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发生在身边的“桃色”新闻(二)
那时候,我们底盘车间焊工班大概有二十来个人,由于属于有害工种,属于工厂中的那种“车钳铣没得比,电气焊没人干”的工种,因此流动性也比较大,曾经与我一起共过事的工友比这个数字还要多一些。在这个班组中,除了王师傅和周师傅两位岁数比较大,接近退休年龄的老师傅外,其他基本上都是年轻人,而且在这些人里面,以尚未娶妻的光棍汉为主,已经结了婚的反倒是绝对的少数。
因为大家都已经到了婚配或接近婚配的年龄,所以只要是在休息的时候,女人就是我们班组中永恒的话题,当然,荤笑话什么的是不可缺少的。那一年,我刚满二十周岁,对于女人那点事情从未接触过,所以,他们在津津有味的聊起女人的时候,我根本就插不上嘴,因此,只是有时候默默的坐在一旁,随机听听而已,有时候干脆找别的什么人偷偷的坐到我们的更衣柜里聊天。
当年,班组中有几位退伍大兵与我很聊得来,其中有的人后来还很知名,比如,曾经当过北京市公安交通局局长的李建华就是那几个和我比较能聊得来的退伍大兵之一,只是后来我考进了大学,而他调到了帅府园交通中队当了一名交通警察,我们从此断了联系。
我们底盘车间是工厂里最大的一个车间,全车间工友加起来差不多有将近六百人的样子,车间里女工人数也不再少数,但我由于还没有从上中学时那分男女界限的状态下调整过来,因此,整个车间的女工中,我真正说过话的仅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们下道工序一位姓赵的青工的媳妇,她与我同姓,都姓L;另一位也是赵师傅那个班组的的一位姓曲的女工。
赵师傅的媳妇和赵师傅在同一个班组里,一个从事130卡车后桥壳的矫正工作,另一个则在班组里搞检验,两个人没事的时候就双双对对的坐在他们两个共同的更衣柜的后面聊天,似乎很少与别人接触。有时候他媳妇不在时,我会到赵师傅那儿坐坐,聊点闲天,他媳妇干完自己手中的活计也坐过来一起聊,于是我们在一起闲聊的时候,也就没有了交流的障碍。那位姓曲的女工,与我同届,早我几个月分配来工厂,那时国家开始恢复了高考,我们有时候聚在一起互相背背考题,仅此而已。后来她在七七年考取了北京财经学院,而我那年由于考得是理科,不幸落榜。到了一九七八年我弃理从文,才考上了一所大学,匆忙离开了工厂,离开了原本已经逐渐开始熟悉了工作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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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工场,工人们在工作之余给我介绍好多对像,但由于学校的教育我是个性盲混蛋都没成,老高在板井介绍了三个社员都没成,工厂里年龄大的大姐们也给帮助,老工人们热爱党,有时说话随遍,说些桃社的事请,让工厂充满了欢笑,工厂是幸福的乐园,于姐说糖尿病患者,严重的仲溜高血压脑血栓老年痴呆证都在工厂桃色的欢笑中治好可惜工厂全没了130轻型卡车深受农民喜爱,1976年我厂排球队在二里沟汽车厂赛排球双方3比3站平。 老爹,老娘的那个年代,男女青工之间的界限还是泾渭分明的,对某人有意思一般是托已婚的大哥大姐递话儿。成也好,不成也好。见面都不尴尬。但是有一点是必须遵守的,就是师徒不谈恋爱。可以说是金科玉律吧。曾经有对师徒谈恋爱后来结婚生子,真是让人背后说了很多年。这其中就有我的父母,这件事对我影响很大,以至于后来自己带徒弟时也是不越雷池半步。前后带了8个徒弟都成了别人媳妇,我们站长到后来都跟我急了。说让你带女徒弟是让你搞对象谁让他妈你培养三八红旗手的。你个笨蛋。其实我也知道老大哥的意思,但心里就是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后来到底让爹妈包办了一回。;PRE: 曾经发生在身边的“桃色”新闻(二)
王老三abc 发表于 2016-2-16 19:02我在工场,工人们在工作之余给我介绍好多对像,但由于学校的教育我是个性盲混蛋都没成,老高在板井介绍了三 ...
我是1976年11月进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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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喝红星的 发表于 2016-2-16 19:34老爹,老娘的那个年代,男女青工之间的界限还是泾渭分明的,对某人有意思一般是托已婚的大哥大姐递话儿。成 ...
师徒其实可以搞对象,但与学徒工不能搞对象! 二里沟的那个厂我去实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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