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001 发表于 2016-4-8 09:33:56

曾经的少年英雄——刘文学

刘文学是新中国树立的,当年家曾喻户晓的第一位儿童英雄,在他之前的一些我们耳熟能详的少年英雄,比如:雨来、海娃(鸡毛信)、王二小等,他们的英雄事迹都发生在战争年代,只有刘文学的事迹出自解放以后,这使我们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
刘文学出生和成长都在四川,为保护生产队地里种植的海椒,与那搞破坏,偷盗集体地里海椒的地主分子王荣学做了殊死的搏斗,最终因年少力单,被那偷盗生产队海椒的坏人残忍的杀害,献出了年仅十四岁的宝贵生命。当年,不论是在书籍里(包括小儿书)和收音机中,我们所听到的基本上都是这么说的。
当年我们十分敬仰他的那种一身正气,敢与坏人坏事做斗争的勇气,在他的身上充满着正能量,他的事迹教育了一代新中国的儿童,我们这一代人也正是在那种充满着正面教育的年代里长大成人的。
从刘文学为保护生产队的财产,与那实施盗窃犯罪的王荣学英勇搏斗直至献生的事件发生到现在大约已经过去了五十七年的时间了,现在还有多少人记得他?
不过现在想想这其实是一场悲剧,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刑事案件。当年偷海椒的如果不是地主分子王荣学,而是一个成分相对比较好一点的什么人干的,那么他的偷盗行为即使被刘文学所发现,最多也就是在生产队里做个检查,赔偿损失也就完了,但那王荣学却不一样,他是地主分子,如果他偷盗生产队海椒的案情被刘文学揭露出来以后,生产队或公社的干部能够轻饶他吗?于是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铤而走险,悲剧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发生了。
所以,这其实就是一场时代的悲剧。
附:      
刘文学与地主王荣学英勇搏斗真相

刘文学和王荣学的身世

  刘文学墓园两侧的草坪内杂草丛生,杨义全把它们拔掉,再植入新的草苗。

  他和刘文学同岁,两人当年是玩伴。“刘文学比这个像瘦一点,个子略高一点。”杨义全指着身后的塑像说,他和刘文学一起在重庆市合川区云门镇双江村小学读书,刘文学比他低一个年级。在他的记忆中,刘文学很善良,经常帮助孤寡老人捡柴、挑水;政治上也很积极,有时会在批斗大会上拿小棍抽打地主。

  刘文学的母亲余太贞解放前靠给人洗衣为生。刘文学还曾有一个早夭的妹妹。四五岁的时候,刘文学就要背着背篓上山去捡柴。

  这是1949年11月30日重庆解放时刘文学的家庭状况。那个杀害他的地主王荣学,同样在战争和天灾的双重阴影下成长,他的家庭又有什么样的不同呢?

  14岁的刘文学去世时,没能留下一张照片,逝后的画像和雕塑大抵可以还原他的长相。而比刘文学年长23岁的王荣学的真实形象已经模糊,有关刘文学的故事的插图、舞台剧和电影中,他都以猥琐和穷凶极恶的面目示人。

  上年纪的村民们对王荣学比较一致的描述是,他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健康。此外,他拥有的土地不多,但是一个“恶霸”。现任双江村支书李天益提到,王荣学有时会骚扰污辱路过双江的纺织女工。老支书何炳全记得,解放前曾帮王荣学在果园里摘柑橘,不小心碰断了柑橘树,结果王荣学大声训斥他,并从他衣服上撕下布条绑住断掉的柑橘枝干。“他家果树很多,有几百棵。房子很大,有一个大院子。”

  地主在土改中的命运

  合川县土改委员会成立的1951年6月1日,标志着遍及全国的土地改革开始在这个岭谷与丘陵交错的地域展开。

  刘文学此时刚刚6周岁,他在双江村批斗地主刘云的大会上,“勇敢地站出来说:“我要斗争这个地主坏蛋。”之所以小小年纪就对刘云充满仇恨,据说是因为此前他父亲给刘云做了一年的衣服,但没有拿到工钱,家里无米下锅,刘爸爸身体不舒服,就让刘文学去索要。结果刘云的小女儿放狗咬刘文学,在他腿上留了一个伤疤。

  据老支书何炳全回忆,当时双江村大概被揪出了15个地主,其中拥有土地最多的大概是李洪欣(音),大约三四十石谷的样子。这些地主被戴上高帽,躬着身子,接受社员的轮番数落,“打倒恶霸地主王荣学”等口号此起彼伏。

  虽然中央此时已经确定“和平土改”的基调,但“罪恶大的地主肯定要打啊。”何炳全笑着用手比划着,当年用绳子怎样把这些地主套起来,让他们转来转去打,“受害多的社员,拿棍子打,受害轻的拿拳头打,打是肯定的,只是不能打死。”

  地主的财产开始被均分。贫下中农的积极性都很高。何炳全说,地主的柑子园原本打算均分,但因有些不应参与的跑船贫户也要参与瓜分,因此都被收归集体。地主的耕地和房产也被分了。王述成说,王荣学兄弟的房子被贫下中农占了2/3,四个兄弟被挤在房间的犄角旮旯里。

  刘文学在批斗中的觉悟

  土改后,王荣学继续务农,后来被分配到运粪船上工作,往返于重庆与双江之间,将重庆的粪便运至双江积地肥。王述成生于1950年,他记忆中,自己的父亲和三伯王荣学经常因为自己的阶级成分而受到批斗,“一般在晚上批斗,我不去看”。

  贫下中农的子弟开始进入新中国的学校。李天益说,刘文学在土改后入学,但因家里没有劳力,辍学了一次,1956年再度就学,与小他3岁的李天益同班。

  聪明而又表现积极的刘文学很快加入了少先队,并当上中队长。“我们双江小学三个班级,一共100多人,只有一个中队长。”李天益说,刘文学学习好,组织与号召能力都很强,常常在下午组织大家去田里割草积肥(将割下来的草埋在土地里腐烂以作肥料)及做其他农活。

  老师不在的时候,刘文学会主动组织同学学习。“他也有捣蛋的一面,有时动手打人哦。”李天益记得,有一次,刘文学给他讲运算题,讲了两三遍他还是不懂,刘便用手打他的头说:猪脑壳!还有一次,他们玩“八路军”与“日本鬼子”冲杀的游戏,用竹竿当武器,把棚厂用来搭棚的竹子弄得满地都是,但在棚厂厂长发火之后,刘文学能主动认错,并把竹竿都捡起放回原处。

  王远林是刘文学班上年纪最小的同学,他回忆,有一次下大雨,刘文学让他待在学校,自己回家给他捎带午餐。这个故事,当年也被记录在有关刘文学的小书里。

  在保持对集体和阶级兄弟热爱的同时,刘文学用另一种情感来面对地主。“他很仇恨地主。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他从旧社会过来,家里很苦,情感上又觉得受过地主的欺负。”李天益说,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刘文学也和其他学生一样,每天背写有关“万恶旧社会”的内容,还被组织去旁听贫下中农的诉苦大会,“对旧社会的这种记忆就很深。”

  刘文学和王荣学的狭路相逢

  时间定格在1959年11月18日深夜。刘文学与王荣学开始了生命中最后一次相遇。

  当时的村干部张成英说,刘文学的母亲余太贞与其他社员一道修水库,刘文学则在晚饭后与其他社员一道在田里突击干活。已经很晚了,张成英就让刘文学赶快回家,不要耽误明天上课。结果刘文学一夜未归,后来发现了他的尸体。

  因为王荣学当晚在运粪船上神情诡异,加上刘文学死亡现场的脚印与其相符,嫌疑目标因此锁定在王荣学身上。“那天晚上合川公安局的黄股长与云门派出所的王所长,就在我家审讯王荣学,从晚上7点一直审到凌晨4点,开始王荣学不招,一直到凌晨2点左右才认罪。”张成英说。

  事情的经过大抵是:王荣学在集体伙食团的海椒地里偷海椒,准备搭着运粪船到重庆私下贩卖,结果被刘文学撞见。王荣学拿出一块钱给刘文学,但刘文学说“谁要你的臭钱”,坚持要举发他。已经被管制的王荣学担心自己受到更严厉的批斗,于是掐死了刘文学,并把他丢至附近的池塘内。

  双江大队的民兵刘明远曾押着被捆绑的王荣学,在双江小学开批斗大会,刘文学生前的同学们纷纷上来打他。不久,王荣学就被枪毙了。

  王荣学的侄子王述成说,王荣学的妻子不久后就带着两个儿子改嫁到别村了。亲属们也都因此受到影响,王述成的两个弟弟很快都在饥荒的灾难中死去了,但他似乎仍留有成长记忆中对批斗的恐惧,不肯多谈这方面的内容,“说这些会对我有不好影响吧?”

  刘文学死后,饥荒仍在加剧。“生活紧张,没东西吃,大家都吃观音土、芭蕉芋,身子和脸都肿了,没办法,晚上都出去偷。”刘明远说,他自己不去偷,但他老婆会去偷萝卜、青菜回来。何炳全说,那时大家基本都偷南瓜,因为可以果腹,很少有人像王荣学这样偷海椒,那是为了贩卖。

   刘文学和王荣学3次狭路相逢

  第1次

  据刘文学传记故事:刘文学有一天和小伙伴们路过王荣学的柑橘园。“看什么!”王荣学斜着一对三角眼,拿着一根文明棍,从园子里钻出来。大孩子马上跑开了,刘文学则被捉住。“最近我家柑子丢了很多,一定是你们这些穷孩子来偷的。”王荣学把刘文学的背筐夺下来,把背筐绳扯下来捆住刘文学的手,拖到坡边,用手一推,刘文学就摔倒在地上……

  第2次

  据《刘文学》连环画:大跃进时代,一个初冬的早上,刘文学和同学在上学途经渠江码头时,看到王荣学在贩卖辣椒,“辣椒只卖一角多钱一斤,他为什么卖三角呢?”刘文学又从王荣学的背篓里发现柑子,“你偷柑子,卖黑市!”刘文学举报到生产队长那里,让王荣学受到了惩处。

  第3次

  1959年11月18日深夜,王荣学在集体伙食团的海椒地里偷海椒,准备搭着运粪船到重庆私下贩卖,结果被刘文学撞见。王荣学拿出一块钱给刘文学,但刘文学说,“谁要你的臭钱”,坚持要举发他。已经被管制的王荣学担心自己受到更严厉的批斗,于是掐死了刘文学。

  来源:《南方都市报》

51號兵站 发表于 2016-4-9 11:36:35

这是真的吗?怎么坏人好人的都偷吃的呢?{:5_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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