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4-24 07:17:00
<p><font face="隶书" color="#f73809" size="5">【朋友纪实四十九】</font></p><p><font face="隶书" color="#0909f7" size="5">早年间,俺只知道朋友是个昆虫爱好者,喜欢做个标本什么的,每逢假日准要一个人到郊外荒山野岭去捕捉昆虫,他手里的蝴蝶标本门类非常全,有些品种还可以填补国家动物志的空白,朋友制作的昆虫标本非常的逼真,能够还原大自然本身的美丽和原生态,朋友把多余的标本制作成一个个单版,装在精致的玻璃木匣里,贴上中英文对照的文字,送给朋友和学生,有许多人向他索取那些珍贵的标本,甚至有出高价买他的,他没有动心,他仅仅让人家看看他照的照片,最多让人去家里看看他布置的原生态自然景观,只许看不许摸,更不准你私自拿走。朋友们知道他的爱好,通过各种渠道帮他搞来更多的昆虫标本,大家不自觉地都成为了朋友身边的助手。朋友把自己的收藏和研究、考察收获写成了各种彩色画页和工具书、科普教材。俺后来知道了朋友在大学读的是生物系,在动植物所干过,后来去了日本留学,回来到了国内许多地方,成了名副其实的昆虫学家,为环境保护做了许多的事。</font></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4-29 06:07:00
<p><font color="#f73809" size="5">【朋友纪实五十二】</font></p><p><font face="隶书" color="#0909f7" size="5">朋友平生喜欢集邮,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但是,朋友说自己的爱好是受了家母的影响。朋友的母亲是一个机关干部,在朋友小的时候,家母总带着他上机关吃午饭,平时就把他放在机关传达室,叔叔阿姨们可喜欢他了,那时机关传达室每到上午10点准要收发一次书报信件,有许多信件上都贴着精致的邮票,小孩子每当看到没见过的新邮票,就瞪着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大人们的手,叔叔阿姨们看到孩子的眼光和宭态,就乐着说,拿去吧,给你妈拿去吧,在叔叔阿姨眼里,孩子就是大人的信使,可是当孩子高高举起手里的邮票时,总是挨妈妈的斥责,妈妈总是怀疑是小孩子私自拆人家的信,这种缺德的事绝不能让孩子沾染上,可是当妈妈看到孩子含着委屈的泪花时,又总是不忍心再说下去,当叔叔阿姨们来解围,说明是大人们给的,小孩子才破涕为笑,又恢复了往日的淘气相,蹦蹦跳跳地又跑到传达室去了。天长日久,家母发现孩子不仅也喜欢上了集邮,居然还偷偷地做起自己的小收藏来,妈妈有一次看了孩子的集邮本,工工整整,就像自己做的一样,妈妈从心眼里喜欢上了孩子的幼小心计,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妈妈从自己的藏品中抽出几张,放在孩子的小集邮本里,又把孩子的集邮本重新编排整理了一下,并给孩子留了一句话:希望孩子做一个有出息、有品味的人。朋友就是这样,在家母的呵护下,养成了集邮的习惯,并在集邮中找到了自己的业余生活和情侣伙伴,以后,俺再给大家介绍。</font></p><br/>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4-29 06:08:00
<p><font face="隶书" color="#f73809" size="5">【朋友纪实五十三】</font></p><p><font face="隶书" color="#0000ff" size="5">朋友和他的家母既是母子关系,也是邮友关系,这是几十年后朋友在聚会中跟大家透露的,俺在上篇中给大家说了一点,朋友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自幼也是诗书达礼,受家庭文化的熏陶,非常聪慧,在母亲看来,喜欢集邮是对人生最好的一种文化品位,她希望孩子从小就应当做一个有道德、有修养的人,不要去做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小混混、浪荡公子,从孩子进小学、升中学、考大学,母亲总是按照自己的愿望培养着孩子的情操守行;孩子跟着母亲走亲戚、逛邮市、看邮展,做自己喜爱的邮册,一路下来颇有心得,渐渐地也成了学生们刮目相看的集邮大家。孩子大学毕业了,要离开父母到外地工作去了,母亲送给孩子一套精美的世界花鸟邮册,让孩子好好收藏,并嘱咐孩子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朋友是学理工科,所从事的是船舶制造工艺,但朋友没有忘记母亲的嘱托,利用业余时间延续着母亲跟自己的约定。</font></p><p></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4-29 06:08:00
<p><font face="隶书" color="#f73809" size="5">【朋友纪实五十四】</font></p><p><font face="隶书" color="#6809f7" size="5">朋友走上工作岗位以后,看不出他有什么与过去不同的,依然是热衷于业余集邮活动,只是机会比过去在学校时多了一些,看到的邮品的种类、花色更多了一些,让朋友最为高兴的是他能结识的邮友更有品位、更有学识了一些,三教九流,什么阶层的人物都有,但是让朋友着实吃过一记闷棍的,是有一次淘换邮品时被他认为是“哥们”的人给涮了一次,吃了百元的小亏,朋友好就好在他能从教训中得到经验,能够正确对待社会交易和朋友的交往,朋友的无所谓倒使那位“哥们”过意不去了,不但主动退回了邮品,还为朋友介绍了自己认识的一位“姐们”,这位远在广州市东山区的“姐们”,也是一位邮市的老手,经常出没在邮市的人丛中,来自全国各地的集邮者有不少人都是她的朋友,有些还算是“铁哥们”类的。朋友听了“哥们”的介绍,对这位不曾谋面的神奇“姐们”油然生情,决心要与人家见见,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哥们”告诉他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姐们”来京城参加全国邮展了,有许多人去车站接她,当然朋友在站台上只有踮脚伸脖的机会,好在朋友从“哥们”那里知道了“姐们”的展台号码;布展时,朋友起了一个大早,赶到展览会时,看到人家有许多朋友在帮忙,在忙忙碌碌的男人们中,只有一位小姐站在一边远远地看着展台,从远处看,小姐身穿翠绿色的绸裤粉色的衬衣,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对来来往往的宾客总是那么彬彬有礼,要不是“哥们”的引见,朋友说他还误以为“姐们”是位参观者呢,“姐们”非常健谈,开朗的性格,时不时还有点幽默,给朋友留下深刻的印象,彼此交换了名片,才知道彼此都是工科毕业,只是所学的专业不同,朋友是专攻船舶的,而“姐们”是主修汽车的,因为爱好相同,自然很快就成了知心的朋友,他们相约常联系,后来的故事,俺在此再卖个关子,让大家猜猜吧?</font></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6 06:49:00
<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f70909" size="5">【朋友纪实之五十八】</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1111ee" size="5">在单位分工会任职工会主席的朋友,俺有几十位,其中任职最长,并最有特色的只有一位,是一位和蔼慈祥的大姐,姓赵,老北京人,在旗。赵姐打五八年进所,就因为喜欢“单弦”,而被所宣传部吸收进了宣传队,逢年过节,给大家演个节目,唱个段子,绝对的主力,骨干,赵姐文艺功底很实,她的“单弦”在京区业余曲艺圈里应当是有一号的,她说自己是从小跟胡同里的艺人学的,后来到工人俱乐部又深造过,自然唱的有板有眼,字正腔圆(这个词组俺特爱用),匣子里的单弦节目她更是百听不厌,每年五一、十一游园会上,各单位的舞台上准有俺赵姐的节目,有些听众就是冲着赵姐的嗓子慕名而去欣赏的。赵姐另一个与众有点不同的是擅长给大男大女找对象,看似老大难的问题,经赵姐的精心策划,没有不成的,即使有点缺陷、毛病或不良道德记录的,经赵姐的一番调教和说媒,都能化解成最佳的姻缘,赵姐最成功的是组织跨行业的中青年联谊活动,参加的人真是各路精英,因为各种原因大家错过了机会,好像爱情每每都把握不住,失之交臂、檫肩而过,但凡有赵姐在场,那不成的事也能成。记得当时是所里的中青年知识分子与附近的军队医院的医护人员的联谊活动,后来许多人居然找的对象大部分全是医务界的,因为在人们心目中医护人员无论职业还是人品都是像天使一般受人尊敬的,赵姐这辈子喜糖是没少吃过,大家就冲着赵姐的这两个特点,届届全票通过连任分工会主席,直到赵姐退休。</font></strong></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8 06:25:00
<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f70909" size="5">【朋友纪实之五十九】</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1111ee" size="5">在医院住院期间,俺认识了一位令俺终身难忘的朋友,他是农林系统的进藏干部,他是由于心脏病住进俺所在的那个两人的小病房,刚来时,俺还真以为他是藏族人,中等个头,古铜色的脸庞,头发浓密微卷,粗大的手掌,非常有劲,喜欢穿蔵袍、藏靴,眼神总是那样深邃,喜欢敞开胸怀地朗朗大笑,他吃东西总是先要喝点自己调的的奶茶,不吸烟,但身边总带着一种奇特的酒具,好像是皮制的水袋,他说话总是先眨眨圆圆的眼睛,再用男人特有的浑厚中音说几句客套话,从他的言谈举止中能够体会到人生的沧桑和阅历的广博。俺们能很快结识,并能深交成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不是因为年龄的差异,而是他为人的豪爽、率真,一点世俗浅见也没有,让人一接触就能感受到红红的烈火那样炽热的情感,大夫给他看病,无论是在哪里,他总是像藏族人那样,先向人家鞠躬行个礼,再从腰间抽出一条洁白的哈达献给对方,在他看开,万事礼为先,在大夫看来,这个与众不同的病人真是懂得人格的魅力所在,因此,大夫、护士以及许多病人都喜欢到俺那个小病房坐坐,聊聊家常,更多的人是想听听朋友讲雪域高原的奇闻异物,由于俺们同屋,彼此又并不陌生,自然之间说的话就比旁人多得多,时间长了,俺对朋友的人生故事就了解了许多,朋友是五十年代初随进藏部队一起进的藏区,他是地道的老北京人,但他当时是在西南地区一所农科技校任教,部队进藏前,曾经在内地招募各方面的人才,就像文成公主进藏一样,浩浩荡荡,在进藏的人们中有许多像朋友那样的年轻人,其中就有文艺工作者、医务工作者,说到这,朋友含蓄地笑笑,也有俺的老伴,当时都是十六七的小伙子大姑娘,说到老伴,朋友似乎很有感情地流露出怀念之意,俺知道朋友有难言之处就没有再打听,可是有一次朋友拿出一张发黄的老照片,指着一位穿着黄军装的女兵说,这就是俺老伴,她当年是雅安地区护校的学生,他们在一起报名参军入藏的,后来一起到的藏北牧区,朋友主业是从事牦牛的饲养和牦牛的综合利用,而他本身所学的是奶牛专业,朋友说在藏区骑牦牛逛风景那是上天赐给他的福分,看得出朋友非常喜欢自己的事业,而且还很有成就感,老伴后来进了军区医院,当了军医,后来转业到了朋友那个县,成了藏区少有的汉族医生,他们的家就在牧区,在藏民眼里,朋友夫妇俩就像是佛祖身边的菩萨一样,救人们生命,教人们知识,大慈大悲,在藏区人们对夫妇俩非常敬重、爱戴,逢年过节,人们都要携家带口,载歌载舞,到夫妇的驻地来欢庆、祝福;夫妇两口藏语说得比汉语要好,毕竟在藏区呆的时间很长了,按当时中央政府的规定,他们把孩子全送到内地,寄养在亲戚家里,上学读书,长大了愿意在内地工作,政府会优先安排,对于进藏的干部家属同样有优惠的政策,离退休时,可以回大城市,由政府安排机关工作,享受特殊津贴。俺后来问过朋友的心脏病最后查出什么原因来了吗?朋友笑呵呵地说,大夫没查出来,倒是俺老伴说出了俺的病因,就是在高原生活时间太长了习惯了当地的风土人情,一到了海拔低的地方,一下子心脏受不了,就感到不舒服,好像血液要冲出来一般,没法子,俺说那怎么治呢?朋友站起来,指着西南方向深深鞠了一躬,意味深长地说道,只有还回到俺的第二故乡去,就什么病也没有了......。</font></strong></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10 08:23:00
<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f70909" size="5">【朋友纪实之六十】</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1111ee" size="5">施先生是俺的生意伙伴,为人仗义、耿直,一点坏心眼也没有,矮矮的个头,胖胖的身躯,圆脸庞上总是带着四个酒窝,喜欢嘿嘿地傻笑,在他看来世上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他敢跟你打赌,你说个什么地儿吧,他准能去打通关子,摆平事端,他的路数和来历还不是个人就能看得透的,说也说不清,他哪来的那么多通天的关系;谁家车子在路面上挨罚了,他一句话就给把分给铲了;谁要是有货在码头上被卡住了,他能帮你提出来,但有言在先,不能触犯法律,否则就不够哥们了。俺问过他有过被人涮过的事吗,他又是嘿嘿乐,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但转眼他又悄悄地告诉你,好马还有失蹄的时候呐!不犯点小错哪会有今天这般经验与成就啊?</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1111ee" size="5">施先生天生就是一个乐天派,喜欢喝酒,而且喜欢酒后借酒撒风,上骂天下捶地,平时如果有谁跟他过不去,让他看不顺眼,让他心烦的,全是他酒后能吐真言的话题,他把人家老底都能说穿了,他说完人家也不管人家如何看他,他只管呼呼大睡,醒了一推三不知,概不负责任,人家找到他要说个明白,有的要拉他去领导那儿讨个公道,他又嘿嘿一乐,说俺酒后胡说,别往心里去,俺在这给您作揖赔礼了,闹的人家哭笑不得,七窍之火全都熄灭了,大家都知道他的这个臭毛病,也就不在乎他说了什么大话、空话和假话,只是经常好言相劝,不要图一时心直口快,恶语伤人,早晚会吃亏的,可施先生不在乎,指着天说,法律再怎么严格,也不能判俺酒后梦话有罪吧?您说说哪条写着呐?拿他真没有办法,让他说去,只是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人总是要躲着施先生,尤其是饭桌上,有他在,有酒在,赶快走,别呆在那找不自在。</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1111ee" size="5">施先生对朋友来说,真是良师益友,他喜欢跟朋友一起出差、旅游,喜欢别人求他帮忙办事,喜欢大家看他喝酒撒风的表演,他就是这样一个实在人。</font></strong></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11 08:05:00
<p><font face="隶书" color="#f73809" size="6">在俺的朋友圈子里有许多是女士,而且是长期工作在男人堆里的成功女士,在俺的视角里,经常把她们比作“金花”,俺打算为“金花”们写点东西,大约可以写出三十篇左右的不同题材的“金花”,真是有的是可写的,写完就要到年底了,俺就一篇一篇地写出来,给大家看个新鲜。</font></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2 09:37:00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tbody><tr><td><div id="textstyle_27" style="FONT-SIZE: 9pt; OVERFLOW: hidden; WORD-BREAK: break-all; TEXT-INDENT: 24px; WORD-WRAP: break-word;"><font size="4"><p><font face="隶书" color="#f70909" size="5"><strong>【朋友纪实之五十五】<br/><br/><font color="#0000ff">今天是五一劳动节,俺听朋友说自己跟五一节特有缘,俺不解地问过他,朋友说几乎每年一到五一节,他准能赶上出差在外边,准能碰上许多意想不到的事,而且能永远记住,俺要他说一件来听听,朋友指着桌子上的一小瓶50克的化学试剂说,就说说它吧。<br/>朋友当时跟俺一样也在大三线的工厂实验室工作过,那时工厂都建在深山老林中,远离城市,远离交通线,要置办一点仪器、药品得提前三个月开出订单,上报地区采购供应站统一办理团购,一切都是计划供应,有的东西还要特批,就像朋友当时所需要的基准试剂,不仅需要主管部门层层审批,还得亲自派两个人去采购,记得那次朋友拿着地区药品供应站的审批件和采购清单到了省会中心试剂公司,人家一看就说手续不全,你得再到省里卫生厅去批一下,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卫生厅已经是晌午了,人家主管还真帮他们忙,但甩出一句关照话,却把朋友他们吓了一跳,人家说,马上就要过五一了,你们可能拿不走东西了,朋友问怎么回事?人家指着他们的清单说,你们看看你们采购的试剂数量不大,但品种不少,每个品种只有几克,最多的也不过50克,但最要命的是你们采购的全是“剧毒品”!这必须到市公安局毒品科备案才能办理。当时听到此言,朋友他们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来到了毒品科一说,人家二话没说,就把审批件和购物清单全扣下了,说是节后再来办理吧!人家警察还笑呵呵地跟他们建议,来一次省城不容易,又赶上五一节,好好玩玩。朋友是个直性子,领导交待的任务,必须4月30日前赶回工厂,入库封存!朋友就跟人家解释,人家一句话把他噎得半天说不话来:你们采购的是“剧毒品”,一毫克就能要成千上万人的小命,您说俺们能让您大摇大摆地带在身上,大五一节的出了事,俺们谁也不能负责任!朋友非常懊悔,怎么当时没长个心眼,把五一节这茬事给忘了,早知道是这么回事,他说死了也不会冒傻气出这趟苦差。没办法,只好跟单位发了个电报,获得领导特批,在省城过完五一再回厂。<br/>朋友说这样的事并不是人人都能碰上的,可是偏偏让他赶上了,而且还是五一节,能让他记住一辈子也忘不了。</font></strong></font></p></font></div></td></tr></tbody></table><br/>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3 08:34:00
<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f70909" size="5">【朋友纪实之五十六】</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0000ff" size="5">朋友自从认识了远在广州工作的“姐们”以后,他的心上似乎多了一番心思,好像天天都想见到“姐们”,就连晚上睡觉都会梦见,朋友知道自己害上了相思病,只要有来自广州的邮包,他准能乐开了花,从“姐们”寄来的邮品中,他发现了一个只有情人之间才有的秘密,有一次,姐们把自己倾注毕生搞的一套《国际汽车百年邮票集锦》用挂号寄给他,附上一纸说明,要朋友交给朋友的家母评点,并嘱托朋友代为保管,朋友不明事理地如实告诉了家母,家母听了以后,拍着儿子的脑袋笑呵呵地说,你还真傻啊!人家姑娘看上你了,不然怎能把这样贵重的邮品让你小子保管呐!俺不说什么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家母着实喜欢上了那位看上儿子的小姐了,按邮包上的地址,家母悄悄地给她寄去了自己收藏的一套《铁路百年》邮册,并要对方保守秘密,以后家母也经常借着出差到广州去会会儿子的女友,看看人家的藏品,每次回来,家母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当儿子向家母提出自己的婚事时,家母才跟儿子摊了牌:你的对象很不错,俺很中意,你爸听俺的,俺说了算;朋友说,您同意了,俺就叫人家来家里坐坐;家母说,不用了,你找的准错不了,俺太了解你了。后来朋友的“姐们”来北京办结婚手续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家母与他的“姐们”早就认识,还是以邮会的友呢!朋友结婚时,朋友的家母送给儿媳妇一套整版的《猴票》作为礼品,祝愿邮缘千里来相会,有情人终成眷属。俺这位朋友的故事暂告一段落。</font></strong></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3 10:58:00
<font face="隶书" color="#0000ff" size="5">《花絮》:朋友发短信给俺,谈及俺说朋友的故事许多没有结尾,留了许多伏笔,是故意让人家瞎琢磨的,还是无话可说了留下的空白和遗憾。借着五一短假,俺从头又看了一遍自己写的东西,还真是像大家所说的,留了不少小尾巴,俺只顾构思其他话题了,忘了把文章故事收尾了,实在应当向大家道歉的,俺抓紧时间把那些没有讲完的话题和纪实性故事讲完,给大家一个圆满的答复,省下心来好写俺朋友们在出差旅途中的趣闻乐见。</font>爱屋及乌 发表于 2008-5-3 11:04:00
<font color="#f70968" size="6"><strong>都写这么多了啊!加油!</strong></font>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3 18:06:00
<font face="隶书" color="#3809f7" size="6">艾老师:别来无恙乎?俺的拙作实在难为您的眼神,还劳您费神来观赏,俺只是有点收不住笔了,稀里哗啦地写出一堆东西,也不管人家能否接受,只管个人思路闸门大开,要是能写到一百篇时,俺就停笔歇山了,也不管人家怎么说三道四,俺就只顾自个心里痛快,您爱看就看,不爱看就别看,权当俺跟自个的朋友说悄悄话儿,自言自语,可是找到一个能发泄情绪的地方了,何不痛痛快快地发泄一番,把个人间凡事抖落个实实在在,岂不乐哉!您说呢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吧?</font>宿城小雪 发表于 2008-5-3 19:07:00
<p>伯伯这套纪实故事很精彩,读起来有真味。我是每篇都看的,也收藏,复制粘贴到硬盘里。这些故事叙述得怡然、真诚,我特别喜欢。</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3 21:47:00
<font face="隶书" size="5">虫姑娘:你又出现在俺的栏目里,俺很高兴,俺的那些东拉西扯实在难以攀登大雅之堂,权当信口开河,与朋友们叙叙往日情怀罢了,你不必过于认真,还记录它,关键是,俺一直想看到你和大家写自己朋友的友情故事,实在是俺抛砖引玉的初衷,能满足俺这点祈盼和奢望吗?哪怕是一篇也可让俺感到满足和欣慰。俺的短文将为朋友们继续写下去,争取达到100集,再按里边的好点的情节编个电影剧本什么的,你说如何?你的收藏又有新的进展和收获了吧?祝你快乐!</font>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5 06:45:00
<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f70909" size="5">【朋友纪实之五十七】</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3d11ee" size="5">上回俺说到的那位喜欢戏剧的朋友,很多朋友都想知道,他是如何在生活中找到知音和伴侣的,俺在此用点笔墨来满足大家的要求。朋友天生的性格就喜欢老北京的早晨,就喜欢融入到晨练的人群中,就喜欢逛四九城的大小公园和戏园子、茶社,只要听到有琴瑟之音,准要觅音而去造访一番,每次都要在人家的圈子外边,静静地听上一段,时间长了,人们就熟了,人们就拉他进来唱两句,他也不推辞,进了场子人家就清唱,还是能让大家品出味道来,其中听者中不乏有票友、还有戏迷,有时还能遇上赋闲在家的名角,大家鼓掌叫好,朋友还很谦虚,每次都要向各位师长、票友们请教技巧,大家都非常喜欢他这个清瘦端庄的后生,尤其喜欢他那副与生俱来的好嗓子和厚实的戏剧功底,自然而然,就有人愿意与他搭伙对唱,如果哪天朋友有事没来,那出戏段子就好像无法唱下去了;天长日久,圈子里的大爷大妈的就有人关心起小伙子的婚事了,圈子里的人们性格都很开朗,谈天说事都没有文人墨客那样含蓄,直截了当就问你有没有对象,要不要大爷大妈给你找一个啊,这样的话题几乎经常要提起,但是人们并没有注意到,早就有一位姑娘在一旁默默地欣赏着小伙子的表演,如果小伙子连唱半小时,人家就能站在亭子外边听半小时;有一位认识姑娘的大妈居然把姑娘推进场子,说是让咱们姑娘也给大家唱两段,大家自然也是欢迎,有琴师击鼓叫板定调,人家姑娘还真行,说唱就唱,喜好小生;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腼腆劲,见面就熟,而且嘴甜儿,说出老北京话儿那地道,唱的字正腔圆更没的挑,一来二去,两位年轻人就结伴唱段子戏,一出接一出,凡是戏剧舞台上能找到的男女对手戏,他们都要过过招,那个兴趣无穷啊!日子长了,对手戏唱多了,自然就彼此互相了解了,要是哪天谁有个事没来,那就歇一天不唱了,一问是没有合适的配角,大家知趣也就不问了,有一次,半个月没见小伙子来,大家都着急了,大妈就问姑娘,没给你留电话吗,问问咋回事,是不是病了,姑娘就乐了,说俺都不急您急啥啊?朋友的领导让他到外地出趟急差,小伙子走时只跟老母亲打了个招呼,那时没有手机,人们只能打长途或是写信报平安;小伙子出差回到家,问有谁找过他,老母亲呵呵直乐,有一个姑娘来电话问过你几次,是不是相好的,哪天带回来让俺瞅瞅行不?朋友在家行八,是老儿子,也是上了年纪的老母亲最疼爱的孩子,哥哥姐姐全成家了,一色的医务工作者,只有老儿子学工,爱唱戏,一个人跟老母亲单过,所以老母亲对儿子的婚事上心啊!朋友对母亲大人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您的儿媳妇早晚能让您看到,您就放心吧!可是老人家还是一个劲地唠叨:傻儿子,你快点吧!你妈快等不及了,俺还要抱孙孙呐!</font></strong></p>爱屋及乌 发表于 2008-5-5 10:07:00
偶也多多留意一下朋友的事情。跟花兄比起来,偶简直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5 19:11:00
<div class="msgheader">QUOTE:</div><div class="msgborder"><b>以下是引用<i>爱屋及乌</i>在2008-5-5 10:07:31的发言:</b><br/>偶也多多留意一下朋友的事情。跟花兄比起来,偶简直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div><p><font face="隶书" color="#e61a1a" size="5">艾老师:此言差异,您说的和俺心里所留下的印象完全不是一码事,您对俺的帮助和关爱,俺永远不能忘怀,每每看到您帖的帖子,俺就对自己说道:看看斑竹又在抛砖引玉啦!俺的空闲时间太少,不然俺肯定到处跟您的帖子灌水;俺仅仅在网上留意了您很少一部分,就已经感到思路跟不上趟了,您所涉猎的议题内容早已经远远超过了俺的知识范围,俺深感心有余而力不足,俺知道您的生活阅历一定非常丰富,不然您咋会不断有新的创意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俺知道您心直口快,为人忠实厚道,与您结交朋友一场准是没错的,终身可以受益。不过,俺可不希望您老说自己的不是,说点俺不知道的趣闻乐见,尤其是与您深交的知音朋友的方方面面,俺不信您肚子里没有让人赏心悦目的好东西,尽管拿出来大家侃侃如何?</font></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13 06:29:00
<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f70909" size="5">【朋友纪实之六十一】</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0909f7" size="5">朋友是哈军工毕业的高材生,刚分配到所里时,正赶上所里二次扩建,从全国各地来了许多大学生、技术工人和专业军人,那时大家都是单身,一心只想着科研事业和报效祖国,朋友是学有机化学专业的,当时全国开此专业的院校凤毛麟角,而朋友被国家赋予的使命是专攻“结构性结合材料”,更是属于尖端性的科学领域,不仅在国内是数得着的开拓性的科研课题,就是在国外,也是国际反华联盟对中国严格封锁的技术,一点有关的信息资料以及材料、配方都不允许向中国提供。自从接到课题任务以后的几十年间,朋友是三点连一线,宿舍-食堂-实验室,没日没夜地加班加点,据说他是全所同龄人中第一个谢顶的年轻人,很早就得了冠心病,每天药物陪伴着他度过漫长的人生;当时所里还是半军事化的管理体制,所长、政委全是兼职现役军人,许多转业老兵还穿着过去的褪了色的旧军装,每天所里广播里早早地就响起了起床号,几乎和附近的驻军部队同时出操,朋友每次说到出操就很兴奋,他是哈军工毕业的,那时学校经常要按苏联人的订的教学大纲来做,逢年过节还要进行列队阅兵式的检阅,他站在方阵列队中显得英姿飒爽,非常精神,年轻人们都挺直了腰板,站的笔直,走路是单腿要提到水平直角位置才能落下,双手同时向左右斜摆,而不是向左右斜后转摆,全体上着列宁装、下穿皮鞋,显得整齐划一,直到中年,朋友还是习惯那样健步行走,朋友说,只要你在街上看到有人这样走路,他肯定是俺们哈军工的同学,这一点俺信,因为,俺在许多场合下注意到了人们的言谈举止,特别是与众不同的特点,当你有礼貌地询问对方时,几乎没有不是答道同一个答案的,而且回答者都能流露出对往事的向往和怀念之情。朋友在所里兢兢业业,在进入中年时,终于获得的成功,他领军主管的课题获得的重大科技成果,替补了国家的空白,他本人被授予“有突出贡献的科学家”称号,并终身享受政府特殊津贴,随之而来的是一系列的荣誉和褒奖,但朋友始终保持着低调生活,不显山露水,默默地还沿着过去的三点一线的生活轨迹走下去。俺对朋友的尊重和友情一直延续到今天,以后有机会,俺还要以他为题讲讲朋友的二三趣事。</font></strong></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24 07:19:00
<p><font face="隶书" size="5"><strong><font color="#ff0000">【朋友纪实六十三】</font></strong></font></p><p><font face="隶书" size="5"><font color="#3809f7">俺有一位“穷”朋友,虽说没有穷到电影《暴风骤雨》中“赵光腚”那样,全家一条破被,草房漏了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光景,但在职工中也算得上是城市贫民一个,每天算计着过日子,一个月也不一定能改善一次,打打牙祭,家里上有老人、下有孩子,虽说夫妇俩是双职工,但正经工作没有半个,企业也是街道性的手工业作坊,给人家做点边角废料的综合利用,老母亲在家成天糊布片,给人家鞋厂纳“千层底”,以补家私;那时,他们的那间破家坐落在京西一家钢厂的东墙外,全是自己拣的破瓦烂转头,和黄泥盖起来的,房顶用几块工地遗弃的破油毡铺上,压几块瓦片不漏雨就行;院子里每家都这样,当时说是全城的捡破烂的、骑三轮的、车站扛包的、卖小金鱼的、给人家拉死人的、扫马路的几乎都在那相聚一辈子,有的家还出“三只手”或是大狱放出来的小流氓,但是穷人从不偷穷人,也不抢穷人的,那里虽然分不清东西南北,看不清门牌号,但给人感觉的是大杂院里的温馨、和谐,俺曾经到“穷”朋友家串过几次门,那里够得上老舍先生写的《龙须沟》中的贫民窟了,是真正的窝棚区,进屋就上炕,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来了客人就在院子里的枣树下找个马扎坐坐,院子里的人全是热心肠的人,没人怀疑您是干什么的,来了就是客,一个蒲扇、一壶清茶,聊上瘾了自然就成了朋友,大门从不上锁,没听说过谁家丢过东西,即使没找见,招呼一声,没过半响就有人帮您找回来,这里没有深巷大宅,但是曲径通幽还是能把第一次去的人绕糊涂了,进得去出不来像个迷宫一般。您要是赶上人家吃饭,那大家全在院子里蹲坐,玉米面贴饼子、腌萝卜丝、菜棒子汤,吃谁家的都香,没人说什么,穷帮穷,大家就像一家人一样;院子里的人们与外边的人一样,也爱聊天、下棋、打扑克,为省电钱,全在路灯下玩,玩到深夜。穷人圈子里有个不成文的契约,谁家孩子出息了,全院子的老少爷们、男男女女全要上门跟喝喜酒那样祝贺一番,像过节那样热闹,在穷人们眼里,都懂得苦尽甜来,要出人头地,谁也不想一辈子穷下去,要是孩子们有上大学的、有到国外深造的、有攀上一个阔亲家的,全院子里的人们都觉得脸上有光彩,真是应验了那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孩子们从来没有看不起生养自己的父母和亲戚朋友们,他们穷出了志气,真是后生可畏啊!孩子们长大了,也成家立业了,把父母们全接出去过好日子了,随着城市规划,往日的破旧不堪的贫民窟已经不见了,留在俺心中的全是那些穷朋友的往日情怀。</font><br/><br/></font></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25 20:00:00
<p><font face="隶书" size="5"><strong><font color="#ff0000">【朋友纪实六十四】</font></strong></font></p><p><font face="隶书" size="5"><font color="#3809f7">此次汶川大地震发生后,人们都在抱怨地震局没有做出及时、准确的预报来,无论怎么说,就目前人类对自然灾害的预测水平还是很有限的,不过这让俺回想起三十多年前,俺在大三线的山沟里遇到的那场地震,虽然震中在松潘地区,对俺们那里只是受到一点冲击波罢了,就让人们恐慌的很,全跑到山外平地上去了,但是却有一批年轻人偏不信邪,非要在精密仪器实验室里跟老天爷比高低,其中领头的就是俺的一个好朋友,俺们在单身楼斜对过住了好几年,绥德人,典型的陕北汉子,工大研究生,他平时除了本职工作干的兢兢业业外,最大的业余爱好就是做野外考古和地质勘探,做矿物标本,可以说世上没有他不感兴趣的,就拿当时发生的地震来说吧,他的兴趣一下全跑到地震预测上去了,也不知他从哪知道的预测方法,就利用手里能找到的仪器设备干了起来,他的举动居然影响了一大批年轻人,有技术科的、设计科的、工艺科的,几乎是同时在他的带领下迅速组织起一支庞大并有序的业余测震队伍来了,按分工,有的去观察厂区四个深机井的水位变化,有的负责观察家属区的鸡鸭猫兔行为,还有的站在百叶箱边上记录着气象资料,最为精彩的是朋友他们在厂区核心地带的地下安装了不同的电极板,用电线连接到观察室中各种记录仪,观察大地电位、电阻的变化,数值精确到毫微秒,当大地电子信息出来以后,还有不少人专门负责分析,不管准不准,一个个说的你不信也得信,据说为了准确,还把门诊部负责B超和C超的大夫给拽来,按照心电图的规律来分析地震波。俺曾经好奇地请教过朋友,他拿过一个摇表来,叫俺双手各握着一根线,轻轻地摇了一下把,问俺感觉如何?俺说有点麻,朋友指着表盘说,你看表针打到这,说明你身上有电阻,如果电阻值为零了,说明你被击穿了,大地也是如此,明白不?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后来一连几天,就连厂里的厂长、书记都似乎对这个编外的特殊单位情有独钟,后来地区地震局的人都慕名而来了,在比对了记录曲线的时差后,地震局的人在长长的记录纸上把发生过余震的时间以及震级标注在上面,慢慢地人们似乎看出一点规律来了,据说第一看出规律的是有职业习惯的那位C超大夫,后来,地区地震警报撤销后好长一段时间里,俺朋友他们还在那里坚持着,据说那里已经被纳入国家地震监测网里了,朋友说,不管准不准,行不行,他觉得赶上了这一档事,这一生过得太有意思了,俺朋友就是这样一个人!</font></font></p><br/><br/>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16 06:36:00
<p><font face="隶书" size="6">俺的朋友,也是同事,作为公司的一位领导在灾区寻访、慰问中,遇到了令他感动一生的事,他通过邮箱给公司发了过来,确实令人振奋!俺把其中的一些情节转帖过来:</font></p><p><font face="隶书" color="#0909f7" size="6">【快讯】:俺所在公司派往灾区慰问的领导发回一个邮件,谈及一些与公司有密切合作伙伴关系的外国驻蓉办事处的朋友们对中国人让他们迅速撤离的劝说表示感谢,其中最让人感动的是巴基斯坦国和俄罗斯国驻蓉办事处的专家们,他们说自己都是军人,在国内也经历过地震救灾,军人无论在哪里遇到自然灾害,都要在哪里自觉参加当地的救灾,这是他们义不容辞的神圣职责,而且告诉中国朋友,他们许多的家属都是军医,更应当为灾区人民贡献一点微薄的力量,这件事已经由公司上报国家有关部门了,这将是此次国际支援中国救灾行动中最新的一个亮点,俺们正在与前方联系,看看有没有照片传过来。</font><br/></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17 08:26:00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0"><tbody><tr><td><div id="textstyle_67" style="FONT-SIZE: 9pt; OVERFLOW: hidden; WORD-BREAK: break-all; TEXT-INDENT: 24px; WORD-WRAP: break-word;"><p><font face="隶书" color="#ff0000" size="5"><strong>【朋友纪实六十二】<br/><br/></strong><font color="#000080">前面,俺提的那位哈军工毕业的学术前辈,原来跟俺在一个研究室,分属不同的课题组,后来由于国家重点实验室的规划,一分三,新建了两个研究室,所里让前辈负责行政一把手,他给辞了;让他兼职任所在新建研究室党支部书记,他又给推了,人家一门心思就管科研;让他出席科学大会,他是当仁不让的非去不可,让他兼职当博导、当学术委员会主任,他干,而且乐此不疲,非常热心自己的事业,尤其是对科研后备人才的培养特别重视,因为时间有限,他就选择了一个捷径,经常到俺任职的老研究室来逛逛,因为是老同事,大家彼此非常熟悉,加之他的老爱人也在俺那个室,因此,亲上加亲,他到俺这里来,也不客气,轻车熟路,各组转转、看看、坐坐,发现什么他需要的,他准跟你磨叽非要拿走不可,好在是一个所,谁用都是用,权当所内调用,小到试剂药品、参考资料、大到仪器设备(像反应釜、离心机、液相色谱仪什么的)这都好说,只要俺这有的、暂时闲置不用的或刚进口的,只要他老先生提出,一般都优先支援或奉送,因为他那个室是国家的重点;最要命的是让他看中的人才,尤其是中青年科技人员,但凡让他看上的,他也不跟你商量,直接通过所人事部就发内部调令,你要不给,他张嘴就找所长或党委书记,前后让他把俺这的二梯队几乎全给挖去了,有的连课题带小组成员全锅端,俺这叫苦不迭,人家却笑呵呵地说好听的,说俺那是个人才学校,是转为他们那选择和输送人才的中转站,后来搞的俺们那里草木皆兵,处处提防,记得有一次俺们悄悄地调来几名大学讲师,他老先生通过快嘴巴的老爱人那里得知后,又打电话又登门拜访,人家还事先到讲师任职的那几个课题组里去转转,当面侦查一番,当他得知人家所学专业以及曾经参与过的课题时,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唱着小曲直奔组织部、人事部,人家说那几位属于借调性质,关系不在本系统里,可老先生非常拧,说死了也要这几个人,真拿他没办法,谁让他担纲重点任务呢,他占着理儿呐!后来老先生通过关系还真是把那几位老师的工作关系从学校整到研究所来了,就这一点让俺佩服的五体投地。</font></font></p></div></td></tr></tbody></table><br/>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18 07:47:00
<font face="隶书" size="6">在医务界,有许多俺的朋友,有些是俺同事的家属,有些是俺生病住院时的主治大夫和病房护士长,此次抗震救灾,他们中有不少人已经登上了西去的列车,他们带去了首都人民对灾区人民的救助和祈愿,在电视直播新闻里俺看到了他们熟悉的身影,俺为朋友们的大无畏的胆魄和夜以继日的忘我工作精神所震撼,所感动的热泪盈眶,白衣天使将给灾区人民带来生存的希望,将把灾难给人们心灵上创伤轻轻地抹去,俺祝朋友们一路平安!胜利归来!</font>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19 06:07:00
<font face="隶书" size="6">今天是举国上下沉痛哀悼512地震灾难中遇难的同胞们的公祭日,俺和朋友们都在深深地追思和怀念着在遇难同胞们,祈愿他们在天堂里能过的平安、如意、祥和......。</font>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6-8 08:38:00
<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ee1111" size="5">【朋友纪实六十七】</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3809f7" size="5">今天是端午节,在阖家欢度节日之际,俺看到盘子中粽子,想起了当年在朋友那里吃粽子的情景。</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3809f7" size="5">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团工委组织讲师团赴老少边穷地区支教,跟俺同在一个研究室的技术员小王率先报了名,理由是他刚刚由见习技术员转正,又没有老婆孩子的家事牵挂,加上自己年轻、刚工作一年,文化知识还没有还给老师,正好可以有机会到外边锻炼一下;组织上对他做了必要的政审,发现了小伙子具有很强的报国之心,这源于他来自沂蒙山区,是老区人民的孩子,非常朴实、上进,据说他能上山东大学,还是全村人集资供养的他完成的学业;小伙子被分到所里来的时候,直接到组织部报的到,因为他是学生党员,问到他希望到哪个部门工作,听到的不是过去人们常说的“服从组织安排”那句话,而是要求到最没有人愿意去的地方工作,就是这点让他一次就顺利通过了组织审查,成为京区第一批讲师团的成员,他离开所里,还是俺代表室里去车站送的行。</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3809f7" size="5">朋友去的是贵州凯里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的雷山县大塘乡,在一所大山里的中专技校任职,他一去就是三年五载,按当时的规定,是两年一换,这中间俺去那里看过他,当时是出差到贵阳西南的安顺,就是红军大渡河的那个地区,与俺同行的一共五个人,来自五个不同的专业,俺们出发时,党委书记交给俺们一个任务,就是方便的话,抽时间去看看在那里支教的小伙子。而小伙子在的那个地方在黔东南,之间相隔好几百里地,而且全是山间公路,那里四面是高山峻岭、满山的杜鹃花、山清水秀,山坳里、山梁上总是不断地能隐隐约约看到几处苗家山寨,俺们去的那里要先坐火车到凯里市,再换乘长途车到雷山县,再换车到大塘乡。</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3809f7" size="5">朋友看到几年未见的俺们时,就像见到老家来的亲戚一样,把俺们全拉到教室里跟学生们介绍,俺们没有忘记给同学们带去学习用具,孩子们很高兴,俺看到朋友那黑黝黝的脸颊,已经消瘦的没有往日的丰满了,看得出朋友的生活非常清苦,那里的教室条件远不如大山外边的城市,但是学生们的学习热情却比城里人要高百倍,他们都穿着本民族的蜡染服装,载歌载舞来欢迎远道来访的客人,那天晚上俺记得,苗寨的学生们送来的就是用竹叶包的长粽子,俺们当时还以为是端午节呐,人家说,他们那里天天过节,俺信,看得出小伙子在那里工作的非常愉快。俺问过朋友有什么要求吗?小伙子反问俺们了一句话:“你们能在这待几天?”俺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俺说看看你就要回所了,你说有什么事需要俺们帮你忙的吗?小伙子很不情愿地说出了让俺们几个同去的同事落泪的事,他说想请俺们几个帮他带个课,他想去县城洗个澡、买点日用品,再给他女朋友打个电话......。俺们几个合计了一下,决定抽出一个人陪小伙子去县城转转,代表所里给他买点东西;剩下的四位每个人给同学们讲两堂课,俺们中间有讲数学的、物理的、化学的,俺凭借着自己曾经在中央党校学习的知识,给大家讲了一堂政治经济学和一堂党课,这是俺作为支部书记的特长。</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3809f7" size="5">时光如流水,俺们踏上了回程,俺们看到满山遍野的苗族孩子们在欢送着俺们,就像满山盛开的杜鹃花一般。</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ff3300" size="5">当时没有带相机,在此转帖一幅照片作为俺的怀念。</font></strong></p><p><span lang="EN-US" style="FONT-SIZE: 9pt; COLOR: #454545; 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fareast-font-family: 宋体; mso-font-kerning: 1.0pt; mso-ansi-language: EN-US; mso-fareast-language: ZH-CN; mso-bidi-language: AR-SA;"><shapetype id="_x0000_t75" stroked="f" filled="f" path="m@4@5l@4@11@9@11@9@5xe" opreferrelative="t" ospt="75" coordsize="21600,21600"></shapetype><shapetype></shapetype> <br/><br/><stroke joinstyle="miter"></stroke><stroke></stroke><stroke></stroke><stroke></stroke><formulas></formulas><formulas></formulas><f eqn="if lineDrawn pixelLineWidth 0"></f><f></f><f></f><f></f><f eqn="sum @0 1 0"></f><f></f><f></f><f></f><f eqn="sum 0 0 @1"></f><f></f><f></f><f></f><f eqn="prod @2 1 2"></f><f></f><f></f><f></f><f eqn="prod @3 21600 pixelWidth"></f><f></f><f></f><f></f><f eqn="prod @3 21600 pixelHeight"></f><f></f><f></f><f></f><f eqn="sum @0 0 1"></f><f></f><f></f><f></f><f eqn="prod @6 1 2"></f><f></f><f></f><f></f><f eqn="prod @7 21600 pixelWidth"></f><f></f><f></f><f></f><f eqn="sum @8 21600 0"></f><f></f><f></f><f></f><f eqn="prod @7 21600 pixelHeight"></f><f></f><f></f><f></f><f eqn="sum @10 21600 0"></f><f></f><f></f><f></f><formulas></formulas><formulas></formulas><path oconnecttype="rect" gradientshapeok="t" oextrusionok="f"></path><path></path><path></path><path></path><lock aspectratio="t" vext="edit"></lock><lock></lock><lock></lock><lock></lock><shapetype></shapetype><shapetype></shapetype><shape id="_x0000_i1025" type="#_x0000_t75" alt="苗族女孩" style="WIDTH: 300pt; HEIGHT: 293.25pt;"></shape><shape></shape><imagedata ohref="http://photocdn.sohu.com/20070424/Img249666019.jpg" src="file:///C:\DOCUME~1\new\LOCALS~1\Temp\msohtml1\01\clip_image001.jpg"></imagedata><imagedata></imagedata><imagedata></imagedata><imagedata></imagedata><shape></shape><shape></shape></span></p><p><br/><br/><img src="http://img.obj.cc/forum/dvbbs/2008-6/2008681128080611.jpg"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p><p><br/><br/> </p><img src="http://img.obj.cc/forum/dvbbs/2008-6/2008681443945247.jpg"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br/>行人 发表于 2008-6-7 20:09:00
<p> </p><p> <font color="#f70938" size="6"> 端午节快乐!</font></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6-7 12:54:00
<p><font face="隶书" color="#ff3300" size="5"><strong>【朋友纪实六十六】</strong></font></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0938f7" size="5">一个集团公司里有几十了处级单位,就必然会有上百个副处级以上的干部,如果这其中有五分之一的是由女性担当的,您一定会觉得这些女性肯定不一般,俺所要讲的就是这些让男人们刮目相看的女性的故事,她们也是与俺最要好的朋友们。</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0938f7" size="5">今天,俺给大家讲一位“够爷们级”的女处长,所谓“爷们级”,并不是指女性男性化,什么都跟男人一样,而是指的在某些方面,能让属下尤其是男人们感到非常与众不同,非常有个性;俺说的这位是个表面看是个娇弱矮小的江浙美女子,但是人家一肚子学问,主修外贸专业,会英、法、阿拉伯三种语言,一到单位,就主动请缨到战乱的中部非洲去工作,在男人们看来都非常难以生存的条件下,人家一待就是两年,从一般的业务人员一直干到地区代表;在外国人眼里,女人能在艰苦的环境中坚持闯荡江湖,而且做的事业有成,肯定是个大能人,那些非洲部落的老黑子,对俺朋友可谓非常敬重,时间长了,俺朋友在那些地界里居然交了一大堆的三教九流的朋友,最高的级别是国家元首、一般点的就是各部的部长、司令什么的;俺朋友非常有眼里,她专爱做女人的公关工作,专拣人家政府首脑的太太们作为突破口,应当说在非洲大陆上,俺朋友可以平淌,再难的谈判也不在话下;有一次,她因公出差在回国的路上,接到公司的通知,说有一批货被一帮哗变的军人给扣了,她二话没说,改道去了那个战乱的国家,在机场,她给过去认识的一位当地军界的人士打了一个电话,人家不但亲自帮她把那批货找到,而且还派宪兵帮她把货押解出境,出色地完成了一个个男人们都感到棘手的任务;公司表彰俺朋友的业绩,把她调回公司升职担任了一个部门的经理,公司给她的权限很大,任她招兵买马,组建自己的工作团队,有许多人慕名而去,希望在女处长麾下谋求一官半职,但俺朋友横竖不理那套关系,只认准人家是否有责任心和事业心,是否敢于到最艰苦的环境里去工作,只要你行,她就委你重任,放手让你去干。许多属下私下会自觉不自觉地评价上司的行为准则,普遍反映俺朋友是一套泼辣的工作作风,言必行行必果的求实精神,俺听了也很高兴,在朋友的带领下,她的团队真是一个很能干大事的集体,这就是俺朋友的成功之处。 </font></strong></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5-31 08:22:00
<p><font face="隶书" color="#f70909" size="5">【朋友纪实六十五】</font></p><p><font face="隶书" color="#3809f7" size="5">能跟学者交朋友,尤其是跟品德高尚的学者交朋友,那是非常难得的,而俺的朋友圈子里虽然学者朋友不是很多,但每一个都有令俺感到可歌可泣的人生轨迹,都有值得俺写上一笔的品质花絮。</font></p><p><font face="隶书" color="#3809f7" size="5">就拿跟俺一起坐班车坐了近二十年的秦老师来说,就是一位在俺心目中非常有事业心,并卓有成效的大师级人物,俺们能成为忘年交,不仅仅是老坐班车,在班车上他老先生不爱说话,爱看书,也爱听俺们那帮年轻人的神聊大侃,秦老师有时也笑笑,但绝不会出声音,总是保持着学者的风度;有一次,班车的轮胎在路上爆胎了,年轻人们都在看热闹,只有秦老师下去动手帮司机更换轮胎,看到过百岁数的秦老师那娴熟的装卸轮胎的手法,没有人会想到他是学识渊博的专家学者,不认识的路人准是夸秦老师的活计干的地道、麻利,看得俺们那些小伙子全都傻了,那些曾经在秦老师辅导过的研究生,更是争先恐后地下去装千斤顶,滚备用轮胎,工科的学生干这些简单粗活按理是家常便饭,但是如果没有秦老师的带动,恐怕还没有一个人能主动伸把手的;后来,又赶上一次班车电瓶没电了,发动机打不着火了,偏偏那次司机师傅又忘了带要把儿了,全车人得下车去推车了,这次没等秦老师动窝,所有年轻人一窝蜂地全下去了,当班车能启动了,人们回到班车上,俺注意到了秦老师又开心地笑了,真是应验了“孺子可教也”这句话了。</font></p><p><font face="隶书" color="#3809f7" size="5">秦老师是五十年代留苏副博士,回国以后在他领衔主导的那个行业里可是称得上学术大家,他曾经过十几年的苦心钻研,把国际上经典理论进行了大胆的推陈出新,演绎出了独到的数学模型,被国外同行称为里程碑式的定理,要以他的名字命名,可是秦老师谢绝了朋友们的好意,他对大家说到的都是前人的功劳,他是站在老师们的扶梯上攀登的学术高峰,所取得的点滴成绩应当回报他的老师们;就此一点,秦老师的自谦、自爱的高尚品格在俺和许多同代人中永远记下来了,影响了俺们许多年。秦老师还有一点值得后人称道并效仿的特点,就是秦老师有机会经常参加国际学术研讨会,每次秦老师都会与国外同行联系国际交流的项目,为国内各专业的科研人员以及教师、学生提供几个宝贵的带奖学金的留学名额或进修的机会,秦老师心里总是挂念着祖国的发展大业早日实现。</font></p>心灵之花 发表于 2008-6-15 08:57:00
<p><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ee1111" size="5"><strong>【<font face="隶书">自言自语</font>】</strong></font></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113dee" size="5"> 最近,连续看到对灾区抗震救灾的各种新闻报道,人们都在说着“大震有大爱”这句话,都在歌颂着那些在震灾中舍身救人的英雄们,其中就有那些为人师表的老师们、救死扶伤的医务人员、不畏艰难的消防战士......;太多的普通人做出了太多的可歌可泣的英雄壮举,俺为民族有这样的脊梁、这样的血脉感到自豪,俺愿意与这样的人群为友,肝胆相照,但他们中有许多人已经在灾难中离开了他们的亲人、好友、学生和病人,俺只能在心灵深处为他们默默地祈祷,祝愿好人们在去天堂的路上永远平安。</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113dee" size="5"> 人们在评价这些富于爱心勇于献身的平凡人的不平凡事时,也都在论说着“人的本性、本能”的问题,俺想了很久,俺知道在社会生活中一个人的客观存在离不开他所依赖生存的环境,包括他的亲人、家庭、朋友和他的工作单位,每个社会人同时也是自然人,天性就是善良的,但不是所有的善良人在关键时刻都能做出善举、做出义举、做出恸山河、泣鬼神的壮举的!这需要在社会生活中去历练、体会人生的真谛和社会的道德。</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113dee" size="5"> 人们喜欢拿“生死之交”作为能否成为好朋友的标准,不无道理,试想一个道貌岸然、为人师表的人在天崩地裂的几秒钟中内,首先是本能地自己先行一步逃生在外,而弃之不管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学生,而后还要大言不惭地狂谈什么“人的本性”,试想一个连父母、学生都可以放弃的人,他还能顾及他的女儿吗?一个不忠不孝的人,即使他有才、他有钱,那有何用呢?他的学生对老师的行为感到了迷茫,周围的人们为他感到痛心,网上的人们为他感到羞耻,俺知道为此人付出同情心的也为之不少,俺就不明白,那些为孩子、为学生、为病人做出另一种选择的人们,为什么会在几秒钟中会这样做,他们同样也是本能!也是人性所在!,为什么就不同!他们可以“苟且偷生”,可以活着为更多的人提供哺育之恩、提供文化知识、提供医疗救治,也可以再重新建立家庭、重新建设家园,他们没有时间考虑人生的价值和未来的理想,他们的自我牺牲精神将永存在中华民族的灵魂中,俺们活着的人将永远怀念他们。</font></strong></p><p><strong><font face="隶书" color="#113dee" size="5"> 俺想以此《自言自语》为悼文,告慰那些献身的人们,俺为中华民族有这样的子女、这样的脊梁感到荣幸和骄傲,俺愿意在心灵中永远记住这些令俺钦佩的好朋友,他们“虽死犹生”!</font></strong></p><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