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001 发表于 2016-3-11 10:24:48

我曾经听说过的朝鲜(三)

苏联解体之后,虽然朝鲜能够得到的援助比以前有了很大程度上的减少,但是对于朝鲜的内外政策来说,并没有什么质的改变,依然坚持他那个所谓的“主体思想”和“先军政治”,将有限的财力大多都投入到扩充军备上面去了,以至于到后来闹到百姓们开始饿肚子,甚至达到了饿死人的程度。
从报纸上和媒体中那为数不多的信息里,我们了解到了朝鲜特工们所干的惊天大案。比如,一九六八年时曾派出了一支由31名特战队员组成的敢死队,穿过军事分界线,去执行刺杀韩国总统朴正熙的任务,但在走到已经接近青瓦台韩国总统府附近的时候,不幸被一名普通的警察发现,暗杀失败,31名特工队员中,最后只有一名负伤返回了朝鲜,其余人员除一名被俘之外,全都战死。又比如一九八三年九月派出特工赴缅甸首都仰光,去刺杀到缅甸访问的韩国总统全斗焕,因全斗焕车辆迟到,只炸死了韩国的副总理及四名部长,而全斗焕因此逃过了一劫;还有就是派特务炸毁了从中东飞往韩国的韩国民航客机;从事特工活动的微型潜艇在韩国近海搁浅,艇上的乘员及特工先后死于自杀和韩国军警的围剿等。这种特工的实践朝鲜人干过很多次,恐怕至今也没有消停。
我曾经看过一本原朝鲜女特工金贤姬写的自传体回忆“现在想成为一个女人”。这个曾经在金日成综合大学学习外语的女大学生,由于出身优越,不幸被朝鲜的特工部门选中,加以精心培养,除了接受朝鲜政府从日本绑架来的日本女人教授日语和日本生活习俗之外,其中甚至还被派遣到中国的广州进修了一年。就是这个女人,最终化名为蜂谷真由美和与另一名化名为蜂谷真一的老年特工,扮成父女,被朝鲜当局派去完成炸毁韩国民航客机的任务,那任务的指向就是制造混乱和恐吓,阻止韩国举办一九八八年的汉城奥运会。那次由北朝鲜特工制造的恐怖事件使得115名平民百姓灰飞烟灭。任务完成之后,在撤离的过程中,他们二人在阿联酋首都迪拜机场被发现,最终选择了吞噬浸泡过氰化物的毒烟自杀,又因为服毒自杀失败,最终被韩国当局引渡回到了韩国,交代了自己的一切。韩国的法院曾判处了金贤姬死刑,但同时又被韩国总统赦免,最终在韩国隐居了下来,结婚生子,但却写出了几本回忆录,将那案件的过程在世人面前暴露了出来。
大概是在一九八七年的时候,我陪同领导去大庆开会,会后我们去了一趟吉林省的吉安县,那儿地处中朝边境,抗美援朝的时候,我们的42军就是从那儿跨过鸭绿江,赴朝鲜参加作战的。在中朝的界河——鸭绿江上游,修建了一座装机容量为40万千瓦的云峰水电站,发出的电力供中朝两国使用。在吉安,因为比较感兴趣,我喜欢听当地的同志谈谈朝鲜的事情。比如,那时朝鲜的情况已经不是很好,据当地的同志讲:朝鲜将我们国家无偿提供给他们的原油中的大部分又运往苏联抵债了,所以,在朝鲜,有相当的运输车辆烧得是木炭。又比如,生活在边境附近的朝鲜人在嫁姑娘的时候,陪嫁物少的可怜,一床被面大概就是那嫁妆的全部了。
由于那鸭绿江水被云峰水电站的大坝给阻挡,在发电站没有放水发电的时候,那鸭绿江大坝以下的江段基本上没有什么水,我曾用眼睛测量了一下,那水的深度大概也就能没过脚面,冬天冰冻的时候,踏着冰在江面上行走完全不是问题,所以,在边境线上,那种以物易物的小型走私一直在私底下进行着,朝鲜人用明太鱼干在界河上与我们的边民兑换诸如乒乓球、圆珠笔等的小商品,这些东西拿到朝鲜去我估计还是挺值钱的。
那次我甚至还在云峰水电站的大坝上走了一个来回。按道理说,那大坝应该以中间为界,一半归中国,一半归朝鲜。但由于那水电站的厂房坐落在中国境内,那大坝的整体也归我们国家的武警守卫,所以,我们才有机会能够走到大坝朝鲜的那部分。用高倍望眼镜在大坝上向朝鲜那边瞭望,朝鲜那边一片荒凉,虽然边境对面也是朝鲜的一座城市,但那座城市的规模完全无法与我们的吉安县城相比。到了晚上看得就更加明显,中国这边称得上是灯火辉煌,而朝鲜那边却是一片昏暗。
只是那次去边境,因为不逢年不逢节,我没有亲眼看到朝鲜那边来探亲的边民,也没有机会与他们聊天。

51號兵站 发表于 2016-3-11 11: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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