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电梯
电梯作为一种上下楼便捷的交通工具早已经在国内的城市里所普及,什么高速电梯、滚梯、观光梯,包括机场候机楼里所设置的与工业传送带相仿的步行梯等,应有尽有,不算新鲜,但如果时光倒退个五十多年的话,那电梯在北京可算是个稀罕之物。当年,在北京,在民宅内是很少有电梯设置的,除了福绥境大楼、安化楼等三座社会主义大楼及地处王府井北京饭店后身的红霞公寓以外。因此,要享受那电梯给我们的生活所带来的便捷就只好去一些公共场合了,但全北京,例数下来,有电梯配置的公共场合实在是不多。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乘坐滚梯时的情景。
那是爸爸、妈妈带着我到北京火车站去送站时乘坐的。去那儿是为了送亲戚,火车站中央大厅里左右各有有两部长长的滚梯,接送旅客直接到二楼的候车室候车,或直接赴进站口去乘坐火车。
那四部滚梯应该是我所见过的第一部电梯。
虽然火车站的大厅里也有楼梯或那种罐笼式的直升电梯直通二楼,但我还是更愿意在妈妈、爸爸的带领下乘坐那滚梯,感觉那滚梯更过瘾,更惬意!于是,一遍不行,就多来上它几便,直到过了瘾为止。
后来爸爸每年都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到北京饭店去参加全国经济工作会议,并住在会场里,不能回家。到了周末时便会将我带到北京饭店去玩上一天,周六晚上去,周日下午妈妈再将我接回来。
那时的北京饭店由新旧两座楼连接一起所组成,新楼新电梯(半自动,由电梯工驾驶);老楼老电梯,那旧式的电梯大约还是上世纪初饭店老楼刚建成时的产物,那电梯的内外门都是由栅栏门所组成的,不能自动开启,必须由人工拉开或拉拢。站在电梯的外面可以直接看到电梯工的操作,这可能是我曾坐过的最原始的电梯吧。
调到某机关之后,对于那种老式的半自动电梯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当年,我所工作的那个机关主楼有六层高,原本是没有电梯设置的,机关里的干部,不论老少均需要爬楼。大概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也就是尼克松访华前后,在机关的大厅里找了块空地,假装了两部半自动电梯。我调入该单位之后,由于办公室在六层,所以,上班、下班,那电梯是必坐的,一来二去,与开电梯的姑娘们混熟了,她们开电梯的手法也看会了,于是,在上班、下班的时候,便会经常从她们手中接过操纵着电梯升降的把手,自己个操纵上下。于是,熟能生巧,经过数次练习,对于准确的的停泊在各层的电梯门这么个精细的技术活也能做到得心应手,不发生大的偏差,直到那两部半自动电梯被全自动的电梯取代为止。
但是,电梯更换以后不久我便发现,那全自动的电梯没有半自动的电梯那么皮实,常常会出问题,关人。
记得一次我到单位比较早,准备在办公室里加一会班,没想到一进电梯,那电梯的门关了,不但不升降,门也打不开,关键是连电梯里的照明也停了。一个人被关在那四面黑黢黢的狭小空间里,使我感到了恐惧,于是赶紧打应急电话求助。电话通了,但电话里的声音让我更寒心。那维修工让我别着急,他马上就到。于是我顺口问了一句,你现在在什么位置?他告诉我他在八里庄。妈妈的,八里庄!我在西郊三里河,师傅却远在海淀八里庄,还让我别着急。那一次,我一个人足足在那电梯里被关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加班的事儿也泡汤了。之后,我还有过被电梯关过的历史,但都没有这一次那么长时间。
我应该算是幸运的,我们单位军工局的老安却没有这么幸运。他刚刚退休不久,就被自己住宅的那台有毛病的电梯给夹死了。那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事情,那天他想回家(家在十四层),正当一条腿刚跨进电梯里的时候,那电梯突然启动,将老安夹在了电梯与楼体的缝隙中,一直上升到楼顶才停下来,那老安顿时就失去了生命,人被解救出来时,尸体已被拖带得不成样子。 到上海去 老饭店都有
商场第一家有滚梯是人民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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