的。两门南北平行而立,西距西黄瓦墙向北的延伸线尚有一定距离,应在规划绿地当中,留下并不太影响全局建设,还能弥补该院落缺失后的不足,以后也可为庄士敦故居的保护利用提供生动形象的“广告”。而迁移重建或仅保存其建筑构件不仅会失去一处美景,更会大大降低其历史价值。可学皇城根遗址公园,将民国年间拆皇城墙建的一座四合院留在公园中。虽然没有围墙,但保留了正房为园中的茶室很有特色,且实用,更重要的是展现出真实的历史发展过程。</FONT></P>
<P ><FONT size=3>现代园林景观设计最讲究韵味,保留这两座门立在庄士敦故居东面则是一种特殊的“意匠”。庄士敦爱好中国传统文化,回英国后还在自己住的小岛上挂黄龙旗表示对清朝的尊崇,是一个典型的中西结合式的人物。两门本身就有中西结合的特点,与庄氏为人不谋而合,若留在这里,状似小牌坊,人们一看便知其意味,以物喻人、以人解物,相得益彰,这是别处不具备的鲜明特点,比新建什么建筑、雕塑效果都要好,更能为园林景观增添精彩动人的真实历史景象,也是此处绿地的真正标志。试想,将来在绿树草坪的掩映之中,红墙黄瓦与中西结合式雕花门楼相对而视,该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卷啊!</FONT></P>
<P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经上述分析,所以在此提出紧急建议。鉴于这两个院子的房屋和墙壁已被挑顶或拆除,但大门仍完好无损的现状,希望有关部门尽快过问调查此事,及时调整计划,告知、监督拆迁单位人员,小心从事,争取将它们完好地留在原地,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和遗憾,将来经过加固、整饬,可成为绿地中的景观建筑。<p></p></P>
<P ><FONT size=3><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会员们曾多次到这里考察拍摄,因此对两门的命运十分关心。或许有关部门早有合理安排,我们是多虑了。但在此还是想再提醒一下,并期盼着良好的回音。</FONT></P>
<P ><FONT size=3>爱之深,言之切,条例规定,亦不敢怠慢,倘有不妥,敬请谅解。</FONT></P>
<P ><FONT face="Times New Roman"><FONT size=3> <p></p></FONT></FONT></P>
<P ><FONT size=3>北京市文物保护协会会员</FONT></P>
<P ><FONT size=3><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刘<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FONT>征</FONT></P>
<P ><FONT size=3><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2005</FONT>年<FONT face="Times New Roman">10</FONT>月<FONT face="Times New Roman">23</FONT>日</FONT></P> 还得是专家啊,刘证说的细致且有根有据。 诶 我可不希望 再过几年 北京的特色建筑又少了 <P> 关于庄士敦先生,我有一些感触想说.</P>
<P> 其本人事迹,我了解不多。知道此人物是在意大利著名导演伯纳托·贝特鲁齐的名作《末代皇帝》里。</P>
<P> 在影片的前半段,他是承前启后的重要配角。他对少年时代的浦仪的人生观,产生了重大的影响。</P>
<P> 该角色由奥斯卡影帝彼德·奥图尔扮演。他是一位具有莎士比亚舞台剧气质,台词功力深厚的优秀演员。这个角色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P>
<P> 还是先回到真的庄士敦吧。这是1919年庄士敦离威赴京出任溥仪英文帝师。图为庄士敦获得头品顶戴后在北京西山樱桃沟别墅处留影</P>
<P>http://image2.sina.com.cn/cul/s/2004-01-13/U215P60T4D48246F49DT20040113153619.jpg</P>
<P> <FONT size=5> <FONT color=#05006c>末代皇帝的英国老师--庄士敦</FONT></FON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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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 width=560 borde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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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D height=15><FONT size=5></FONT></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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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5> 庄士敦是最末一任威海卫行政长官,时间达16年,是威海卫近代殖民史上又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1874年庄士敦生于苏格兰首府爱丁堡,1894年毕业于爱丁堡大学。之后,庄士敦考入牛津大学玛格德琳学院,主修现代历史、英国文学和法理学并获学士学位。1898年庄士敦经过激烈角逐考入英国殖民部。同年便被作为一名东方见习生派往香港。由于其优秀的汉语水平,庄士敦在港英政府中不断升迁,先后任辅政司助理和港督卜力的私人秘书。1904年经骆克哈特力荐,庄士敦被殖民部派往威海卫,先后任政府秘书、正华务司和南区行政长官
等要职。</FONT></P>
<P><FONT size=5> 庄士敦特别崇尚儒家思想,对中国传统文化尤其儒家思想几乎达到了痴迷的程度。来华后,他不仅为自己起了中国名字庄士敦,而且按照中国的传统为自己加了一字“志道”。该字取《论语》“士志于道”,即要做基本价值的维护者之意。庄士敦也的确努力在做到这一点,并作出许多被西方人视为惊世骇俗之举。在他的著述中,绝少出现同时期西方人眼中经常出现的对中国人歧视意味和阴暗色调,更多的则是为中国的传统进行辩护。他描述道:“如果在漫长的改革过程中,中国逐渐轻视并放弃她几千年来所赖以依靠的所有支柱,如果她使自己所有的理想、生活哲学、道德观念和社会体制全盘西化,则她的确会变得富有、进步与强大,甚至会成为世界之霸,但她也会因此而丢掉更多优秀而伟大的品质、她的幸福来源,所有值得她自尊自强的东西都将一去不复返,……代之而起的将是成千上万个村庄派出所!”</FONT></P>
<P><FONT size=5> 正因为有如此认识,庄士敦初来威海时,对威海的环境感到相当振奋,因为“20世纪初的威海卫数十年来,甚至数世纪来,几乎未发生任何变化”,在许多方面“堪称中国的缩影”。很显然,在他看来,威海卫是实现政治、社会理念的理想之地,他要在这里为“儒家思想的生命作最后一搏。”</FONT></P>
<P><FONT size=5> 庄士敦的言行得到许多中国人好感,但他却被英国人尤其是殖民部视为保守主义者和儒家信徒,甚至被称为是“一个愿意生活在野地里的怪人。”他对传教的立场,至今还在遭受着西方宗教界的抨击。在威海任职期间,他的特立独行,时常遭同僚忌恨,除了骆克哈特,他几乎没有其它倾诉对象。1905年日俄战争结束后,庄士敦当即提议应将威海卫归还中国,否则就应该与清廷重签租约,不然的话英国继续呆在威海卫是违反其国际义务的,最终必将损害到英国的利益。正如后来所见,庄士敦的建议未被采纳,而且,英国政府随后又做出了一个限制外商在威投资的公开声明。庄士敦顿生去意,认为威海卫已无用武之地,继续呆下去必定要同威海卫一道沉沦下去。而自己才刚过而立之年。为此,庄士敦数度谋求调离,甚至达到了“无时无刻不想离开威海卫”的程度。但因得不到殖民部的允准,始终未能如愿。当然,在此期间,庄士敦始终没有放弃离开威海卫的努力。甚至想到了弃政从文。但好运似乎总是与他作对,他谋求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和香港大学汉学教授的职位都没能成功。然而到了1918年,机遇终于来了。这年8月底,庄士敦像通常一样离开威海到内地旅行。10月底他来到了上海。</FONT></P>
<P><FONT size=5> 1918年徐世昌因要出任民国大总统而不能继续为失去权力而仍保留帝号的溥仪当老师。为适应溥仪有朝一日重新执政的需要,徐世昌等人决定为博仪挑选一位教授欧洲宪政知识的老师。物色人选的任务交给了李经迈。李经迈是李鸿章的次子,曾在清廷担任不同要职,出使过奥地利,并随载涛贝勒前往日本、欧美考察过军事。辛亥革命后,李经迈来威避难,其间与庄士敦交往甚密,对庄士敦的为人和才华赞赏有加。在他看来,由庄士敦出任帝师是最佳选择。两人在上海偶然相遇后,李经迈立即约见庄士敦商谈此事。给溥仪当老师这对于庄士敦来讲,是想都不敢想的,他为之欣喜若狂,毫不犹豫地接受了李经迈的邀请。经徐世昌与英国公使馆交涉后,1919年2月,庄士敦离威赴京,开始了其帝师生涯。正是这一转变,使庄士敦迈上了人生的又一个台阶,进人了常人难以接近、充满神秘感的帝后生活,成为近代惟—一位在紫禁城中生活过、也是中国几千年帝王史上第一位和最后一位具有帝师头衔的外国人,并因此而名闻天下。英国政府至此似乎也发现了庄士敦的价值,在其离威前,授予他“高级英帝国勋爵士”勋章(CBE)。</FONT></P>
<P><FONT size=5> 1927年,庄士敦重回威海卫出任行政长官。但这一次,庄士敦尽管明知“此次上任并非是铺满玫瑰的坦途”,他却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爱上了这里的一切”,“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他甚至因此而幻想延迟归还威海卫,并向殖民部提出许多展期方案。但威海卫回归已是大势所趋,庄士敦的打算无异于痴人说梦。1930年10月1日,庄士敦代表英国政府参加威海卫归还仪式后卸任回国,给威海人留下了一句非常自负的话:“我坚信你们将会得到一位比我能力强的领导人,但绝不会遇到像我那样对威海卫有如此深厚感情的领导人。”</FONT></P>
<P><FONT size=1><FONT size=5> 庄士敦回国后,经骆克哈特等人推荐担任伦敦大学中文教授并兼任外交部顾问。尽管人在英国,但是中国仍是庄士敦最关心的,尤其是溥仪。对于溥仪痛苦而艰辛的经历,庄士敦始终满怀同情。1934年庄士敦写成了《紫禁城的黄昏》一书,记述了清盘踞紫禁城200多年后的黄昏时期———从民国成立到1924年溥仪出宫这段时期的变故、没落的真实情形,引起轰动。他在书中写道:“谨以此书献给溥仪皇帝陛下,最真诚地希望溥仪皇帝陛下及其在长城内外的人民,经过这个黄昏和长夜之后,正在迎来一个新的更为幸福的时代曙光。”1935年,庄士敦最后一次来中国,并到长春造访了溥仪,但对傅仪的留任邀请婉言相拒。晚年的庄士敦在爱丁堡购买了一座爱伦岛,给其岛上的居室分别起了松竹厅、威海卫厅和皇帝厅等名字,整日把玩溥仪所赐之物,无心世事。1938年,庄士敦在对中国往事的无尽思念中走到了生命的终点,时年64岁</FONT>
</FONT></P></TD></TR></TABLE></P>
<P> 回到影片〈末代皇帝〉,这部电影有太多东西可以说,这里只说最我最有感触的部分——</P>
<P> 在影片伊始有一段瀑仪登记的情节。主持仪式的官员回大声吆喝殿外的官员叩首行礼。那个声音,我曾经请掌柜的也喊过。结果经过比较,与掌柜的所喊的别无二致。当时不由得对贝特鲁齐对待艺术的认真态度心生敬佩。——一个位意大利导演,尚且知道在拍摄前先对中国传统文化细节加以考证。今日我国拍摄古装戏的导演,哪位能做到这一点呢?这不仅仅是一种对艺术的执着与认真,更是作为一个文明人,对传统文化的尊重。</P>
<P> 我真的希望中国有更多的人,像贝特鲁齐一样尊重传统的中国文化,尊重胡同。</P>
<P> 顺便提一下,这部影片的配乐也非常优秀。可以说是日本著名音乐人坂本龙一的代表作了。值得收藏一下。</P>
<P> 1952年生于东京,坂本很早就就学于Taminosuke Matsumoto(一个Hindemith的热爱者),毕业于东京大学美术音乐系电子和民乐专业。受Kraftwerk的原创电声乐(proto-electronica)启发,坂本在70年代末和人合作创建黄魔管弦乐队,卖出几百万张专辑并在亚洲很多国家举办过现场演奏会。从此,他就作为一个制作者和演奏者,在纽约和东京过着一种双重的生活。他的电影原声使他成为全世界最成功的不被好莱坞的商业机器所同化的电影配乐家。坂本为Bernardo Bertolucci的诗史电影《末代皇帝》所作配乐赢得了包括1987奥斯卡最佳电影配乐奖和格莱美奖在内的众多奖项,坂本喜欢谈论和Bertolucci在录音棚指挥《末代皇帝》的管弦乐队时一再强调“多一点感情,多一点感情”。其实,情感就是和戏剧篇章的共鸣,就像在 “East meets West”中富于坂本特色的风格。那种剧烈的、经过亚洲式改变的旋律通过摈弃浪漫的管弦乐得以体现,汇成宏大的场景。这大胆的演奏在坂本1997年早些时候的亚洲之旅时录制,由小泽征尔(Yutaka Sado)指挥。
</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26 16:21:47编辑过] 现在的所谓古装片,不论是道具服装还是语言台词,我听着都想吐。 拆的人不看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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