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记得大邱庄和禹作敏
谁还记得天津市静海县的大邱庄以及当年大邱庄的那位红极一时的庄主——禹作敏?当年,那大邱庄可是一个非常不同寻常的地方,在整个八、九十年代里,我们的媒体对于大邱庄及禹作敏的宣传达到了相当高的程度,拿它与五、六十年代对的山西省昔阳县的大寨生产队的宣传力度相比我看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些年,国家有关方面提拔并大力宣传过的那些新农村的典型我们曾历历在目,比如:山西省昔阳县的大寨公社;安徽省的小岗村;天津市静海县的大邱庄;河南省的南街村和江苏省的华西村等,但这其中各有不同。
大寨是苦干、穷干及国家鼎力扶持的典型,当年它就不具推广性,所以其生命力也不可能持久,因此,现在看来它并不代表我们现代农村的新貌;
安徽省的小岗村则是落实联产责任制(包产到户)的典型,这个典型在当年曾经为改革农村落后的生产力起到过些许的示范作用,但随着我们国家农业科学技术的发展,以及农业生产力的进一步提高,这种老典型已经不再代表农村中的先进生产力,因为分田到户,破坏了农业大生产的基础,现在它的衰落也是人之常情;
而南街村和华西村当年顶住了压力没有随大流,没有解散集体经济,也没有分田到户,个人承包,所以随着我们国家农业技术的发展,农业机械化水平的提高,以及对农业政策的调整,因此这几个村庄便成在全国众多的村庄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我们国家农业大生产中的佼佼者,不但惠及了百姓,也给许许多多从事农业生产的劳动者们带来了示范的效应。
但那个天津静海县的大邱庄是个怪胎。当年,它的集体经济办得有声有色,据说整个村庄所积累的集体财产曾达到了几十亿元之多,集体福利事业也是水涨船高,令当年的我们这些城里人感到十分的羡慕,甚至是嫉妒。
但是,经济搞上去了的同时,它的管理仍然维持着那种家族式的粗暴管理模式,对于那个红极一时的禹作敏来说,老子天下第一,谁不服从管理,那谁就要倒大霉,甚至是失去性命。所以,他名为大邱庄的党支部书记,实际上已经堕落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残忍的封建土皇帝。后来甚至发展成胁迫全村人暴力袭警,暴力抗法的地步。
他的被抓和被判刑是法律对他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应有的惩处,罪有应得。但另一个方面,应为对他的严处也牵连了整个的大邱庄,随着那个禹作敏被判刑、入狱、保外就医之后,那大邱庄也瞬时间丢落到了谷底,再也无人问津,这也是那种封建的家族式粗暴管理所带来的恶果。
吴仁宝去世后那华西村依然红火,但禹作敏走了以后,那大邱庄现在又如何? 您这净是压箱底儿的东西,您要不提,真没人能想起这件事了,这主儿当年可是够头条新闻的 小岗村是农民为了摆脱毛泽东时代带来的贫困,冒死走出的路,就是众所周知的资本主义道路。现在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穷则思变,敢于变革的精神。
南街村、华西村表面上坚持集体经济,实际上靠贷款支撑着门面。剥削外地人,养活本村人。它的繁荣是建立在剥削的基础之上的。
大邱庄类似小岗村,只是带头人禹作敏做了恶霸。 以小见大。
现在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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