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ken
发表于 2005-7-20 19:20:00
<P>伪专家提名:</P><P>中国社会科学院《城市角落报告》(简称)专家组主要成员</P><P>行为:不务正业,承欢献媚,为虎傅翼,妄下雌黄。吹捧“新北京新奥运”为战略决策,炮制“城市角落报告”,为继续大规模毁灭历史文化名城制造舆论和借口,制造“理论依据”;甚至目标直指前门地区等,可恶。</P>
飞哥
发表于 2005-7-20 21:48:00
我只见过单个疯叫的狗,如此有组织的狗群,还是第一次听说.
Fengken
发表于 2005-7-20 23:41:00
<P> 既然没见过,就见见吧:文章之一</P>
<P>《北京城区角落问题调查》</P>
<P><FONT size=2>“距离2008年奥运会还有1149天,我们公开发行这本反映北京城市背后问题的调查成果,是为了解决角落问题、真正实现我们的新北京城市形象。”昨天,《北京城区角落问题调查》新书发布会上,北京市社会科学院院长朱德明这样表示。</FONT>
西城:小商品批发市场扎堆儿
西城区阜外地区以“天意”、“万通”等大型批发市场为龙头,展览路地区有“天乐”、“东鼎”、“动物园新天地”等大、中型服装批发市场相互呼应,月坛地区有“官园”和“天外天”批发市场。小商品批发市场种类齐全,成为北京及华北地区较大的小商品批发集散地,满足了城市中低层消费群体的实际需要,解决了部分人的就业问题。但是小商品批发市场分布过于密集所带来的负面效应也是不容忽视的,最主要的是造成周边道路拥堵,交通流泻能力差。
<FONT color=#14064f size=3>崇文:前门地区砖木结构建筑密<FONT color=#6b1f0c>集</FONT></FONT>
<FONT color=#6b1f0c><FONT size=2> <FONT size=1>前门地区目前在籍居民为</FONT><FONT face=宋体><FONT size=1>41795人,暂住人口超过5000人,人口密度达到4.28万人/平方公里。前门地区的大部分房屋都是清末民初时期的建筑,房屋主体为砖木结构,这种房屋的使用年限一般为50年左右,但是前门地区的这些房屋90%以上都使用了100多年。房屋的椽、檩、柁、柱普遍腐朽,墙体坍塌粉化严重,特别是中式木质楼,耐火等级低,极易引起火灾。而且由于人口密度大,私搭乱建较多,居民院中堆物、堆料现象普遍,其中大都是易燃物。一旦发生火灾,将会迅速蔓延,救火和逃生都相当困难,后果不堪设想。前门地区108栋木质楼、108个院落被定为重点防火单位,涉及5854人,分别占总户数与总人数的20.4%和15.2%。</FONT></FONT>
</FONT></FONT><FONT size=1> </FONT>宣武:“地下空间”庞大
在北京的地下,还有一个庞大的不为人知的“地下空间”,而仅宣武区就有地下空间1000多处,面积达140万平方米。据了解,这些地下空间用于居住的有260多处,用于经营歌厅、洗浴中心的有30多处,还有的用于仓库、车库,有的用于开展社区服务等。目前,对这些地下空间的使用管理缺乏明确的法律法规,地下空间存在着缺乏通风设施和消防设施等严重安全隐患。
海淀、朝阳:城市角落分布最广
在北京市城八区范围内,城市发展过程中遗留下来的角落问题,海淀和朝阳两区分布最广。在这两个区的城乡接合部,楼房、平房相间以平房为主的居住环境;外来从事个体经营及务工人员为节省费用合租房偏多,造成人口密度过大;辖区内单位地界及房屋产权界定不明确等等是造成环境脏乱差的源头。
丰台:违章建筑过多
从院中到房屋前后侵占街道,从平房到楼房垂直拓展空间,丰台区的城区角落问题集中表现之一是违章建筑多,例如南苑乡的时村、后村地带的“接吻楼”、“握手楼”,“马家堡三期”内自行车并排都不能通过。违法建设所导致的安全隐患显而易见:消防隐患突出、防汛难和煤气中毒事故频发。
石景山:开发建设忽略角落
石景山区自然村中有4个厂中村,开发建设滞留给其造成的城区角落是明显的。在开发建设中,土地由原来的农业用地变为工业用地,农民也相应转变为居民。但因为资金困难等原因,开发企业未对上述4个厂中村进行拆迁安置。另外,当时建厂征地时,企业为了解决内部职工居住问题,在厂中村又建起3处职工宿舍。开发建设滞留导致的城区角落问题产生了居民生活环境恶劣、治安不好等问题。
城区角落之改进
人口外迁 是必然选择
北京的老城区规划和改造必须在古都保护和改善老城区居民生存条件之间取得双赢,人口向外疏散是必然选择。只有文化保护区的人口密度大幅度下降,危房、违章建筑拆除改为绿地,各项修缮、重建工作才能展开。而只有安置措施对居民有比较大的吸引力时,人口外迁才能顺利进行。因此,外迁人口的安置必须从城市规划、资金保证、建设标准、公平分配、完善监督几个方面加以改进。
改进方向之一:
疏散人口纳入城市总体规划
首先在城市建设的指导思想上要彻底改变以往弥漫式建设、马路式建设、没有隔离带的摊大饼式建设。北京应该走“母城加多中心”的发展模式,控制市中心的发展,将原来市中心的部分功能转移到其他次中心(或称卫星城),然后通过建设大载客量的轻轨和高速路连接各中心。
香港一开始就将其公共房屋建设纳入新市镇建设规划。香港的公共房屋建设带动了房地产开发,通过大规模的新市镇建设,一直处于荒芜闲置的新界地区现在已经建成9个新市镇。由于新市镇的建成,香港逐渐形成由新市镇组成的多中心城市体系。各市镇通过快速道路连接。
改进方向之二:
通过引导投资创造就业机会
北京可通过转移市中心区的部分功能到卫星城,形成不同分工、各具特色的卫星城,以增加卫星城对老城区人口的吸引力。通过重大项目建设创造就业机会,实现人口当地就业,从而增加卫星城对市区人口的吸引力,同时可缓解交通压力。
改进方向之三:
完善公共设施
为吸引老城区居民外迁,完备的公共设施是基本条件。为降低成本,提高利用效率,一些大型公共设施可以几个大社区共享,如电影院、运动场、体育馆、医院、学校等。
改进方向之四:
加大经济适用房建设
北京市政府必须加大经济适用房投资,不仅要增加供应数量,标准也需要规范。
关于经济适用房的标准:第一,坚持以人为本理念和实事求是原则。香港的公屋面积比较小,约75—80平方米,从而保证大部分一般收入居民可以安居。有资料表明,在北京三口之家住房建筑面积在80-100平方米这个区间是比较经济、适用的套型。经济适用房的面积可以适当下调,但是重要的是要具有合理、完整的生活配套设施。第二,标准应该是动态的。根据统计,从1990-2003年,全市人均住房使用面积年均递增率4.4%。所有经济适用房也应该随经济发展而呈现提高的趋势。第三,完备经济适用房的配套社区基础设施。
扩大经济适用房建设资金来源。建议建立一个由地方财政拨款的专项基金,其来源可以包括:随着经济增长按一定比例提取;政府通过出售、出租房屋回收部分资金进行滚动式开发;从政府出售土地中提取。
此外还要规范经济适用房建设项目管理。
改进方向之五:
增加廉租房供给
在调查的老城区中,中低收入家庭都占绝大多数,大量外迁人口安置仅仅靠建设有限的经济适用房难以满足。因此,经济适用房应该包括廉价房和廉租房。目前北京市经济适用房构成不合理,以廉价房为主。
此外还应改变住房消费观念。其实住房消费也存在“梯次消费”的概念,应该量力而行。一些人买房是经济的,而一些人租房是经济的。
在对老城区的规划改造方面,许多国际大城市政府通过管制、补贴、公共生产与配置等途径来弥补房屋市场缺陷,这些做法值得北京学习借鉴。从未来的发展方向来看,北京公共房屋赞助对象也要逐步过渡到覆盖所有有需要的市民,形成高、中、低不同层次的社会住房福利体系以缓解不断增加的住房压力、减少财富不均、缓和社会矛盾、降低劳工成本。
城区角落之典型
朝阳、海淀
城区角落的故事
在北京市城八区范围内,城市发展过程中遗留下来的角落问题,海淀和朝阳两区分布最广。其中,太阳宫乡十字口村、亚运村街道丝竹园社区苇子坑、东升乡八家村和西三旗街道建材城社区四个具有代表性的角落社区,基本涵盖了城市角落的基本问题及突出特点。
角落社区之现状
太阳宫乡十字口村是一个大村,地理范围北到北四环,南到北三环,西邻太阳宫村,东接坝河。十字口村的土地在规划建设中逐渐消失。原先靠集体经济支撑的公共设施、公益性事业,随着土地被征用后集体经济实力不断削弱、滞后,难以适应居民的生活需要。
位于北四环中路北侧的亚运村街道丝竹园社区苇子坑,现在有本地户口居民200多人,而外来务工、上学的学生等组成的外来人口达2000多人。
东升乡八家村北到清河以南,东到小月河,西到圆明园东侧,南到清华园火车站,是一个农居混杂村。因为村民大量私建房屋,侵占村内道路,大型车辆已经无法进入东升乡八家村。
京昌高速小营向东,到建材路再往东就是西三旗街道建材城社区。这个城区角落人口近4000人,其中失业工人288人、残疾人45人、26户享受低保。
角落社区之症结
道路通行存在严重困难,环境卫生的脏乱差难以解决,社会安全及风化问题日趋严重,失业人员贫困问题没有得到有效遏制,失地农民生活及心理难以稳定,公共文化产品缺乏、文化活动严重不足六大问题成为目前四个角落社区面上的问题。
那么究竟是什么因素导致这些问题?具体分析来看,土地征用而未被用、土地列入计划等待征用、土地未被列入征用计划是造成朝阳和海淀这两个角落社区的主要根源。
角落社区之对策
针对朝阳和海淀的角落社区问题,来自北京市社会科学院的专家建议:以解决老百姓身边不顺眼的事情达到让老百姓顺眼为目的,把政府的工作向最底层渗透;在社区中,打破管理者与被管理者的关系模式,老百姓自己为组织活动交纳会员费;政府组织专家委员会,根据城市发展实情,尽快制定符合社会发展现状的税收政策,重新界定税基,调整税率,最大限度体现社会公平。
城区角落之人物
赶鸭子上架当了社区主任
“社区工作无小事,小事不解决就会变成大事。”石景山区某社区干部刘主任见到我们的时候就打开了话匣子。
刘主任回忆道:“居民选举投票之前,我的压力很大,因为我不住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要是在我家那片,居民还知道我点儿。”结果一上来就正好赶上非典,当时这个区有三例疑似病例,要隔离。平房区一例,楼房区两例。最后就等于说刘主任是赶鸭子上架,当上了社区干部。
非典时,居民都说,看刘主任这个小伙子,该冲冲上去了,该干干了。2003年6月18日居委会正式选举中,刘主任当上了真正由居民选举的主任。
关心居民的鸡毛蒜皮之事
社区里矛盾挺多的,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得管。刘主任讲述了2003年7月的一件事情。社区的一个司机在城里拉活儿,和人打架后被处理,他认为公安局处理不公,要打官司,于是社区居委会的工作人员耐心给这位司机讲道理,看护他的行动。最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司机放弃了自己的想法,重新安心工作。
我们的居民真的很可爱
“当上这个社区主任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居民可爱。居民真是公平的,你做了什么,大家都看在眼里。你想和大家斗心眼,没用。你把事做了,肯定就有人支持你。”刘主任说这番话的时候,话语里带有明显的感动情绪。
在解决社区问题上,刘主任还总结了一些经验:一定要依靠基层党员的力量。工作中,一些党员,特别是老党员积极主动地配合社区工作人员,帮助社区干部做居民思想工作。“只要组织一声令下,党员马上就干。”文/本报记者张华念
城区角落之名词
北京城区角落
所谓“城市角落”,是指城市化和城市现代化进程中,城市规划区内城市化或城市现代水平相对滞后、城市管理相对薄弱的局部地区。其特点主要是环境脏乱、市政基础设施不足、危旧平房集中、管理相对薄弱、人口结构不合理等,居住生活在角落中的人主要是贫困居民、失地农民和流动人口。
国内有研究人员将角落问题分为:城市型、城乡交错型和乡村型;有的分为:老旧城区型、城乡结合型和遗忘型;有的分为:彻底改造型、“锦上添花型”和完善型。结合北京的实际情况,北京城区角落问题分为七种类型:
■“文物保护”型
这种角落在四个内城区均有分布,最为典型的就是崇文区的前门街道和宣武区的大栅栏街道辖区。
■“内城遗忘”型
这种角落城八区都有,主要分布在四环以内和四环附近区域,一般面积不大,如西城区府右街南社区的新建胡同,宣武区广外街道莲花河北里首钢特钢宿舍,朝阳区亚运村街道丝竹园社区北顶“苇子坑”角落。
■“城中村”型“城中村”主要是指城市规划区内的行政村,主要分布在四环和五环之间及五环以外部分区域。这类角落数量较多,占地面积和建筑面积较大,集中分布在城乡接合部地区的朝阳、海淀、丰台和石景山等区。如朝阳区太阳宫乡十字口村、石景山区老古城村。
■“厂中村”型
这种类型的角落数量不多,主要存在于大型工厂或其他单位内,如石景山区的王庄村、白庙村。该类型与“城中村”有些相似,但存在问题和矛盾更为尖锐和突出。
■“城市飞驰”型
这种类型的角落主要分布在铁路两旁、火车站附近、高压线下、河道两侧或管理交叉地区。如丰台区宛平地区、丰台街道等。
■“地下空间”型
这种类型的角落问题不是太被人所关注,但数量和面积已经十分惊人,且在继续增多,仅在宣武区就有地下空间1000多处,面积达140万平方米。
■“特殊人群聚居”型
<FONT size=3>老年人、上访者、拾荒者、发廊女等聚居形成的角落是比较特殊的。如,陶然桥下就出现过</FONT><FONT size=3>80多个上访者聚居的现象,西城、东城、崇文、宣武居住着大量老年人。</FONT></P>
Fengken
发表于 2005-7-20 23:54:00
之二: 配套报导文章
<P><B><FONT face=Arial> </FONT>城区角落,高楼大厦背后的阴影</B>
核心提示
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背后,有这样一些犄角旮旯:环境脏乱差,房屋破旧危,管理相对薄弱,聚居在这里的民众生活比较艰难。
从去年年初开始,北京市社会科学院组织40多名社会学者对北京城区角落进行了调查,完成了30余万字的调研成果。
关注城市中的弱势地区和弱势人群,是构建城市和谐社会必须面对的重大问题之一。“城区角落问题直接影响着北京现代化发展的速度和水平,是实现‘新北京,新奥运’战略构想的‘木桶’最短板!”北京市社会科学院院长朱明德如是说。
可喜的是,调研成果得到北京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视,“城中村”改造目前已经启动。
为何要关注城区角落?
角落里的人们,是我的兄弟姐妹
“城区角落问题直接影响着北京现代化发展的速度和水平,是实现‘新北京、新奥运’战略构想的‘木桶’最短板!”北京市社会科学院院长朱明德开宗明义,表达出他眼里“北京角落”的“非角落地位”。
是什么吸引40多名北京学者走进“角落”?北京市社会科学院的解释是,中国正处于城市化加速的进程中,北京作为一个建设中的特大型城市,面貌日新月异,但发展不平衡。城区角落大量存在就是其表现之一。但是,再偏僻的角落,也跟我们共处一个社会,角落里的人们,也一样是我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因此,只有走进角落,了解角落,才能改造角落,帮助角落里的人们。
北京市社会科学院院长朱明德给出的几大理由更加简约:城区角落的大量存在影响着“新北京、新奥运”战略构想全面实现的进程;调查和治理城区角落有利于北京城市个性和城市品牌的维护;有利于城市管理水平的提高和健康宜居城市的建设。
朱明德说,现代化的城市需要现代化的规划、建设和管理。1986年,世界卫生组织就开始倡导“健康宜居城市”的理念。城市是一个有生命、能呼吸、能生长和不断变化的有机体,从城市规划、建筑设计、旧区重建、公共管理,到医疗安全保障、基础建设选址等等,都要求城市的设计者、建设者和管理者们树立“健康、系统、全局、有机、和谐、可持续”的观念。城区角落的治理,必须从建设健康宜居城市的理念出发,着眼于改善城市居民特别是部分困难居民的居住条件,提高城市居民的生活质量和城市管理水平。
课题组专家认为,城区角落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处于不断的变化发展之中。今天北京崭新的城市面貌,正是北京市和社会各界坚持治理城区角落、不断推进城市现代化建设的成果。特别是当北京市提出“新北京、新奥运”的战略构想之后,北京市市长王岐山强调一定要使奥运场馆周边的69个“城中村”尽快得到治理。
专家们建议:加强政府在城区角落治理工作中的主导地位;制定或完善治理方案,建立全市城区角落监测工作机制,尽快制定并完善相关的配套政策法规;治理应尊重流动人口的合理要求,保护流动人口的合法权益;等等。
据悉,此次“北京城区角落调查”得到了北京市领导的高度重视和社会各界的关注。2004年4月,市委书记刘淇在听取汇报时指示,调研工作要“以人为本,多听取角落地区居民的呼声与要求”。2005年初,刘淇在报告初稿上批示:“请结合当前正在做的工作,进一步深化建议。”
城区角落生成的四大原因
“北京城区角落调查”课题组认为,北京城区角落问题,有着城市化加速和市场化转型的大背景。
首先,北京城区角落是社会、经济、人口结构变迁共同作用的产物。专家分析,北京城市现代化进程从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起步,内城人口开始不断外迁。北京先后改造了王府井、西单两个传统商业区并确保了其商业中心地位,且建设了金融街、东方广场等新的经济增长点。同样作为传统商业区的前门、大栅栏地区和其他地区则保持不变,结果有的地方在激烈竞争中逐步走向衰败,并成为“城区角落”。
目前,北京流动人口已达400多万,其中从业人口达286万,占北京市从业总人口703万的40.6%。城区角落较差的居住与生活条件,使得那些素质较高、经济条件较好的人逐步搬出,低廉的房租吸引了大量的流动人口,利益的驱动又使得私搭乱建屡禁不止。这样,城区角落逐渐成为城市中的弱势人群、老年人与流动人口的聚集之地。
其次,“角落”是近郊农村城市化进程明显滞后的产物。课题组专家认为,城市不断扩张使得近郊农村的土地不断被征用,村民被转为居民或尚未转为居民,他们在失去土地的同时也失去了稳定的经济来源。城市生活使得他们的支出不断增加,加上他们文化水平不高,劳动技能有限,在城市劳动力市场竞争中处于不利地位,未来生活的不确定状态,使得他们不得不固守着私搭乱建的出租房屋并赖以为生。
第三,角落问题是城市现代化进程不够平衡的产物。
课题组专家指出,无论是城市建设出现遗留的“死角”,还是市政基础设施建设滞后;无论是老旧居住区的破旧,还是违章搭建屡禁不止;无论是开发建设甩项,还是征地未建;无论是环境脏乱差,还是社会管理薄弱;无论是城市贫困人口聚居,还是失地农民难以持续就业,“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我们重经济指标、轻社会进步,重物质成果、轻人文价值,重眼前利益、轻长远福祉,重审批、轻管理,重建设、轻监管等倾向。”
第四,“角落”问题说明人口现代化进程不平衡。
专家指出,目前在角落地区,集中了大量的弱势群体、失地农民与流动人口,恶劣的居住环境对居住其中的居民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他们对现代生活表现出明显的不适应。令人担心的是,国内外有关贫困问题的研究证实,恶劣环境会影响到居民的身心健康,进一步使其沦入贫困境地或影响贫困人口脱贫,而贫困人口由于资源匮乏,往往居住环境恶劣,且无能力改变环境,只能任环境进一步恶化。
“当穷人中普遍存在的消极人生态度和价值观得到认同与强化时,就可能形成贫困亚文化并进行代际传递,这是后果十分严重的社会问题,必须引起全社会高度重视。”
发廊,角落中的角落
在本次“北京城区角落调查”中,一街道办事处反映,该地区共有发廊100余家,其中某街56家,主要从事色情服务的有14家。某街道有小发廊167家,其中有理发工具的只有7家,大部分白天锁门,夜间营业,主要从事色情服务。发廊问题还引发了一些刑事案件,2002年5月13日,德内大街就发生了一起掐死发廊女的恶性案件。
课题组人员认为,北京市的发廊问题与外地比较起来不很严重,但也应引起重视。
发廊问题缘何如此生生不息,无尽蔓延?北京市社科院研究人员王煜就此撰文认为,“不明确、有需求、有供给、有保护”,是问题的根本所在。所谓不明确,是指有关的理论、政策、法规不明确;所谓有需求,是指有源源不断的男性流动人口和贪图性享受的人;所谓有供给,是指有源源不断的女性从业大军和自甘堕落的人;所谓有保护,是指有地方主义的保护政策或者警察、黑社会的后台坐镇。
王煜还指出,在流动人口中,男性占绝对多数。如在北京,流动人口的男女比例是63∶37。庞大流动人口的性问题、性饥渴,是现实面临的一个重要问题。
文章还透露,根据性学家潘绥铭教授上个世纪90年代末的调查,全国1980年以来,从事过性服务的女性,保守的估计是167万人,大胆的估计是615万人。调查当时正在从事性服务的女性,保守的估计是13万人,大胆的估计是49万人。从事性服务的女性从高到低大致可分为九类人:(1)二奶;(2)包婆;(3)在家女;(4)住店小姐;(5)出台小姐;(6)按摩小姐;(7)发廊妹;(8)站街女;(9)工棚女。
王煜就此提出建议说,凡是非法发廊和发廊女多的地方,或者是城市管理薄弱的地方,或者是城市改造遗留的夹缝,或者是城乡接合部,或者是黑社会猖獗的地方。因此加快城市改造,加强城市管理,可有效促进发廊问题的解决。
王煜认为,一个社区的理发美容人数,在固定时期大致是可测算的。因此,可以根据需求控制发廊的批准数量,加强审批管理。此外,要寓禁于管,寓堵于流。
他呼吁,发廊女是就业大军中的弱势者,值得同情。应着重打击的是接受色情服务的人员。因为,在色情服务的需求与供给上,需求一方是主要的,理应负有更多责任。因此,要改变过去处理此类问题以惩罚女性为主的倾向,着重打击接受色情服务的人员。
他还呼吁,对外来流动人口,特别是集体作业民工的业余生活,全社会应给予关注。除增加集体用电视、增加电影的放映次数外,还应增加群体性娱乐活动,增加民工与异性的接触机会,适当解决民工的恋爱、成家、探亲的住房问题。
链接
城区角落
城区角落主要是指在城市化和现代化进程中,城市规划区内现代化水平相对滞后、城市管理相对薄弱的局部地区。北京市社会科学院“北京城区角落调查”课题组认为,“城区角落”一般具有10个特征:环境脏乱、周边可利用社会资源少、市政基础设施不足、危旧平房集中、居民总体收入偏低、居民整体文化素质不高、实际居住人口老化、流动人口相对聚集、上访者及发廊女等特殊群体聚居、管理相对薄弱。
来源:中国青年报 记者 陈娉舒</P>
Fengken
发表于 2005-7-21 00:38:00
<P> 两文共同特点是胡拉八扯,言不由衷,逻辑混乱,用以掩盖他们对北京旧城的针砭的中心意思,他们假装热爱低层民众,虚情假意的同情,实际是欲压榨民间仅有之生存空间,将其低消费自由生态破坏,驱散之,得地产以开发。</P><P>然而中国贫富悬殊,低层民众因保有旧宅私地,出租房屋,尚可糊口;况且国家不限制流动人口,实际上建设泛滥和服务业的需要,反而引进大量贫穷人口作为廉价劳动力,榨取价值。除了建筑工地,其他大量人口都分散租住于便宜的所谓的角落,反过来使本地居民得以弥补因失业造成的赤贫,本地居民和外来人口互为得益,这就是“角落”的存在基础;否则,角落居民生存何继,而外来人何以栖身?他们租公寓还是住宾馆? </P><P> 上述仅是一般“城市角落”,对于北京旧城,作为历史文化名城风貌,归结为城市角落,是无比荒谬的。</P>
飞哥
发表于 2005-7-21 08:24:00
<P>这几篇文章我都看过,其实从某些方面我很佩服这帮人的本事,太牛逼了,能把黑白颠倒,还让你听的颇有一翻道理。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深刻思考过我们知道的发生在社会上的事,为什么通县的老百姓一提起大贪官毕玉玺肃然起敬,有着很好的口碑,是个典型的“清官”,可是到了交通局就大贪特贪,还有我经常观看的党员“保先”宣传片,你说那个愿河北省什么什么省长的秘书李真,口才多好,都该临刑了,那一副镇定的样子“就让我用我的鲜血,唤醒那些无知的贪官吧”,说实在的,我看了之后觉得李真死了真可惜,多好的人才啊,如果他的领导,他的领导的领导能够合理的使用他,让他人能尽其才,我们中国岂惧江东群鼠哉!</P><P>在看看这些社科院的精英们,您能说他们不是人才,绝对是人才,把黑的说成白的,还倍有道理,这些人怎么就不能叫他们发挥自己的才能,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服务,究竟是什么造就了毕玉玺,造就了李真,造就了这帮混淆是非的家伙,大家有没有进行过深刻的思考?</P>
Fengken
发表于 2005-7-21 23:12:00
<P>伪专家提名: 周大伟</P><P>身份:旅美法律学者,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特聘研究员;睿智道邦(Richdomain)城市规划设计有限公司董事</P><P>行为:同社科院《角落》课题组。</P><P>附件:周大伟的访谈录</P><P> </P>
Fengken
发表于 2005-7-21 23:23:00
文比较长,请仔细读,看此人是何嘴脸
<P><B>聊北京胡同,说城市规划,谈法制建设</B><B>/</B><B>周大伟</B><B></B>
聊北京胡同,说城市规划,谈法制建设
(上海《城市中国》杂志编者按:2005年5月3日至6日,同济大学在上海主办了中法城市建筑和城市规划论坛。在会议期间,我们采访了旅美法律学者,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特聘研究员;睿智道邦(Richdomain)城市规划设计有限公司董事周大伟先生。以下是采访的内容。本文内容经周先生审阅和修改。)
《城市中国》:您对城市规划与现代化建设之间的矛盾有何见解?
周:我对这次论坛中关于城市文化遗产、老城区改造的议题很感兴趣。中国现在确实是进入了一个快速发展时期,新的老的问题掺杂在一起。如果把中国的改革分为两个阶段的话,前一个阶段的严重不足就是规划方面的缺失。
规划的缺位给城市发展带来了很多后遗症。如果到一些中型城市里去,会发现很多遗憾。比如郑州西安合肥这样的省会城市,一下火车你会发现,80年代甚至90年代盖的房子已经惨不忍睹,马上都快要拆了。一是当时缺乏规划,另一方面也是无可奈何,当时没有足够的资金。一个外商要在这里搞个项目,地方政府都是求之不得。发展到今天,中国人自己有钱了,有些好项目自己可以做,而且不是想做就可以任意做的,需要遵循日趋严格的城市规划。用现在的时髦的话说就是要用可持续发展的科学发展观来引导。
《城市中国》:请您谈谈应该如何保护正在消失的历史文化。
<FONT size=2>周:我的观点恐怕跟很多人都不一样,可能不少人不能接受我的有些想法。</FONT><FONT size=2>举个北京的例子吧!北京的胡同,现在大家都在呼吁不要拆,要保护。前不久,经历了此起彼伏的对拆除北京旧胡同现象的口诛笔伐,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似乎不约而同地恢复了镇静。北京旧胡同开始变成了一件人人爱怜的“皇帝的新衣”,人们似乎不再轻言拆除胡同种种理由。坚持不同观点的人们开始担心,稍有出言不慎,就容易背负上忽视和遗弃历史文化遗产的众责。</FONT><FONT size=2>我本人无意反对保留和振兴中国的传统文化。但是,无论如何不愿意在“大众话语霸权”下接受那些不切实际的结论。通过实地考察,人们不难发现,目前北京残留的大部分老胡同都是贫民窟,拆掉这些胡同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前不久,我专门骑着自行车在长安街附近的老胡同区域作了实地考察,拍摄了数百张照片。这次考察,再次印证了自己的看法。</FONT><FONT size=2>为什么说是不得已呢?首先,新中国定都北京后,没有采用梁思成等专家关于保护旧城的规划方案,由毛泽东等人决定采用了苏联专家的建议,将北京定位为现代工业城市的模式。这样,原来只有62平方公里的旧城的命运就不难想象了。现代工业的肢体破墙而入,使原有的北京古城面貌全非。如今已经是积重难返,覆水难收。其次,北京老胡同里的房子,大多是低劣的砖木结构。年久失修后就成为危房。居住质量暂且不论,居住安全甚至成为迫在眉睫的问题。必须清醒地看到,时至今日来奢谈保护北京老城,虽然是亡羊补牢,但实在是太迟了一些。</FONT><FONT size=2>在文化大革命特殊的年月里, 我曾有机会在胡同里的一个亲戚家里生活过两年。胡同里的很多房子冬天漏风,夏天漏雨,没有基本的卫生和防火排水取暖设备。一个胡同几百人,就那么一个很小的公共厕所,早上起来挤在那里排队。北京的大部分胡同里一旦失火,连消防队的救火车也开不进去。我住在里面两年,似乎没有体验到多少那些文学作品里所描述的所谓邻里之间的亲情或友情。相反我看到了太多的贫穷、拥挤、愚昧、落后、争吵乃至斗殴。在外面的人觉得很美,至少我没有发现美在什么地方。什么张大妈、李大爷以及老槐树的故事等等,从一开始我就怀疑是那些文人墨客以旁观者的角度杜撰出来的。</FONT><FONT size=2>你去北京随便一个大杂院,问问里面的居民他们想不想住得更好一点儿,他们都想。但问题就是,想保留胡同的不少人其实都是没在里面住过的,他不明白底层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什么人喜欢?外国人喜欢,老文化人喜欢,一听说要拆,心如刀绞。</FONT><FONT size=2>有些海外来客,自称是专门回北京来寻找当年的胡同的。他们发现,原来印象里的胡同有的拆除了,有的变成大杂院了。拉洋车的祥子们也开上出租车了。于是好不伤感,博得了很多人的同情。其实,这些人平时也挺忙的,并不是整天在惦记着我们北京胡同的事儿。他们只是偶尔或顺便回来一次,然后充满怀旧地唠叨几句。问题是,我们到底要为这些人的怀旧情感支付多少代价?当我们奢谈以人为本的时候,是否真正考虑到了目前在胡同里居住的人们。</FONT><FONT size=2>当然,我并不是说北京的胡同没有文化价值。我也不赞成把它们统统拆掉。比如像皇城、亲王府这些达官贵人的比较完整的四合院,还有一些坐落有文化名人故居的胡同也是应当保护的。</FONT><FONT size=2>但不能不看到,一般的北京民居,色彩单调灰暗,缺乏生命的绿色,有的胡同里甚至连一棵树也没有。既没有江南水乡的清秀,也没有西域边城的神秘。文化遗产也分三六九等,完全没有必要一概保护。就像一个家庭里常年积累了很多旧家具,挤满了生活的空间,那么就免不了要抛弃一些不需要的东西。被抛弃的东西中一定会有日后令人垂足叹息的古董。 但是如果大家都存心留着旧东西并指望有朝一日把它们变成古董,这些“古董”也就不值钱了。自古以来,人类对待古董古玩的心态其实就是在有意无意的保留和遗弃之间孕育的。</FONT>
<FONT size=2>《城市中国》:看来您对北京旧城改造有些研究,您能进一步谈谈吗?</FONT><FONT size=2>周:谈不上研究,但的确做了些思考。</FONT><FONT size=2>如果你仔细观察一下,你会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FONT><FONT size=2>从北京城建都以来,出现了一种奇特的人群隔离现象。一面是红墙碧瓦气势恢宏的皇家园林,一面是色调灰暗混乱简陋的胡同杂院;一面是富贵堂皇的满汉全席;一面是鸡零狗碎的牛羊下水;这说明什么呢?说明长久以来北京城里只住着两类人:一类是皇亲国戚,一类是骆驼祥子。皇家贵族式的东西讲究招牌气派,令人叹为观止;而祥子家里的东西则是因陋就简,寒酸得上不了台面。即便这样,祥子们心里还是热乎乎的。因为再寒酸,咱们也是在皇城根儿底下拉洋车的。</FONT><FONT size=1>1949</FONT><FONT size=3>年后,北京城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随着最高领导层入住了昔日皇家的园林,北京市的主要人群也随之被分配为以下四个大的区域:以三里河地区为代表的国家部委机关居住区;以公主坟地区为代表的海陆空三军以及各兵种驻扎区;以中关村地区为代表的大专院校和科研院所集中区;最后一个就是以天桥地区为代表的老北京市民聚集区。在通常情况下,这四个区域的人群在各走各的路,各说各的话。在北京的公共汽车上,你凭人们讲话的声调和内容,可以大致判断出他们居住区的方位。在中国任何一个城市里,都没有发现类似北京城里的官僚知识阶层和平民阶层如此严重割裂的现象。
这种割裂现象其实一直在延续。在北京的官僚核心阶层(包括文化知识阶层和军伍阶层)长期以来和生活在胡同中的平民百姓(老北京人)并没有密切的来往。在那个颇具轰动效应的50集电视剧<<渴望>>里,平民出身的刘慧芳和官僚出身的王沪生之间的婚姻,通常只有在文化大革命这个导致“公子落难”的非常时期才得以发生。而在一切恢复常态后(王的父亲官复原职后),婚姻顿时陷入了危机。这个电视剧之所以受到普遍的欢迎,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反映了生活的真实。在这样一种畸形变态的文化生态中,老北京人练就了像《茶馆》里的王掌柜的所说的“当了一辈子的顺民”的心态。他们大多时间里安分守己,服服贴贴。据说有个老北京人,他每天晚上都吃炸酱面,吃了几十年炸酱面。简直令人难以置信。就像马季和赵炎在相声里互相调侃时说的:“别看他肚子这么大,其实里面装的全是炸酱面”。当有人嘲笑此人时,他的回答是:“我就好这一口”!老北京人说:“穷忍着,富耐着,睡不着眯着”。“睡不着眯着”,有人赞美说这地地道道表达了北京人与世无争得过且过的精粹人生哲学。北京人常年累月生活在皇城脚下,到头来并没有栽培出几个像样的官僚。据说老北京人掰着手指头算,最后也只算出一个在非常时期当过部长的大官:这个北京人的后代名字叫庄则栋,打乒乓出身,在文革期间当过一年零十个月的国家体委主任。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追问:北京人真的就好这一口炸酱面吗?北京人睡不着真的就能这么眯着吗?北京人难道真要世世代代这样生活下去吗?假如这就是人们呼吁要保留和挽救的所谓“京城胡同文化”,那么,无论于情还是于理,显然都超出了可以商榷的范围。当然,据史料记载,北京人也偶有不安分守己的时候。据说当年八国联军打进北京那年月,有些人发现皇城里空了,老佛爷也跑了,顿时胆子就大了很多。他们在那些月黑风高的夜晚,趁着京城里的混乱,在紫禁城里也偷了不少珍宝,然后用板儿车拉回家。皇城里的东西,到底是八国联军抢的多,还是这些暴民偷的多,到现在谁也说不清楚。
可能是我自己悟性迟钝,我是到了美国以后才发现,骑自行车的人和喜欢骑自行车的人,过的是两种不同的生活。海外生活多年后回到北京,又忽然发现:住在胡同里的人和喜欢胡同的人,其实也存在本质的差别。在有些喜欢胡同的人眼里,老胡同如同一个古玩般的大鸟笼子,忙碌的时候可以挂起来,闲暇的时候也可以拿出去溜溜。至于笼子里的鸟儿们的感觉如何,那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很多自称是酷爱北京胡同的人,其实大多都住在高楼大厦和洋房别墅里。他们内心里大多是瞧不起那些胡同里的普通人的。不知道从哪一天起,祖祖辈辈住在胡同里的人被称之为“胡同串子”。 记得八十年代中国青年报的一个记者在报道北京新闻时还用了这个带有歧视性的称呼。
同龄年代的老朋友 作家王朔曾和我谈起过他对胡同的印象。他回忆说,上小学时,老师经常在班里点名要那些交不起两元钱学费的同学站起来。结果教室里呼啦啦站起很多同学,几乎全是“胡同串子”。 班里有个很霸道的男生班长也在其中。每当看到这个班长也站着被老师羞辱,王朔就觉得特开心。王朔说他对胡同烦透了,真觉得把北京的胡同全拆了也不心疼。王朔到底是王朔,我们可千万别拿他的话当真。
在王小帅导演的电影《17岁的单车》中,人们再次看到了老胡同居民生活的灰暗和困窘。这部以胡同里的孩子们血腥斗殴为结尾的影片,足以使大陆官方体验尴尬,以至于这部影片迟迟没有被批准在国内公开放映。更有趣的是,影片的摄像师刘杰是这样叙述他对美的认识过程的:“1995年,我要在北京安家,一度选中了什刹海。可是当我走进胡同里的那些房子,我才知道那里没有上下水、没有像样厨房,生活实在不方便。我到郊外去,看到一些荷兰式的房子,一尘不染,生活设施完备,我觉得那才是我想要的生活。2000年,为了拍这部片子,我几乎走遍了北京的胡同,我意识到,那才是最美的地方。”多么矛盾的语境?刘杰想告诉我们什么呢?不属于弱智群体的人们大概都不难解读为:胡同里那些破房子,是我这类人不要去住的,我属于一尘不染的荷兰式社区的。但是,在电影美学的视野中,这些破房子实在是“美极了”。
在中国,洋人们的意见似乎从来都是分量更厚重些。如今在那些酷爱北京胡同的洋人眼皮底下,城市规划部门等不得不格外小心,搞不好人家给你告到联合国去。喜欢穿麻质地中式大褂的法国老太太杜铭那克常驻在北京城里,她的一个引人注目头衔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社会及人文科学高级项目官。用她的话说,他们的目标是使胡同里的原住民留下来,不管他们多老、多穷。 这大概是为了保护文化遗产的需要。真把我们又搞糊涂了。假如贫穷落后也是文化遗产的一部分,那么当年骆驼祥子的人力洋车和时传祥的掏粪木桶,也不应当在胡同里消失。在抽水新式马桶和公共茅房老式马桶之间,选择哪一个更卫生更舒适更符合人性?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些联合国驻北京的“钦差大臣”们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使胡同里的原住民留下来,不应该让他们从生活多年的地方消失。我想,没有人反对这个美妙的建议。但是,光是空喊口号有什么用呢?谁来为这些原住民买单呢?据了解,胡同里一个7平米的房子可能落着8个人的户口,在目前已经挤成一团的胡同里,谁有资格留下?谁有义务搬迁?在海内外合力的作用下,北京胡同的拆迁成本正直逼天文数字。联合国能为这些因为分配不公而不断涌入上访大军的人们作主吗?在目前如同高压锅的氛围里,人们看不出解决这个问题的任何希望。
前不久,我和一个北京出租车司机在路上聊天。他告诉我,他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北京的胡同里。打小就盼着有一天能把胡同拆了,全家搬进楼房里住。不过,最近他改主意了。现如今听说北京的胡同在老外的眼里真成了古董,这回可算是熬出头了。一定要逮个机会捞一把。他说,其实那些老外都是傻冒, 等他们住进去就想明白了。谁让他们爷爷那辈当八国联军欺负咱们来着,我们能蒙他一个算一个。听着他的话,我心里说:这北京人,也真够孙子的。
在这个世界上,叶公好龙的故事其实一直在上演着。前不久,头几批在北京购买了胡同里房子的外籍人士们已经开始大呼上当了。他们搬进胡同后,马上就开始不停地抱怨各种设施的陈旧和不方便或不够现代,似乎才意识到这胡同是百年前的老玩意儿,他们开始感到住在胡同里并不像原来想象得那样舒适,他们甚至对原先赞美有加的胡同建筑格局都发生怀疑。他们终于发现,就像北京传统小吃里的小窝头驴打滚和豆腐汁,偶尔吃几次还行,要是让他们天天吃,无论从口味还是从营养的角度看,恐怕是很难习惯的。
当北京的第一条胡同被拆除时,新的文明在北京拉开了序幕;当最后一条胡同被拆除时,北京的文明开始谢幕了。生活是复杂的,但又往往如此简单。北京不可能只拘泥于老祖宗留下的四合院,我们总要给我们的后代留下些更好的东西。不过别担心,胡同不会被拆光的。 但是假如有人非要找回当年骆驼祥子那年月的感觉,无疑也是徒劳的。 正如毛泽东有诗指点:“秋风萧瑟今又是,换了人间”。
我想,北京这些胡同拆了以后,也不要再盖什么大楼大厦了,多种植些绿草和建一些街心花园。不要以物为本,还是以人为本为好。如果以人为本,还是以大多数人“为本”为好。 北京太拥挤了,空气太不好了;北京人民真的很生气,后果也挺严重。还是给人们多提供一些能舒舒服服呼吸的地方吧!</FONT>
《城市中国》:既然是换了人间,那么您觉得有哪些变化的趋势呢?
周:这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一个问题。我想,如果说“换了人间”,今天的主要变化是中产阶级人群的崛起。相似于19世纪的欧洲,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社会结构正在被奇迹般地分化,在百姓与官僚之间,一种新力量正在健康与病态共存地生长着。这种新的力量就是中产阶层。他们代表一种崭新的生命力,在这种力量背后是知识有价、技术商品化、物欲、私有财产、个人主义、追求平等、反官僚制度。首先他们借助于商业力量寻求自己的立身之地,然后他们借助知识权威来寻找自己的话语空间。借助全球化运动,中国正在体验和温习100年前欧洲的革命性变化。著名政治学家塞缪尔•亨廷顿颇为意外地发现,在第三世界现代化的过程中,中产阶级总是最为革命的群体,在维护个人利益、鼓吹自由民主和反对官僚统治问题上,他们比蓝领工人以及贫困农民更有自觉意识。而长期以来被推崇为革命最彻底的后者,事实上更倾向于以革命的名义将抢劫合法化。其不择手段的后果,往往导致对社会资源的极大破坏。当然,中产阶级壮大后,又会显露出其保守的特征,然而这对社会的稳定又极为有益。
今天,一个不争的事实是,中国在全球化了的世界经济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西方发达国家的智囊们总有一天会真正明白:中国在很多层面上正在经历一种革新。如果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那里起作用的不仅仅只是“廉价劳动力”。为数众多的中国民营企业家、工程师、建筑师、医生、艺术家、律师、教师、服装设计师等阶层正在悄悄改变中国的面貌。这些变化已经不能仅仅用“西方资本拥有者与东方共产主义分子共同营建的原始积累式的资本主义联盟”来加以概括了。忽视这些改变对于中国的意义,就根本不可能真正理解中国和平崛起的巨大潜力;仅仅看重“廉价的劳动力”的优势,显然不能解释为什么中国能够拥有如此强大的全球竞争力。
《城市中国》:您经历了世界上许多城市,看过了很多建筑,那么您如何看改革开放15年来快速的建设和变化?
周:各个城市都不一样,这跟中国的体制有关系。国外的城市规划非常法制化,对一个建设规划选民们要投票,有时会争论很久。而中国比较长官意志,有些城市严重一点,有些好一点。北京就比较明显,谁的官大谁说了算,谁有本事能在每年三月份召开的人大政协会议上讲话声音大谁说了算。至于那些贫民百姓们也就只有听任吆喝了。目前北京的城市规划整体感觉就比较怪一点。你在长安街上散步,你可以看到很富丽堂皇的景象。但稍稍沿一条巷子往里面走走,马上就看到贫民窟一般的老胡同。如同一个人穿了件新棉袄,外面看上去是绫罗绸缎,可里面却到处暴露着烂棉花。正所谓“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大概就是我们今天新旧交替阶段的典型写照吧。相比之下,上海发展得还不错,基本上和上海的历史和人文氛围比较协调。
《城市中国》:请您谈谈快速城市化所产生的问题。
周:城市化本身是理由很正当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城里人都想过得好一点,农村人都想进城。中国过去不是没有城市,中国人也不是没地方住,只是一个破房子住了一辈子;过去也不是没衣服穿,只是一件衣服穿了一生。但现在大家都想穿得舒服一点,穿得五颜六色一点。这样新的矛盾就产生了。
类似贫富分化问题就不讲了,严重的是新旧交替的过程中会出现的矛盾冲突,比如,旧的古迹和新的东西怎么配套,老的居民搬迁中引起较多的法律纠纷,等等。
还有,新的城市规划一旦成型后是不是能把它法制化,这也是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问题。城市的规划不是谁想改就能随便改。打开美国或其他发达国家的有关城市规划的书籍,其中50%是与法律有关的内容。你会很奇怪,为什么?因为规划一旦成型,就成为对任何人具有约束力的法律规范了。有时想修改甚至要到法庭上去,其中的程序也比较透明、公开和公正。你有意见可以告知政府,在市议会无法解决就到法庭上见分晓,很多东西都是通过法律判决形成一个规则。我想,这才是现代化城市管理的发展方向。而我们的规划一般都是讲讲大道理,没有把它当成严肃的法律问题来对待和研究。因此,频频发生像庐山别墅和圆明园湖心岛别墅等“丑闻”的事情,就不难理解了。
《城市中国》:请您给城市类杂志提点意见和建议。
周:你们的杂志我还没有仔细看,总体感觉海派文化的味道很浓,很注重品味和时尚,里面没有太多的领导致词和政治官话。这是和很多其他城市建设刊物很不同的地方。希望今后能更多地刊登及时反映我们时代发展的文章和案例。我是法律专业出身,当然希望你们能逐渐刊登一些有关法律内容的文章和案例。
谢谢你们的采访。
整理/洪虹
周大伟:旅美法律学者,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特聘研究员;睿智道邦(Richdomain)城市规划设计有限公司董事。 现在美国和中国两地从事教研和实际工作。Email: zy94066@yahoo.com</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21 23:35:39编辑过]
beijingnese
发表于 2005-7-22 16:09:00
<P>读了周大伟访谈录,我明白了他的意思:</P><P>1.胡同应该拆光(当然不可能拆光),都拆了,北京的文明就进步了.原因是胡同老旧,生活条件不好;所有真正的北京人都恨胡同和四合院,四合院就是贫民窟,根本不存在邻里间亲如一家的感情.因为周先生住过两年胡同,最近还骑车考察过一次,照了几百张照片,所以他有资格对胡同和四合院盖棺定论,宣判死刑.而且他的朋友王朔也是讨厌胡同的,这证明了周先生的论断是英明的.对了,还有一个平民阶层的代表,一个出租车司机从小就讨厌胡同,所以说北京胡同的原住民全都同意拆胡同.</P><P>2.官僚们住的王公贵族的庭院不能拆,因为这些院子确实好.</P><P>3.胡同拆了后不要再建商品房了,全变成绿地和街心花园,因为北京需要新鲜空气.</P><P>4.然后整个旧城就变成了大官们的花园,这才是理想的北京城.</P><P>5.热爱老北京的人都是叶公好龙,根本不关爱胡同中的原住民,只有周先生本人是最了解最体察民情的.因为他一直在国外,又在胡同中住过,还考察过一次,所以他最了解北京.联合国派来常驻北京的老外,因为她常驻北京许多年,而且是外国人,所以她不了解北京,她的意见是狗屎.</P><P>6.老北京文化培养不出大官(除了庄则栋),而这种文化根植于胡同,所以要消灭胡同来培养大官.</P><P>讲的真是深刻,不愧是专家.估计把他剁了做成包子馅,连狗都不会吃.太臭!</P>
Fengken
发表于 2005-7-22 19:53:00
好!大家都这么来议论议论,用针把毒刺从肌体中挑出来。
飞哥
发表于 2005-7-22 21:04:00
<P><b><FONT color=#000066>beijingnese</FONT></b>轻易不来啊,来了见解就这么深,话就如此经典,您做什么工作的啊,佩服。我现在除了想把这帮家伙千刀万剐,没有别的想法。</P>
斑马
发表于 2005-8-2 20:59:00
<P>老黄在北京可是垄断地位,谁也不敢说什么。除非在圈子里不想混了.</P>
飞哥
发表于 2005-8-2 21:02:00
中国什么事情都是这样,论资排辈,如果某个岗位或是学位论到了一条够年龄,够资格的狗,狗也一样会当选,这是事实.
斑马
发表于 2005-8-2 21:11:00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figolyf</I>在2005-8-2 21:02:37的发言:</B>
中国什么事情都是这样,论资排辈,如果某个岗位或是学位论到了一条够年龄,够资格的狗,狗也一样会当选,这是事实.</DIV>
<P>
<P>说的对~所以大家习惯就好了!我早就习惯了.</P>
spirittian
发表于 2005-8-9 15:41:00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Fengken</I>在2005-7-21 23:12:36的发言:</B>
<P>伪专家提名: 周大伟</P>
<P>身份:旅美法律学者,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法学研究所特聘研究员;睿智道邦(Richdomain)城市规划设计有限公司董事</P>
<P>行为:同社科院《角落》课题组。</P>
<P>附件:周大伟的访谈录</P>
</DIV>
<P>我发现这个姓周的混球真是说瞎话都不带脸红的!!
<P>他拍了几百张胡同的照片就很了不起了么??我三个月就拍了一千多张!我在拍照时走访过很多住胡同里的人们,而且我本身也是一个胡同文化论坛的版主,并且至今住在胡同里!其实很多喜欢胡同的人们恰恰都是在胡同生活多年的人们!
<P>没错,胡同里的人们都愿意改进自己的居住条件,但这并能做为拆毁胡同的理由!(注意我用的是“拆毁”而不是“拆迁”!)
<P>而且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并不是由胡同引起,而是由于胡同在历史上人文上所承载的特殊意义决定了它成为了很多社会问题的焦点!
<P>我个人很不能容忍这种所谓的什么“旅美学者”的垃圾言论,在一个没有历史感的国家受的教育不能作为回来胡说八道的资本!</P>
飞哥
发表于 2005-8-9 16:16:00
楼上说的好!
spirittian
发表于 2005-8-9 16:40:00
<P>http://classpic11.chinaren.com/album/pic/870/10/2917034545011010870/111306618090547.jpg</P>
<P>http://classpic11.chinaren.com/album/pic/870/10/2917034545011010870/111306621124210.jpg</P>
<P>http://classpic1.chinaren.com/album/pic/870/10/2917034545011010870/111306623920538.jpg</P>
<P>三眼井胡同东口,一个被封闭的如意门上的精美砖雕!</P>听说三眼井要改造,估计这个如意门保存不下来了!帖上来供大家纪念一下!!(摄于05年3月)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8-9 17:05:23编辑过]
红尘无尽
发表于 2005-8-14 11:53:00
宣南文化可以说就是我们北京典型的市井文化的缩影,但今天的宣武区改造已经把这种文化给变味儿了,新型建筑越来越多,胡同小巷越来越少,许多房屋都拆掉了,其中不乏一些重要房屋院落,比如说大刀王五的住地,如果今天还在原处,并且建成一座镖行文化博物馆该多好呀?某些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利益(政治或经济),打着解决老百姓生活环境的旗号,肆无忌惮的毁坏着我们的历史,毁坏着我们的文化,这种做法是对后人的一种犯罪,他们将只能从生硬的文字中去感受我们首都北京的历史与文化。
Fengken
发表于 2005-8-15 00:44:00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spirittian</I>在2005-8-9 15:41:05的发言:</B>
<P>我发现这个姓周的混球真是说瞎话都不带脸红的!!
<P>他拍了几百张胡同的照片就很了不起了么??我三个月就拍了一千多张!我在拍照时走访过很多住胡同里的人们,而且我本身也是一个胡同文化论坛的版主,并且至今住在胡同里!其实很多喜欢胡同的人们恰恰都是在胡同生活多年的人们!
<P>没错,胡同里的人们都愿意改进自己的居住条件,但这并能做为拆毁胡同的理由!(注意我用的是“拆毁”而不是“拆迁”!)
<P>而且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并不是由胡同引起,而是由于胡同在历史上人文上所承载的特殊意义决定了它成为了很多社会问题的焦点!
<P>我个人很不能容忍这种所谓的什么“旅美学者”的垃圾言论,在一个没有历史感的国家受的教育不能作为回来胡说八道的资本!</P></DIV>
<P> 姓周的盯上哪儿了呢?就是残存的半截察院胡同和手帕胡同并佟鳞阁路。将来这一带要拆迁盖大厦,一定跟周某人有联系的。</P>
莲花香片
发表于 2005-8-20 21:33:00
哎
老北京
发表于 2005-10-10 20:07:00
<P><img src="http://img.obj.cc/forum/dvbbs/2005-10/2005101020614459.jpg" border="0" onclick="zoom(this)" onload="if(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 {this.resized=true;this.width=document.body.clientWidth*0.5;this.style.cursor='pointer';} else {this.onclick=null}" alt="" />
</P>
<P>法源寺前的.....算是石碑吗?不管它了,只是上面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P>
genpa
发表于 2005-10-11 19:54:00
斑马说在北京老黄是垄断地位,那罗哲文、郑孝燮呢?他们的态度怎样呢。
飞哥
发表于 2005-10-11 20:14:00
罗哲文、郑孝燮估计都是那种"清流派",知识不少,又比较清高.而王世仁不同,他估计是个稍微懂点古建知识,但路子野,又回运作,又拉的下脸来经商,所以才会有这种地位.
斑马
发表于 2005-10-12 00:03:00
罗哲文、郑孝燮二位老师我不方便在这评价,私下说吧。二位都是泰斗。
老北京
发表于 2005-10-12 04:24:00
按爱因期坦对人类所具有的良知看中国知识界没有泰斗。也不许有,就像没有思想家一样。在哲学界有人敢说自己是哲学家吗?没有。简单如此。而已。
Fengken
发表于 2005-10-12 22:25:00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老老的北京</I>在2005-10-12 4:24:40的发言:</B>
按爱因期坦对人类所具有的良知看中国知识界没有泰斗。也不许有,就像没有思想家一样。在哲学界有人敢说自己是哲学家吗?没有。简单如此。而已。</DIV>
<P> <FONT color=#931717 face=楷体_GB2312 size=5>精妙!</FONT></P>
genpa
发表于 2005-10-13 21:15:00
<P>希望有时间与斑马私下里交流。</P><P>老老的北京说的真好。</P>
斑马
发表于 2005-10-13 23:21:00
这三位老师(包括其它几位)的学生或朋友都有来过这里,我根本没法客观评价,让次评价某位专家一句话第二天就接我的一个朋友电话,我当时都惊了,之解释!可见很多事情还是私下或QQ里讨论好.
天下布武
发表于 2005-10-14 00:13:00
哈哈,你还得在这个圈子里继续混,所以还是8说地好. 8过你可以换个马甲出来给他们抖抖料.
zealot
发表于 2005-11-8 23:45:00
<P>学习!~</P><P>不过还是因该尽量保持老北京的原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