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单包子铺的案件
无意中在网上看到了老多先生发表的一个85年的旧案,不知真假,转发上来,大家伙儿图个乐儿。老多
@yuashwe
聊聊当年的西单人肉包子案
纯属市井流传故事
开门见山,废话留在最后
老冯45岁,住西单横二条一个小独门独院儿,就是西单商场后身,太仆寺街一拐弯儿。
老冯是三里河儿那边一个光学仪器厂的食堂大师傅,82年办了停薪留职,那年头儿停薪留职可不好办,因为申请停薪留职就意味着你找到了更好的营生儿,一般都会遇到刁难。老冯跟厂头儿是亲戚,办的挺顺利,他还从单位食堂低价买了台旧雪花冰柜。
老冯早寻思好了开个小饭馆儿,他是个光棍儿,又不想找帮手儿,管吃管住忒麻烦。太复杂的米饭炒菜什么的自己一个人弄不过来,屋子也小,满打满算摆两张桌子,干脆开个包子铺吧。
他把靠街的一间房在山墙上开了个门儿,然后置办全套儿家伙什儿,再买面肉葱油盐酱醋,包子铺就算开张了。因为在胡同里人流不大,买主儿都是老街坊,他一个人生产力也有限,一天就蒸300来个。但老冯手艺不错,加上那时候个体饭馆很少,人们选择余地有限,基本每天都能卖光。
初夏的一天,老冯早早起来开始忙乎,不到6点第一锅包子就出锅儿了。一会儿,来了个小伙子,骑辆九成新的二八永久大链套,到门口支上车说“您给我来四个包子”,老冯赶紧捡包子用草纸包好递给小伙子,小伙子给了钱和粮票接过包子,打开看了看然后拿出一个。
小伙子没跟正常吃包子的那样咬一口,他是把包子掰开,吸了吸汁儿然后把馅儿吃了,包子皮儿呢顺手扔老冯土簸箕里了。老冯看着有点儿膈应,问“怎么着您呐,这是干嘛”。小伙子说话也冲“我买的包子,你管得着吗”。老冯一听更来气了“你买的也不能糟蹋粮食啊”,小伙子把包子往车座子上一搁“嘿!你这是香山的警察代管八大处,看看你使得这碱,这么大能吃么?”
咱们小时候老家儿给讲的故事里就有这类人,不管吃包子饺子都这臭毛病,只吃馅儿不吃皮儿,就算是食物匮乏的时候,也不耽误个别玩意儿坚持这种臭毛病。俩人一来二去越说越拧巴就滚起来了,老冯情急之下顺手抄起擀面杖搂头盖顶就是一家伙,小伙子一声没吭倒在地上。
老冯一开始没太在意,过去踢了他一脚“别装死”,一看没动静就哈腰扒拉他,这一扒拉感觉不对劲,赶快拿手一摸鼻子怎么没气儿了。老冯可慌了,看看四下没人,抄起小伙子架到后屋放地上,然后稳了稳神又回到前面支应铺子。
老冯这一天心乱如麻,脑子根本没在生意上,总支楞着耳朵听后屋,他盼望着能有点儿动静,有动静说明这小子就缓过来了。到晚上收工关门回到后屋,这小子还跟地上躺着呢,身子都凉透了。老冯坐在那儿想了想,回忆了一下早晨的事,确定没人看见。他开始琢磨怎么打发尸体,运出去目标太大,自己有小院儿干脆埋了吧。
可这得挖多大一坑啊,不如把他剁了归掇归掇打个包再埋,这一想到“剁”给了老冯灵感。对呀,埋了多可惜,自己每天上货都是一块儿一块儿的,不舍得进一只整猪,这眼巴前儿不是现成的嘛。说干就干找磨刀棒杠刀,脑袋、下水、手脚直接扔坑里,骨架砸碎了也扔进去,肥油剔下来熬熬,连油渣儿一起倒坑里,剩下的好肉分割放进冰柜里。
老冯弄完一看这都后半夜了,干脆甭睡了备第二天的料,搬过一块刚卸下来的后臀尖开始剁馅儿,剁好打完馅儿尝了尝,味儿不大对,猪油、五香粉、花椒水一通配伍,再尝尝差不离儿了。擀皮儿包包子开蒸,到点儿了这一掀屉帽儿,热气腾腾的香味儿在屋里弥漫。
打那儿以后,老街坊们都说这包子比以前香多了,肉嫩汁儿肥,咬一口满嘴流油欲罢不能。老冯的门前总是排着长队,以前卖一天的现在到中午就干净了,老冯撸起袖子加油干,满负荷把产量翻了一番。但好景不长,原材料快告罄了。
习惯了低成本的老冯有点儿着急,他现在看人,不是咱们正常人那样看漂亮不漂亮,他是看出肉率,哪个更适合上案板。胡同里有对儿弹棉花的安徽夫妻,平日时不常来老冯这里买包子,通过闲聊老冯知道他们在北京没亲戚,进了冰柜不会引人怀疑,肥瘦也合适,而且一弄就是俩,能多备些料。
于是有天棉花男来买包子,老冯漫不经心地说“我这儿有个老套子都硬了,晚上过来给我弹弹,正好你也别吃饭了,我给你留几个包子”。棉花男满口应允,晚上如期而至。
老冯说“不急着干活,咱们先厨房吃包子,吃完了有劲儿再干”,棉花男跟着老冯来到厨房,坐在那儿低头开吃,老冯如法炮制大擀面杖一轮,棉花男满嘴包子一头栽倒在地,老冯怕没死透又找补了几下。
然后老冯深呼吸平复了一下,活动活动关节和肌肉,出门向棉花铺走去。棉花女一看老冯来了赶紧起身,老冯说“活儿有点多,他一个人忙不过来,让你过去给搭把手儿,顺便把给你留的包子吃了”。棉花女关灯锁门跟着老冯来到包子铺,咱长话短说,转眼他们夫妻就相会了。
老冯轻车熟路,杠刀、剁、剔、熬油一条龙,熬油时老冯闻着这安徽油好像比北京油香,他就留了一半儿,没都倒坑里。然后剁馅儿打馅儿,这次他除了掺猪油,还试着兑了点儿安徽油。打这儿以后老冯的包子更火了远近闻名,街坊们口口相传没吃过这么香的包子。老冯心里乐开花,他知道这是安徽油起的作用,就跟今天的“浓汤宝”一样。
7月12号这天,缸瓦市一家医院的田大夫有事儿路过包子铺,他想都说这儿的包子好吃,今天下班不做饭了,带几个包子回去,他就排队买了10个包子。回家放桌上喊老婆闺女来吃,老婆闺女一尝都说真香好吃。田大夫咬了一口,嗯是挺香,但嚼着嚼着感觉后劲儿有点儿微微甜腻,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再一闻馅儿里散发出的香味,田大夫陈思片刻不由打了个冷颤。
田大夫他们医院有太平间,那时候设备的冷冻、密封水平远不如今天,太平间多少有点儿味,一般人去一次可能不察觉,田大夫经常有事去或路过太平间,对这种味道就比较熟悉。现在他在包子里就觉查出了这种味道,而且越咂么越细品,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田大夫坐不住了,他用纸包起两个包子出了门,刚走不远就碰上丰盛派出所的小马骑车回所里。田大夫叫住他说“我正要去找你们,碰上你正好儿”。田大夫就把事情和自己的怀疑原原本本跟小马说了,小马出于一个警察的本能,再加上这又是大夫说的,直觉告诉他肯定有问题。小马拿着包子回到所里跟所长进行了汇报,所长听了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他看了看表跟小马说“今天都这时候了,包子我拿回家,我家里有冰箱,明儿一早儿咱俩骑车去分局”。
第二天俩人来到二龙路西城分局,分局说这事儿咱们弄不了,赶快奔市局吧。到了市局听他们把事情说完,二处派人把包子送到化验科。那时候的检测设备老旧,试剂、技术也很落后,化验科说全部指标对比完成得等明天。
一夜无书,第二天化验结果出来了,化验单上写着,包子馅儿中所含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灰分和纤维与人体肌肉组织成份的相同程度大于80%。这一下大家都惊了,二处马上成立了“714”专案组,立即开会布置工作。着手调查老冯所有的社会关系,在老冯家周围秘密布控,制订抓捕计划,申请随后的搜查手续,并制定出详细的搜查步骤、设备工具和注意事项。开完会已经深夜了,兵分几路各就各位,天亮开始行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老冯这几天又开始琢磨了,因为原材料又快没了,得赶紧辟出一条稳定的、可持续发展的上货渠道。他听人说西边儿山里有小煤窑,好些个在那里挖煤的人都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下落的人,这一点对老冯太有吸引力了,他决定关门歇业一天,亲自去踩点儿趟趟道儿。
老冯到山里煤窑一看人还真不少,而且还有自发形成的劳务市场,每天等着窑主来这里挑人。老冯看着看着,一个解决他们就业难题的计划慢慢形成了:从中挑选瞒着别人来到这里,社会经验比较欠缺,脂肪含量比较少的人,就说饭馆招工管吃管住每月30块钱,肯定不愁没人跟着走。这样一来冰柜空了就跑一趟,再招个力笨儿回去,就可以源源不断地为街坊四邻的一日三餐提供便利,老冯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再说专案组,布控第一天刚倒现场,发现老冯锁门不见了,大家有点儿慌神,说这家伙是不是发现风声不对畏罪潜逃了。随后一分析觉得不是,因为时间这么短不可能泄密,他多半是外出有事,而且很大可能是与进货有关。为了防止发生更多的意外,专案组决定老冯回来就收网。
晚上老冯晃晃悠悠回到包子铺,刚开门进去,警察就随后一拥而入将老冯按倒,戴上手铐押回看守所。然后封锁小院儿,等第二天自然光线充足了勘察现场。因为夏天刚擦黑儿,胡同里很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围拢过来交头接耳。
等到第二天刑技人员勘察现场,门外胡同里更是人山人海,里外围得水泄不通,没有不透风的墙,人们很快就知道这家杀人了,家中冰柜里还有人肉,于是人们不由得想到了香喷喷的包子……。
现场勘察结果在冰柜里发现人腿,在院中发现松软新翻动的土地,往下挖发现一大堆人体残骸。对厨房的刀具、案板、器皿进行化验呈人血反应。
老冯被押回市局,由八大名提之一的老梁连夜进行审讯,老冯是死鸭子嘴硬,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老梁则胸有成竹,等勘察人马一回来,随便拿两张现场照片往老冯面前一扔,老冯知道自己活到头儿了,再死扛不撂毫无意义。等待他的是党和人民庄严、正义而又秘密的审判,至此骇人听闻的西单人肉包子案告一段落。
放眼望西单,车水马龙今犹在,不见当年包子铺。
如果您看到这儿了,那我在此对您表示感谢,浪费您宝贵时间听我胡扯🙏🙏
虽然水平有限,但保证是一个字一个字码上去的,完全凭三、四十年道听途说的记忆,没有任何报告文学或侦破纪实供我参考,所以没有一句话是复制粘贴的,让您见笑了。
因为时间久远,故事的流传有多种版本,时间、地点、人物、细节与您听说的难免有出入,这个很正常,流传的故事就是没有标准答案。
至于一些您觉得不合理的情节,也没必要抬杠,这些社会上流传的东西本来合理性就差。而且流传者往往只负责其中一段儿,又没有人像吴承恩、蒲松龄那样,把整个故事串起来做艺术加工。有些全凭流传者的想象,所以显得很粗糙,就是一听一乐的事儿。
您要问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如果以官宣为标准,那么可以说完全是社会流传的故事,因为没见官宣透露过只言片语,不可不必当真。
认为是真事的人也不少,这些人并不都是喜欢猎奇,喜欢到处嚼舌头的,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可循。比如各种评论中有个现象,那就是当年越靠近事发地居住的人,越肯定这件事,对细节越清楚,很多流传的细节就是靠他们完善的。并没有因为住在附近,知道的更多,而纷纷站出来辟谣。
我的亲身经历谈不上,因为当时我还是十五六的半大小子,只能从大人们的议论中扫一耳朵。我还清楚地记得当年一天晚上,邻居们议论“听说了么,西单那边杀人了,冰箱里有人肉,自己住一小院儿,来了好多警察,胡同里都封了”。这基本上是我听到的原话,而且这些议论不是若干年后的,就是当时的,夸张一点儿说,就是当天。
好了,就胡扯到这儿吧
以后想起什么话题咱们再续
确实,这是道听途说。
记得看过布告,事主是北京橡胶六厂的食堂员工。而且,根本没有过“包子铺”。 事主是杀人的还是被杀的? 事发地,在如今西单“广州大厦”北边路西。当年是个死胡同,这事儿出来之后,供电局才在这条胡同装了几盏路灯。事主好像不姓冯。
警察抄家那天,好像是周日,胡同里好多孩子都跑去看热闹。从他家一间自建的没有窗户的小屋里,端出来一个洗衣盆,里面是用开水“紧”过的肉块。后来在法院的布告中,受害者姓夏,是江西一个十七岁的男孩,走街串户弹棉花的。警察把那些肉块用被单包起来带走了。
真可怕呀 横二条。 michael 发表于 2024-5-27 22:54
等到第二天刑技人员勘察现场,门外胡同里更是人山人海,里外围得水泄不通,没有不透风的墙,人们很快就知道 ...
西单包子铺一案是经过演绎的网络小说。发案现场是在西单商场后身的一条东西向胡同“横二条”(现西单购物中心后身“广州大厦”左近)南侧的居民大杂院内的一家住户。该户为进院门后靠西侧、屋门南向的一里、外套间,东侧是临院窗户。
杀人犯近50岁,回民,是月坛公园斜对过光学仪器厂的一个厨师,自己吃人肉。第一位受害者是卖棉花套的丫头。 京小白 发表于 2024-5-28 20:31
西单包子铺一案是经过演绎的网络小说。发案现场是在西单商场后身的一条东西向胡同“横二条”(现西单购 ...
我看到过判决公告。是橡胶六厂的食堂员工。那条胡同不是“横二条”,是一条死胡同。这人不晓得是否为回民,但是左邻右舍都知道他“吃五毒”。肤白,自然卷发。
“横二条”早已无存,应该是图书大厦北边,原来派出所那个胡同吧。 抓捕的经过也不是文中所说的那样子。据我所知,是他家的侄儿去串门,住家留她吃过饭再走,并且暗示好吃。这个侄儿(就是和我经常聊摩托车的邻居)察觉有异,急忙起身告辞,他连忙追出来拉住,神色也不太对。这个侄儿急忙脱身离去。出他家向南不远,就是派出所后门,挺大的一对灰铁门。可能他当时就报警了。
派出所感觉不可思议,但也不敢大意,就安排人监视,同时上报。到了晚上,杨某人好像感觉到大祸临头,于是想逃离。骑着自行车向南往长安街方向走。监视的人辨认出来后,在他经过身边的时候,把他拉下车,直接带进派出所。这时,上级公安机关的人已经在派出所准备搜查了。他进去没费劲就全说了。好像不止杀了一个人。但是出现在布告中的只有一个,夏某某。
于是天亮后就展开搜查,附近的街坊邻里都来看。我儿子那天不上课,也去了。
我这个是原版的。 京小白 发表于 2024-5-28 20:31
西单包子铺一案是经过演绎的网络小说。发案现场是在西单商场后身的一条东西向胡同“横二条”(现西单购 ...
姓杨不是回民儿研所对面的光学仪器厂食堂的白胖 老鸵鸟 发表于 2024-5-29 08:45
我看到过判决公告。是橡胶六厂的食堂员工。那条胡同不是“横二条”,是一条死胡同。这人不晓得是否为回民 ...
横二条胡同还在,广州大厦边上那条死胡同现在好像还在,胡同口大槐树还有 老鸵鸟 发表于 2024-5-29 16:57
抓捕的经过也不是文中所说的那样子。据我所知,是他家的侄儿去串门,住家留她吃过饭再走,并且暗示好吃。这 ...
我看到有关此案破案的说法您说的相似,但又一些细节,包括审讯人是谁都有介绍。
面茶油饼 发表于 2024-5-31 18:20
姓杨不是回民儿研所对面的光学仪器厂食堂的白胖
您说的与我所说的罪犯身份相符,凶手是光学仪器厂食堂职工,四十多岁,白胖子。 我了解的一种此案的说法,难以验证,仅供参考。
转述:笔者做为参与此案侦办的当事人,记得此案应是发生在84年冬季。发案现场是在西单商场后身的一条东西向胡同“横二条”(现西单购物中心后身“广州大厦”左近)南侧的居民大杂院内的一家住户。该户为进院门后靠西侧、屋门南向的一里、外套间,东侧是临院窗户。我当时北京市公安局二处一队(大案队 负责侦破全市杀人、纵火、爆炸、涉枪等重、特大恶性刑事案件)副队长,发案当日俺不当值未去现场。杀人犯近50岁,回民,是月坛公园斜对过光学仪器厂的一个厨师,人长得白白胖胖(案发很偶然。“厨子”那天倒休,头天儿就约了小舅子找几个人来家帮工盖小厨房。小舅子几个人干活挺麻利,多半天就折腾完活。晌午开饭“厨子‘’指着屋内煤球炉子上炖的一锅肉(即人肉)跟小哥儿几个说:“红烧羊肉,可劲撮。”(都是回民)小舅子们围坐一桌,胡吃海塞,一个个吃的肆脖子汗流。小舅子那叫一夸:“姐夫,我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红烧羊肉!”一众也随声附和。席散人去。小舅子留下,坐在外间屋靠北墙的双人床沿边,喝茶抽烟(那阵子北京人家兴扯点子花布铺在床沿边当床围子,一来坐不脏床单,二来遮挡一下床下杂物),无意中一回脚隔着床围子碰到一物,“珰琅”一声,出于好奇,他掀起床围子一看,床下一大铝盆中泡着两条人腿,小舅子立马傻了眼,尽管也是“河”里上来的(当时北京有三个强劳、劳教、服刑场所,为团河、茶淀、天堂河,号称“三河农场”,河里上来的即为有犯罪前科),哪见过这阵仗?他见“厨子”还在小厨房那儿忙活,打了声招呼“姐夫,我也走了。”一出院门,蹁腿跨上自行车,就奔了派出所……接警后刑技人员火速赶赴现场,并将将“厨子”收押。经突审,他倒没怎么犹豫,就交待了杀人犯罪事实:问:你是怎么产生杀人、吃人肉想法的?答:我打去年开春,看到胡同里常有外地半大小子、半大丫头(14~15岁左右)串街走巷买棉花套、“蒜础子”、“痒痒挠儿”这些个东西的,用粮票也可以换,就起了杀人的念头,……问:从何时开始干的第一起?答:去年(应为83年)开春的一天。在家休息,听到胡同里有一小丫头吆喝“换棉花套喽”,就出院门跟她说“10斤全国粮票换一床,行吗?”她说:“行”。就叫她跟我回屋拿粮票。进屋后,我用事先准备好的榔头照她脑后给了一下子,她就倒地下了,……问:从第一起后又干了多少起?答:第2个是,……第3个是,……………………“厨子”前后一共交待了7起,4女3男,都是使用同样作案手段,在一年多的时间里连续杀人作案多起。即使交待了7起,送“K字楼”(北京市公安局预审处)多次审讯后,还是跟预审员说“容我再想想,应该还有呢。”“太多了,也记不太清楚啦”。因杀人手段极端残忍,性质极其恶劣,社会影响巨大,经层层请示,没走过多司法程序(也不健全),未经过严格的精神病司法鉴定,便很快秘密处以极刑。从现场勘查中起获到棉花套等数十件被害人遗物,因被害者均为外来人员也未一一核实。(特定历史时期)询问其妻讲:我发现老伴儿杀人、吃人肉的事,真吓的够呛,他老威胁我说“你敢报案,老子也杀了你!”后经证人证言佐证其妻确未参与。每次“厨子“吃人肉的时候,其妻都远远地躲到院子里去。一次,他拽着老婆的头发,硬是往其妻的嘴里塞了一块肉,妻挣脱后跑了出去。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和“杀人狂魔”同居一片屋檐下,同枕共眠,没给吓“神经“了,还真不易呢。八十年代中期公安群众基础工作应该说还是很扎实的,那个年代过来的人也都不同程度地领略过“小脚侦缉队”的厉害。此案经走访也确实反映出一些蛛丝马迹:如有邻居见到过他往胡同公共厕所内倾到过“泛着红色”的一盆水;也有邻居看到他往自家窗外花池中埋过“死物”,还问过他,他说是“捡了一只死猫,肥肥花儿。”;单位同事也发现过他衣服上有“血迹”,他一句“伙房里蹭的”也就忽悠过去。俺想,凡此种种,如果有一位察觉疑点的人能够及时反映上去,完全不致于在一年多的时间内导致数人被其杀害!“厨子”由七处(预审处)三科审理。 俺的公安学校同学“七处二哥”(刘连明)时任三科付科长,曾提讯过案犯:问:你杀人后是怎么肢解的?答:那还不容易,就跟剔半扇猪似的,……问:人肉怎么吃?答:用水紧紧,放上花椒大料、葱、姜、蒜,……至于网上大多版本是说案犯开个包子铺,杀人、取肉、包包子。无非是对“水浒传”母夜叉孙二娘十字坡卖人肉包子的一种联想臆断而己。此案奇特,亦出于好奇心。案发次日俺来到现场。炉火已灭,室温冷寒,现场留值的技术员指着靠西墙大衣柜上一瓶“绿二”(二锅头酒)让俺看,瓶内泡着一剜下的女性阴部;煤球炉上墩着个大号铝锅,虽然俺有心理淮备,但揭起锅盖,看到面上泛着一层冷却、凝固的淡灰白色“人油”、支楞着块块“人肉”时,瞬间产生了胃痉挛,一股热流上涌食道,俺忙捂着嘴,冲出屋,在院里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俺入刑警行当以来,接触过的被害尸体无法遍数,刀砍斧剁石砸绳勒枪击;……面目全非的、肢解碎尸的、高度腐败的、一堆白骨的,……如此强烈的心理引发的生理反应对俺来说实非多见。此案发生在共和国首都,惊动最高层,明令对媒体要密封消息,绝对不能有只言片语的报导;市局也几次会议强调保密,不接受任何采访。但事件由京城平民百姓的口口相传是任何力量都无法彻底封锁、遮盖的。
京小白 发表于 2024-6-1 09:46
我了解的一种此案的说法,难以验证,仅供参考。
转述:笔者做为参与此案侦办的当事人,记得此案应是发生 ...
这段我听说过。越交代越多,索性不问了。有一个就够呛崩了。从重从快。
突然想起,好像北京人对于“包子”关注度很高。前些年还发生过“纸馅包子”的假新闻风波。指向四环路边的“十字口村”。后来造假新闻的记者公开道歉了。 老鸵鸟 发表于 2024-6-1 16:44
这段我听说过。越交代越多,索性不问了。有一个就够呛崩了。从重从快。
西单横二条现在还存在,那条死胡同应当也是用横二条号码,广州大厦地址就是横二条甲三号。 京小白 发表于 2024-6-2 10:54
西单横二条现在还存在,那条死胡同应当也是用横二条号码,广州大厦地址就是横二条甲三号。
想不通。“广州大厦”所在的胡同,以前叫“堂子胡同”。“横二条”的排列应该在路东呀。 老鸵鸟 发表于 2024-6-2 16:52
想不通。“广州大厦”所在的胡同,以前叫“堂子胡同”。“横二条”的排列应该在路东呀。
现在案件有差异的,就是罪犯的工作单位了,罪犯姓杨,就住在“广州大厦”所在的死胡同内,也有人称之为“堂子胡同(不是朝阳门内南小街的堂子胡同)”。这条胡同可能后来并入“横二条”了。 京小白 发表于 2024-6-2 17:39
现在案件有差异的,就是罪犯的工作单位了,罪犯姓杨,就住在“广州大厦”所在的死胡同内,也有人称之为“ ...
他的侄儿,那时候常来聊天。他当时在美术馆后边的马路边开一家服装店。事发之后他不干了,这地方开了一家非常红火的朝鲜冷面管。以致于食客只等端着碗在马路边吃。
据说现在是美籍。
我记得姓杨。工作单位就是橡胶六厂,在南郊。我看过那张布告。橡胶六厂距离我老婆原来的单位、我弟弟的单位都不远。
当时我住的地方,离“西单翅酷”很近。当初咱们《老北京论坛》里那位圆明园的,还从家门口搬走几件石构建,原来说是圆明园的,后来说不是:lol
老鸵鸟 发表于 2024-6-2 18:00
他的侄儿,那时候常来聊天。他当时在美术馆后边的马路边开一家服装店。事发之后他不干了,这地方开了一家 ...
1965年,当时横二条西侧的堂子胡同未并入横二条,可能后来堂子胡同并入横二条了,案件发生在1986年,真实的案件发生在1986年,案犯姓杨,原籍广东。职业北京光学仪器厂食堂厨师。(厂址在月坛南街与南礼士路交叉十字路口东北)??家庭地址当时是堂子胡同,在西单商场东边,横二条西侧,现在的广州驻京办事处位置。在堂子胡同的一个小院子里,中间花圃里挖出了残骸,当时满胡同的消毒水味道。
京小白 发表于 2024-6-2 18:29
1965年,当时横二条西侧的堂子胡同未并入横二条,可能后来堂子胡同并入横二条了,案件发生在1986年,真实 ...
警察勘察时候去看热闹,看见警察端出来那个装肉的大铝盆,当年北京很多人家都有的那种洗衣服洗澡用的 面茶油饼 发表于 2024-6-2 19:01
警察勘察时候去看热闹,看见警察端出来那个装肉的大铝盆,当年北京很多人家都有的那种洗衣服洗澡用的
端铝盆这些都属于该案细节,属于目击者,其他有某种联系者对案件的回忆口述史。例如罪犯有一上初中的女儿和上小学的儿子,罪犯所住小院排水不畅,其儿子端盆在院外倒红色的水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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