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香港的保卫天星码头历史建筑活动
<h1>中环天星码头拆迁事件唤醒港人“本土运动”</h1><div class="from_info">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09日09:48 <span class="linkRed02"><a href="http://www.nanfangdaily.com.cn/ds" target="_blank" style="TEXT-DECORATION: none;"><font color="#a20010">南方都市报</font></a><font color="#a20010"></font></span></div><!--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div class="artibody" id="artibody"><p> 半世记忆敌不过填海的脚步</p><p> 有48年历史的中环天星码头拆迁事件触动港人提高保育本土文化及集体记忆意识</p><p><strong> 天星记忆</strong></p><p> 2006年11月11日,有48年历史的香港中环天星码头于深夜12时关闭。网上一片哀悼之声:</p><p> 在很多香港人的记忆中,天星码头或者代表着初恋、热恋甚至分手,是爱情生命中的重要地标。又或者天星码头连大会堂的一带,是香港真真正正的市中心、文化集中地,反映着多年来香港各种转变。</p><p> 外国人认识香港,并不是由李小龙开始,而是由苏丝黄开始。中环天星值得保留,因为以后的人研究旧香港,必读必看《苏丝黄的世界》。换言之,那一幕邂逅将成不朽,那个地方会永存于世。如今,我们开征销售税来拆古迹的政府,又要向这个人生五十个必到的地方开刀了。</p><p> 社会运动的心早已冷却,却在天星之后,终于爆发</p><p> <strong> 天星码头</strong></p><p> 一场暴雨午后突袭了香港。海港城左侧Louis Vuitton旗舰店门口排队等候的顾客,纷纷钻进了这座内有700家全球品牌、号称香港最大购物商场的庞然大物里。更多的游客则涌向右侧的尖沙咀码头,步履匆匆。</p><p> 下一站,中环。仿佛1960年的香港电影一样,人群里涌动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新奇张望的老外,沉默而略带疲倦的香港人以及高谈阔论的内地游客。“英语残片”《苏丝黄的世界》,开场是威廉荷顿饰演的男主人公由尖沙咀码头乘小轮到中环天星码头,途中邂逅关南施饰演的苏丝黄——这是一个老外画家和一个中国吧女的爱情故事,卖点是这个英国殖民地时期维多利亚城的异域风情。银幕上呈现的60年代初香港,除天星码头外,其他都已经面目全非。</p><p> 只有船是惟一不变的。在香港岛及九龙半岛之间摆渡的天星小轮可溯至1871年,香港开埠30年,由波斯火教徒Dorabujee Naorojee Mithaiwala先生创办,1898年,九龙仓集团收购“九龙渡海小轮公司”,并改名为“天星小轮公司”。从此历经沧桑,无论两岸烽火联翩,和平昌盛,天星小轮都在空间和时间的河里载送过往,近年更被《国家地理》杂志列为“人生五十个必到景点”之一。</p><p> 历史悠久的天星小轮,1.7港元的低廉票价,配上维多利亚港的绝佳海景,比起挤地铁过海来,简直是一种享受。而在这短短五分钟的旅途里,又有多少故事正在上演?</p><p> 旅游咨询中心的导游小姐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世界,她告诉我,“对岸中环天星码头已经搬迁到7号码头,旧的填了海。”</p><p> “钟楼呢?”</p><p> “也拆了。”</p><p><strong> 百年“搬家”4次</strong></p><p> “集体回忆”难逃“填海”宿命</p><p> 一切都蒙上了雨雾。维多利亚港掀起了海浪,当天星小轮在风浪里摇晃,雨落在海面,一眼望去,对岸的码头竟不见了踪影,仿佛置身梦幻世界的摇篮里。</p><p> 船,驶向了另一个方向。</p><p> “天星码头到了。”水手说。</p><p> 正确的说法是:7号码头到了。雨大得让人不敢下船,等到游客四下散去,海浪带来了咸湿的空气,这个崭新的、钢架还未生锈的码头,立刻肃清起来,默候着下一班渡海的乘客。</p><p> 如果单从表面看,新码头已经取代了“旧天星码头”所有功能,古典风格、轮船班次以及相关称谓。在毗邻的9号公众码头上,即便是那些垂钓客,也已经无法明确指出曾经的天星码头——一片汪洋上停泊着七八艘土黄色的作业船只,沿着海岸线200米的范围已经被施工围墙围了起来。</p><p> 只有当你站在标有“天星码头已搬迁”的黄色新漆指示牌前,才恍如隔世,“或许,之前的天星码头也是如此这般匆匆过客。”</p><p> 中环天星码头在107年间“搬家”4次,即平均每26年就要搬家一次,由上世纪50年代的干诺道到如今的金融街,几乎每次“搬家”都和“填海”有着宿命般的纠缠。</p><p> 香港开埠初期,英国选定中区为政经重心,起名“女皇城”(后更名维多利亚城)。由1852年中区第一次填海起,中环海岸线不断向外伸延。1888年,第一代中环天星码头只是一个简陋草棚,位置在雪厂街附近。受填海影响,草棚1903年迁移,渡船公司在怡和大厦附近建造了一个维多利亚式古典建筑风格的码头,大楼附设一个钟楼。如今被拆除的天星码头就是以此为原型建造。</p><p> 第二次世界大战炮火过后,渡船公司在原址进行重建,1958年中环再度填海,天星码头只好“让位”,去爱丁堡广场辟建第三代码头。</p><p> 第四代天星码头48年后还是敌不过“填海”的速度,再度将被夷为平地的时候,时间已经指向2006年11月11日,因为香港特区政府要在那里兴建一条名为P2的公路,由中环民祥路伸延至码头旁,舒缓中环填海区挤塞状况。</p><p> 同时被拆除的还有矗立在爱丁堡广场上的一个钟楼,里面安置着香港最后一个机械大钟——中环天星大钟。此钟最初由比利时国王送赠英国怡和洋行东主,他再转赠天星小轮,自1958年便在天星码头使用。大钟的制造商Thwaites and Reed亦曾设计英国伦敦的大笨钟,因此,故有“小笨钟”之称,可惜资料散失,全无文件记录,连身高体重资料统统无从查证。</p><p> 中环天星大钟每15分钟报时一次,有港人在网上忆述说:天星码头的钟楼,是中环的心脏……“咚叮咚——”,每十五分钟,天星大钟便牵动一次中环人的喜怒哀乐。</p><p> 守钟人李照棠说,大钟只比标准时间差一分钟,快抑或慢,视乎天气而定,“冬天会走得差少少,天热就会爽一点。不过它工料很好,没出大问题,我们只要定期保养喷油就可以。”</p><p> 他说,平日晚上八点便会停钟,以免吵醒附近酒店的旅客,唯有元旦才会破例,全天24小时不停响。每年元旦,港台都会派人前来录音,录下新年的第一道钟声。</p><p> 天星码头及钟楼曾是中环的著名地标之一,也是港人的集体回忆。有人选择在浪漫的码头广场情定终身,有人选择在码头回忆昔日父子情。众多港产电影则选择在此取景,有网友将1960年电影《苏丝黄的世界》上传到YouTube,让人重温片中的码头旧景。</p><p> 2006年11月12日0时,流年似水地陪伴港人度过48载岁月的天星码头停用;钟楼在“最后的钟声”12响之后,熄灭灯光。留给港人的,是最后的绝响。</p></div>
中环码头48年留下的集体记忆
<h1>中环码头48年留下的集体记忆</h1><div class="from_info">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6月09日09:48 <span class="linkRed02"><a href="http://www.nanfangdaily.com.cn/ds" target="_blank" style="TEXT-DECORATION: none;"><font color="#a20010">南方都市报</font></a><font color="#a20010"></font></span></div><!--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div class="artibody" id="artibody"><p> <strong> 保卫“集体回忆”</strong></p><p> 漏夜清拆,“天星千古”</p><p> 从邮政总局通往地铁香港站的回廊左侧下来,绕着大厦的脚跟一直往左,来到一个人迹稀少的巴士站台。</p><p> 寂寞的站台前,挂着白底红字的中英巨幅标语:“尊重我们的文化和历史”,靠着工地的围墙外,便是天星码头旧址。有人献上了花圈,贴满了挽联,“天星千古”——这条不足200米的站台走廊布置得更像天星的灵堂,身前码头已经拆卸。</p><p> 2006年11月11日,旧中环天星码头驶出最后一班船,当天有15万香港市民怀着难舍心情,买了最后一张船票,回味中环码头48年留下的集体记忆,码头上系满了表达依依不舍之情的蓝丝带。</p><p> 第八天,一群自发组织的香港市民在旧中环天星码头进行静坐,其间以投影机将“救我”等字句投射到钟楼上,一部分静坐人士走上钟楼,敲响钟楼的报时钟,警方到场后认为静坐人士未对市民造成滋扰,所以未拘捕任何人,而行动参与者则继续在码头静坐。</p><p> 11月30日凌晨4时,5名示威者爬上行人路顶檐,潜入已围封的钟楼内示威,每隔15分钟敲响报时钟,利用扩音器大声抗议。至7时15分,工地护卫听到钟声,发现示威者于钟楼机房内敲响报时钟,并且于旧中环天星码头外侧挂上大型横幅,于是报警求助。警方到场后并没有干涉示威者的行动,最后示威者自行离开工地。</p><p> 12月5日,多个民间团体到政府总部抗议,特别是成立于1968年、香港最早的环保团体长春社要求政府保留旧中环天星码头及皇后码头,但政府反驳指出旧中环天星码头只有48年历史,不合乎已到或超过50年的法定历史古迹最底门槛,其文物价值不足以被考虑作原址保存。</p><p> 香港民政事务局局长何志平在报章中发表《解构“集体回忆”》,批评香港市民滥用“集体回忆”字眼:“似乎任何东西,只要有人想保存下来,便会用上‘集体回忆’这字,”“香港地价昂贵,要保留一处地方,应有一个更有力的理由。”</p><p> 其他政府部门诸如古物古迹办事处,则只考虑公开展示旧中环天星码头有历史价值的物件,并会拍摄旧中环天星码头的照片,而土木工程拓展署则会用新科技,将旧中环天星码头资料以电子数码方式记录。</p><p> 下午3时,旧中环天星码头正式拆卸,报时钟首先被除下。示威者为阻止拆卸,撕开包围钟楼的帆布,进入工地,其间和工程人员发生冲突,保安及工程人员强行将部分示威者抬离工地。而警方的谈判专家亦劝告示威者离开,但失败而返。</p><p> 12月14日早上7时,清拆工程继续进行,警方加强保安,而反对清拆旧中环天星码头人士于晚上7时举行烛光晚会,要求香港房屋及规划地政局局长孙明扬与市民对话。大约9时25分,有示威者试图进入工地,50多名警员立即筑起人墙阻止,但未能阻止部分示威者进入,示威者再度占领旧中环天星码头,大约50名支持者声援示威者。</p><p> 12月15日凌晨3时,警方进入工地,带走共13名男女示威者,大约有30人在警署外声援示威者。最后警方准许示威者各以300元保释外出,而示威者坚持晚上7时会继续在旧中环天星码头举行集会,直至政府停止清拆。</p><p> 12月16日凌晨,10多名反对清拆旧中环天星码头的市民在码头对开集会,并且绝食49小时(钟楼的年龄),要求立即停止清拆工程,警方派出约20名警员戒备。政府眼见愈来愈多社运活跃分子加入,亦害怕对峙持续,为免节外生枝,批准漏夜清拆刚好步入49岁的钟楼。此举令在场的示威者十分不满,试图包围工地人员。</p><p> 早上8时左右,当大部分传媒已离开钟楼现场时,政府决定迅即拆毁钟楼。拆钟的画面被亚洲电视等电视台拍下,当日不断在电视上重播。从画面所见,工人清晨时利用吊臂,将钟楼顶部吊起,迅即拆走钟楼,移送到泊在码头旁的趸船上,绝食中的示威者并没有激烈反应。11时左右,整座钟楼完全被拆走。</p><p> 环保团体自钟楼清拆后,联络有关政府部门房屋及规划地政局、环保署及土木工程拓展署的首长,要求认领钟楼残骸。但房屋及规划地政局不愿交代钟楼残骸被运往何处,只表示天星钟楼会按一般拆卸建筑废料方式处理,暗示天星钟楼残骸或已运往堆填区。</p><p> 一名参与行动的示威者冯炳德说,香港政府只注重眼前经济利益,而忽略文化及历史文物的保育,“拆卸旧天星码头的钟楼,将令香港失去一个国际地标。”</p><p> 从天星到皇后</p><p> 失去了天星,“皇后”“不告别”</p><p> 第一次见到这些青年人(比如冯炳德)是在旧天星码头。这里实在人迹罕至,栖落了几只麻雀,地上散落着白纸单,还印着厚厚的脚印。透过围墙的间隙看去,码头也被夷为了平地,不见一石一柱。仿佛时间也在老去。</p><p> 大概相隔50米,除去围墙挡住的视野,或许只需20米,便是皇后码头。你会想到,两座码头挨得如此亲近,它们是不是有天然的关系呢?如果能找到航海时代的罗盘,按照“北斗七星”模型,勺柄的端头是天星大钟,然后依次是天星码头、皇后码头以及香港大会堂,安置勺子的底座便是昔日的爱丁堡广场。这时,你便会恍然大悟建筑师的初衷,与越来越逼近的国际金融大厦等现代摩天CBD相比,小小的广场,更像一个标有香港自己的时代特征的完整有机体。</p><p> 首座皇后码头于1925年兴建,其位置在今日皇后像广场及皇后行(香港文华东方酒店现址)附近。当时的皇后码头建有拱门及圆柱,上盖则以钢铁建成,并采用混凝土桩柱,耗资20万港元兴建。时任港督金文泰在此举行履新仪式。</p><p> 1953年4月,由于中环进行填海工程,皇后码头与天星码头同被搬迁至今日的位置。新皇后码头于1953年下半年正式使用,而旧皇后码头于1954年2月才正式拆卸,并于新码头兴建上盖。</p><p> 只是,招呼普罗大众的天星码头和旁边的大会堂与皇后码头看似密不可分,其实身份有别。</p><p> 殖民地时代,皇后码头是香港政府官员及英国皇室成员使用的码头。历任港督上任的传统,是乘坐港督游艇“慕莲夫人号”抵达中环,在皇后码头上岸,并在爱丁堡广场举行欢迎及阅兵等就职仪式,然后前往香港大会堂宣誓。1975年英女皇伊丽沙白二世首次访问香港,于启德机场降落后,便是乘坐“慕莲夫人号”渡过维多利亚港,于皇后码头上岸。</p><p> 同出历史,身份迥然,但今天,天星、皇后的命运却也走到了一起。受2003年开始的中区填海第三期工程影响,天星码头于2006年11月12日迁至中环渡轮码头,并成为该码头的组成部份,被编到位于民光街与民耀街交界的7号及8号码头。香港土木工程拓展署发表的消息,爱丁堡广场渡轮码头、钟楼、皇后码头及大会堂码头的位置将会移平作道路和商厦用途,并于11月新码头启用后清拆。</p><p> 天星码头和钟楼,最终在寸土寸金的香港与海洋争地中坠入海底,一度唤醒的保育情结,仍未冷却。2006年12月16日,度过了那个长长的寒冷冬夜后,这些青年人退守到相隔咫尺的皇后码头。</p><p> 在黑色的“不告别”巨幅隶书下,这些平均年龄不超过30岁的清秀面容,大多数还是学生,也有社工和大学讲师。他们更像集体出来远足,在码头上搭起帐篷、桌子、灶具以及展览板。码头的照壁成了天然的展览板,贴上大幅签名、报纸刊登有关天星皇后的文章、支持者的照片以及批驳填海计划的规划图。他们在皇后码头上建成了皇后码头的纪念馆。</p><p> 一名女子从身旁走过,冯炳德说,“喏,她曾经爬上过钟楼,敲响了天星大钟。”女子回头浅浅一笑,我记起报纸上刊登的照片,看起来柔弱的她便是于去年11月30日凌晨4时爬上行人路顶檐,潜入已围封的钟楼内的5名示威者之一。</p><p> “我们之前是没有住在天星的,”志愿者朱凯迪坐在小桌子前,上面放了一个募捐箱,以及一册声援名单,他招呼每个前来参观的游客在上面签名,他说,“正因为如此,才导致天星被强行拆掉。”</p><p> 是役,保育运动志愿者们顿悟失败的症结所在,他们从此把家搬到了皇后码头。在这里,他们有了一个新的称谓——本土行动,涉及内容更宽广,行动更加规范、成熟和理性。</p><p> 皇后码头的清拆限期比天星更长,至今仍在缓慢胶着中。28岁的女志愿者BOBO说,“我们已经失去了天星,我们将争取保留即将拆卸的皇后。”</p></div>
天星码头唤醒香港“本土行动”
<h1>天星码头唤醒香港“本土行动”</h1><div class="from_info"><span class="linkRed02"><font color="#a20010"></font></span></div><!--Element not supported - Type: 8 Name: #comment--><div class="artibody" id="artibody"><p> <strong>天星唤醒“本土行动”</strong></p><p><strong> </strong> “皇后”难逃凋零命运?</p><p> 5月10日,危在旦夕的皇后码头终于获得香港古物咨询委员会认可,评定为一级历史建筑。</p><p> 民众一片高呼,在举行听证会之前,在场的龙应台女士说,“公民对一个社会的认同与爱,需要建基在历史的认知之上,不尊重历史的地方,难以长出根与认同。”她认为,拆毁皇后及其他承载历史痕迹的建筑,是把根拔起,对香港公民社会的发展,是一个灾难。</p><p> BOBO说,这个“爱”字真的很深刻。六个月了,10多个保育、专业的团体、几百个人,把自己的生活、工作都放下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对这片土地的认同与爱?</p><p> 暴雨一直从午后延续到晚上,海风吹着雨粒顺着廊檐砸进码头,志愿者们把5顶帐篷和生活用具移到了靠广场的一边。</p><p> BOBO把一盆花拿过来,挨着她的帐篷。这是一株纤小的不知名的植物,干瘪的枝叶,却开出了几朵微弱的小红花,她说,“这是1月初,刚来驻守皇后时,志愿者送的,本来有6盆,如今只剩这一盆了。”</p><p> 在众多媒体的报道中,天星码头事件,已然成为香港民众保育运动的典范。大批文化界和娱乐界名人,如梁文道、周润发等人如今纷纷撰文表示支持保存皇后码头等古迹。</p><p> 有评论说,此次事件触动香港人提高保育文物的意识,亦令香港人反省以往只顾经济发展而忽略了文物保育,将本土文化及集体记忆一手摧毁。</p><p> 立法会议员及示威者认同评论,指出示威已经太迟,但“有做好过无到”。而政党和民间组织则请求在政府落实清拆前保育具历史价值的建筑物,例如皇后码头、域多利监狱F仓、油麻地警署和湾仔街市等等,以防政府制造既定清拆事实。立法会亦因政府拒绝承诺保留油麻地警署,否决中九龙干线前期顾问研究拨款,令中九龙干线工程无限期搁置。</p><p> 香港民政事务局开始检讨保护文物建筑政策,研究把“集体回忆”、“社会价值”加入成为文物评级之一,并重新去审视1500间具有以上两种因素的历史建筑。</p><p> “天星行动的历史意义已经很明显,但如果仅仅局限于保育运动的兴起,则不是我们的本意,”岭南大学文化研究所叶荫聪老师说。</p><p> 叶是“本土行动”最坚决的志愿者之一,有着乡土文化研究学者背景的他,从去年开始,便积极投身到天星码头的保护行动中,现在,学校下课铃一响,他又来到皇后码头。他说,“我们要唤醒的,不仅仅是公众参与到保护身边的文化古迹来,更重要的是要培养港人参与民主决策的意识,包括参与<span class="yqlink"><form class="yqin" action="http://www.iask.com/n" method="post"><input type="hidden" name="k"/></form><a class="akey" title="城市规划" href="http://www.iask.com/n?k=%B3%C7%CA%D0%B9%E6%BB%AE" target="_blank">城市规划</a></span>和民主政治。”</p><p> 5月18日下午3点,他去利东街参加一个反对拆迁的小型记者发布会——政府准备拆除这条老街,并在那里新建商厦,却遭到了当地居民的严辞抗议。叶以“本土行动”代表身份前去声援。</p><p> 当天傍晚,回到皇后码头,叶荫聪将发布会情况写成文章,发表在“本土行动”的阵地——香港独立媒体网。脱胎于天星码头行动志愿者的“本土行动”,并没有任何规章制度,甚至不是一个合法团体——没有到政府登记注册。</p><p> “保护天星码头,起初只是市民的自发组织,后来有了专业社团加入,比如‘长春社’、‘建筑师协会’,等到保护皇后码头时,志愿者的直接行动便与社团联系更加紧密,技术问题可以找到相关专业社团咨询,比如剖解规划图,工程师们完全可以代劳,民间的力量越来越大,我们把这称呼为‘本土行动’。”</p><p> 在这些志愿者心中,天星码头曾是香港民间运动的摇篮。最瞩目的是1966年,时年20岁的青年苏守忠在码头绝食抗议小轮加价5仙,后遭警方拘捕,引发九龙区骚乱,以致港英政府不得不实行宵禁,才平息下来。</p><p> 一位长期关注天星命运的香港某周刊资深记者Leila对此评价说,“香港的民主运动,经历了70年代的‘火红年代’;到80年代,随着香港股市和楼市疯狂飙升,港人开始忙于经济出入;1997年回归后,港人惴惴不安的心,又要承受各种经济危机,社会运动的心早已冷却,却在天星之后,终于爆发了。”</p><p> 但运动总在拉锯中走向终结:香港的发展史,便是一部填海史。曾在2004年,香港保护海港协会就中环第三期填海工程与政府对簿公堂,遭到败诉,工程最后被批准动工。这也为天星和皇后凋零的命运埋下了伏笔。</p><p> 驻守在皇后码头的志愿者们更像斯巴达300勇士,借着一份信仰,抗争不可逆转的命运。展板上每天都有新的“皇后战讯”,最新一期对他们而言,是个噩耗——立法会已经同意拨款给中区填海第三期工程。这意味着,无论皇后码头是否享有“一级历史建筑”的殊荣,填海的巨轮迟早有一天会将这里的石柱。大会堂,以及广场的所有一切碾碎。</p><p> 5月的香港,雨季开始来临。在采访结束的前一天,又是一个暴雨突降的午后,再次去渡海,去到皇后码头。走过那座只剩遗骸复成遗迹的天星码头时,突然想起曾和志愿者BOBO的一次对话:</p><p> “‘天星’已经失败了,假如‘皇后’再败,你会怎么想?”</p><p> “我不知道,我还没想到过结果。”</p><p> “你还会坚持吗?”</p><p> “我想会的,民众需要我们唤醒。”</p><p> 失去了天星,被唤醒的保卫集体记忆意识更加明晰,志愿者们守卫在皇后码头,宣称“不告别”。(南方都市报 采写:本报记者 龙志)</p></div> <p>廉政公署......</p> <p>当时闹得轰轰烈烈的所谓的“保卫天星”,只不过是50年代建的一栋钟楼罢了,没什么特色。还有市民抗议的时候因为破坏了拆除钟楼的设施而被告,要面临坐牢。</p><p>后来政府迫于民众的压力,弄了几个方案出来,反正海照填,不过可以把钟楼保留,移到其他地方,或者建一个什么天星码头纪念公园什么的。</p><p>当时我就在想,香港人为了一个50年代的建筑就弄得悲悲壮壮的,这要是换了北京的四合院什么的,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呢。</p><p>人家的老百姓说话就是有分量,政府也得让三分,所以他们敢出来抗议。而北京人呢,看着几百年的老房子,老文化就这么没了,还是成片成片的,接连不断的,那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咽!!!!!!!!!!!!!!!</p> <p>起码香港允许老百姓抗议,这就是我们视为奢物的民主。</p><p>对于拆毁四合院,你能去游行吗?你敢去静坐吗?再过100年,看中国人有没有自由表达意愿的福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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