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琐忆昔话 发表于 2008-1-30 09:14:00

毛泽东一语惊醒梦中人 章含之乔冠华成眷侣

<div class="font_title margin_top"><span id="c_title">毛泽东一语惊醒梦中人 章含之乔冠华成眷侣</span>
        </div><div class="font_hui" style="LINE-HEIGHT: 25px;"></div><div id="content_zoom"><style id="_Custom_Style_"></style><p style="MARGIN: 0px;">  一代奇女子章含之本月26日与世长辞。关于章含之,除了她是大律师章士钊的养女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应该是“乔冠华的妻子”的身份了。当年。38岁的她恋上了当时已60岁的外交部长乔冠华,造就了当时轰动京城的大新闻。事实上,除了子女反对,社会舆论压力也非常沉重。最后,章含之还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与乔冠华相伴一生。</p><p style="MARGIN: 0px;">&nbsp;</p><p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px;"><strong>与乔冠华暗生情愫</strong></p><p style="MARGIN: 0px;">&nbsp;</p><p target="_blank" style="MARGIN: 0px;">  1963年,章含之成了毛泽东的英文老师。1972年9月的一天晚上,<a href="http://www.stnn.cc/reveal/200801/t20080128_721515.html">毛泽东突然批评章含之,说她为了面子不离婚。</a></p><p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px;"></p><p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px;"><font color="#006600"><strong></strong></font></p><p>  毛泽东对章含之的批评,在刚刚死去夫人的乔冠华的心中掀起了波澜。过了几天,乔冠华问章含之:“那天主席说的情况是确实的吗?”章含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当知道后,她显得有点慌乱,介绍了自己婚姻的不幸,一种心灵感应在两人心中暗生。&nbsp; <br/>&nbsp;&nbsp;&nbsp; <br/>  据章含之的《跨过厚厚的大红门》中记载:<font face="楷体_GB2312">冠华突然问我:“那天主席说的情况是确实的吗?”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说:“什么情况?”他说:“就是主席讲的你个人生活的情况。”我立即知道他指的是临行前在主席那里的谈话,一时有些慌乱,最后我说:“其实我们早已分开三年了。没有办手续是有一些客观原因,那时他也处于政治压力下,我不愿增加他的困难。主席批评我,是为我好,我回去就按主席指示办。”冠华显得很不自然,干咳了两声说:“那好!”就再不往下问了。我也很不自然。一种心灵的感应告诉我,冠华并非坐等客人无聊随口问问以示领导的关怀。后来,冠华突然站起来说:“我想走走!”就在过道上来回散步直到礼宾司的同志把客人找来。 </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那次短暂对话后一切似乎恢复原样,我仍陪同冠华会见客人,我们再没有提到我个人生活的话题。然而,我深知一种微妙的感情正悄悄地滋生在我和他之间。过了些天的一个夜晚,冠华那层楼的服务员小朱下来叫我们四五个人上去,说:“乔团长今晚无事,想请大家到他房里听音乐。”我们上去时,冠华已在放贝多芬的交响乐。他酷爱西方古典音乐。在我们结婚前夕,他的孩子没有与他商量从家中搬走了一切之后,他曾说他最舍不得的是他积存一生的五百多张唱片。他爱贝多芬,更爱肖邦的钢琴曲。那天晚上,谁都不说话,只是沉浸在一首首的乐曲中。冠华只是在换唱片时似乎从梦中醒来,说了一句:“这是人生最大的享受。”后来,我记得在政治动乱的岁月,他十分苦恼时唯一的寄托也是音乐。我曾经叹息地对他说:“其实你应当是文学家或者是音乐家。唯一不适合你的就是政治家。你毫无掩饰地宣泄你的感情,这就是搞政治最大的忌讳。”他反唇相讥说:“你不也是这样?” </font></p><p style="MARGIN: 0px;"><font face="楷体_GB2312">  那天晚上听到十点多钟,大家站起来说:“乔部长休息吧,我们回去了。”他点点头。可是我们走到房门口时,他突然叫我留一下。我以为是第二天开会的事,可他却说:“没什么事,只是想留你再陪我听一张肖邦的钢琴。”于是,我默默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里,我知道在悠扬舒展的钢琴旋律下,我和他的心都不平静。一种磁性在吸引我们靠近,但又有一种社会的无形压力在排斥我们的接近。几个月之后,冠华告诉我那天晚上我走了之后,他很久不能平静。半夜,他起来想写点什么,但心绪很乱,只写了两句话:“晚风孤夜深秋院,隔江人在雨声中”。他说这是写给我的…… </font></p><p style="MARGIN: 0px;">&nbsp;</p><p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px;"><strong>乔冠华要章含之冲破世俗的锁链</strong></p><p style="MARGIN: 0px;">&nbsp;</p><p style="MARGIN: 0px;">  此后,在章含之正式办理离婚手续之前,两人总要通几次电话。他们不谈爱情,也不谈政治,只是聊天。终于有一天,乔冠华在电话中突然发问,离婚手续办得如何了。章含之说快了。乔冠华停顿了好几秒钟,说:“I love you.will you marry me?”章含之哭了:“我知道,谢谢你。但这不可能!”</p><p>  深夜,章含之给乔冠华写了一封长信,她在信中说<font face="楷体_GB2312">:“我已无法欺骗自己我对你仅是友情,我也相信我们之间来之不易的爱情是真挚的。但是此刻我们彼此更需要的是清醒和理智。我没有勇气面对舆论的哗然,也害怕面对社会各种人怀疑的眼光。我们此生恐怕只能成为朋友。我们最明智的决定是把这段萌芽的恋情深深埋入心底。”</font></p><p>  她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事实上,除了子女反对,社会舆论压力也非常沉重。两人一个已60岁,一个才38岁,相差22岁。他们恋爱的消息传出后,可以说整个外交部和北京城都沸沸扬扬。</p><p style="MARGIN: 0px;">  两天后,她收到乔冠华的回信<font face="楷体_GB2312">。“他在信中极其愤慨,简直是发怒!他说他根本不听我那套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什么自我牺牲,那都是一派胡言。如果我们真诚相爱,为什么要怕别人说三道四?他说我那些托词根本上说是不敢去冲破世俗的锁链,去得到自己的爱。他说他从来没有看重他自己的官位有多高,名声有多大。这些本来就是身外之物。如果为了爱情要舍弃一切,他也完全无所谓。那才是真正无私的爱。他需要的是我的爱,不是什么折磨他也折磨我自己的自我牺牲。”</font></p><p style="MARGIN: 0px;">&nbsp;</p><p align="center" style="MARGIN: 0px;"><strong>为爱甘冒天下之大不韪 </strong></p><p style="MARGIN: 0px;">&nbsp;</p><p style="MARGIN: 0px;">  之后乔冠华每隔一两天便要给章含之打一次电话,他的痴情深深打动了章含之。<br/></p><p style="MARGIN: 0px;">  在得知章含之离婚之后,乔冠华非常开心。《跨过厚厚的大红门》中记载:<font face="楷体_GB2312">当天晚上,冠华突然在一个宴会之后来看我。我不想惊动父亲,请他进了南房父亲的小书房。冠华什么都没有说就把我搂在他怀中,这是我们第一次那样亲近。我默默地流泪,他轻轻地说:“什么也别说了,我们现在只要想未来。”</font></p><p><font face="楷体_GB2312">  就在这同一天深夜,实际是第二天凌晨,急促的门铃声把我惊醒。毛主席也听到了我办完离婚手续的消息,派人送来了一筐红苹果,是金日成首相送给毛主席的。来人说主席祝贺我自己解放自己了。我激动得不能自己,那天晚上我真正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第二天早上,我挑了十个苹果,附了一封短信,请人送到冠华的住处,我说愿他与我共享主席对我的祝福。</font></p><p>  最后,她决定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同乔冠华相伴一生。1973年,章含之婉拒了出任中国第一位女大使。 </p><p>  1973年12月11日,乔冠华迁入史家胡同51号,与章含之结为伉俪。他们共同经历10年幸福、但也充满风雨的生活。报道说,事后证明,章含之深深地爱着乔冠华,陪他共度患难。乔冠华逝世已经20年,章含之曾透露,朋友问她是否考虑过再接受另一份感情?章说,“曾经经历过大海以后,不可能再在小溪里游泳。”</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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