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细瓦厂 发表于 2004-12-31 14:43:00

中华民族的历史文脉正在被割断,让我们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P>砖缝里的虫子,不是跟你的脑袋过不去。是眼看着那些珍贵的文化遗产——那些本应传给后人的历史见证一天天毁在开发商被割断手里,心痛欲碎。</P>
<P>悲剧不仅仅在北京上演,全中国都在拆!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新建极其恶俗的所谓仿欧式建筑。以至于我站在某一个城市的大街上,竟不知身处何处。中华民族的历史文脉正在被割断,形势非常严峻。我们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去竭尽全力与那些专拆老房子的利益集团斗争,能抢回一座是一座。</P>
<P>这样的工作我已经做了7年,非常艰难,可以说心力交瘁,但我必须坚持。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人加入文化保护的行列,这其中也包括你。</P>

老北京 发表于 2004-12-31 19:31:00

<P><FONT size=4>后细瓦厂,其实我们的出发点是一样的,仅仅是文字上的误会。非常感谢你把我算作同一战线同志。</FONT></P><P><FONT size=4>保护历史文化是我们共同的责任],而保护北京文化的重担自然就落到我们这喜爱北京文化的人的肩上。并且我们保护的不仅是老房子。可能我没有能力去挽救那些即将被拆掉的老建筑。所以我会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对历史文化尽一份力。拆与否的决定权毕竟是在政府手中。就像你说的,心力交瘁,却依然挡不住推土机的脚步。</FONT></P><P><FONT size=4>所以在对老房子的拯救的同时,对加强人们对保护文化遗产的观念的工作也是刻不容缓的。要人们知道,也许你对历史文化不感兴趣,但对历史文化的保护是你的责任!</FONT></P>

后细瓦厂 发表于 2005-1-1 11:38:00

<P>砖缝里的虫子:</P>
<P>很感动于你的真诚,只想对你说谢谢!每一个致力于文化保护事业的人,都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一笔财富。非常高兴你也是我们这个队伍里的。</P>
<P>推土机固然厉害,但也不是完全挡不住。我的经验是,在舆论监督和职能部门都不起作用的今天,最有效的抢救方式就是尚方宝剑。我这里有一些成功的例子,都是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还是靠领导批示打败了开发商。</P>
<P>杭州有一位70多岁的老先生钱希尧,家居孩儿巷98号,即陆游曾居住过的巷子。宅子是清代的,但尚存一段宋墙,院里还有一口宋井。我去他家时,他特地让我从那口井里拎出一桶水。那感觉!二楼的窗户是珍贵的蠡壳窗(就是在一般用窗户纸的位置镶嵌上打磨后的贝壳)。是他的祖父在民国年间通过郁达夫购买的。然而,就这么珍贵的宅子也还是要拆。他为了保护自家古宅,找了媒体,又诉诸法律,一时间全国都为之震动。尽管大家都很帮忙,但最终是他征集了两千多市民签名上书杭州市委书记后,引起书记重视,批示保护,这才留下这座古宅。</P>
<P>然而已是这条南宋临安古城的古巷的最后遗痕了。</P>
<P>在当下有法不依,违法不究,权大于法的情况下,要想保护住城市的历史见证老建筑,还真得依靠尚方宝剑。唤醒年轻人的文化保护意识非常重要,但那些身处利益集团之中的人是无法唤醒的。只能跟他们斗争。</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1 11:42:23编辑过]

老北京 发表于 2005-1-1 18:38:00

<P><FONT size=4>后细瓦厂:</FONT></P><P><FONT size=4>我们的事业做起来真的是很矛盾啊!要和我们不知该不该用糊涂来形容的政府较量,但是最后还得通过他来和开发商来争夺老北京的建筑。有位新来的朋友,在两派对垒那版里发贴,说故宫里居然有星巴克,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真是让人心寒啊!不过还好保护北京文化的心还是很火热的。</FONT></P><P><FONT size=4>那天看了一个组监视镜头拍摄到的交通事故,触目惊心!平时说起来也觉得不以为然,但是亲眼看到了,真的是心头一颤。我在想,如果有可能,应该组织一些力量来办一个反映老北京遗迹被拆除状况的照片展,让人们来亲眼看一看,就会真的觉得心痛。否则在楼房居住多年且整天忙于位生活奔波的人们,恐怕早已经渐渐淡漠了对老北京的感情。也许需要一些东西来唤起人们记忆深处那个曾经的北京城。</FONT></P><P><FONT size=4>还有,我可不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您是的专职工作是和保护历史文化遗产有关系吗?我目前还是个面对择业的学生,所以也很希望以后可以从事这类工作,毕竟利用业余的时间还是太少了。</FONT></P>

后细瓦厂 发表于 2005-1-2 13:24:00

<P>我是一个记者,是一个不做有偿报道的记者。为了保护那些不该被拆掉的老建筑,我一直在艰难地坚持,甚至被我的同事出卖给开发商。</P>
<P>我出生在北京,我的外祖父母分别是燕京大学和中国大学的学生,毕业后都是中学教员。外祖父在西山的温泉女中,外祖母在香山慈幼院的幼稚师范第三校(校址在历代帝王庙)任教导主任。他们的家先在泰安侯胡同,后在历代帝王庙的后院。我的妈妈先后在手帕胡同的师大第二附小(解放后为实验二小)、幼稚师范第三校、翊教寺(寺早拆了,胡同改名育教胡同,拆了一半)北平第一师范学校、北师大音乐系(校址在南新华街)读书。后来,外祖父丢了工作,先后去山东冯玉祥、川军刘湘手下谋职。后受地下党的委托做刘湘的策反工作。是红岩脱险十九志士之一,但解放后没多就定为“变节”。外祖母却随地下党去晋察冀边区抗日。我的母亲在大二时参加了来已沦陷的北平秘密招生的国民党战干团(文革时因此被诬为“军统特务”,现在我们终于能听到学者提到国民党始终是在主战场上坚持抗战的),但我的外祖父听说后托人捎信让她去四川。母亲在四川投入抗战文化工作时认识了我父亲,以后又在地下党领导下反内战,父亲上了国民党的黑名单,与母亲先后逃往香港。解放后与其他进步文人一起回到北京。</P>
<P>父亲在光明日报,母亲在人民出版社。他们都玩儿命工作。我家住在后细瓦厂胡同11号(现25号)光明日报宿舍(现已成大杂院,但还存在),我和姐姐在石驸马大街幼儿园(为克勤郡王府原址,现为实验二小,市级文保单位),小学都在实验一小(原为国立北京高等师范附属小学校,创办于1912年,许多名人曾在此就读,后为宣武区实验小学,现已拆除)。我只在此就读两个月。</P>
<P>但父亲终于因历史问题(他曾集体加入过国民党,仅半年就退党)和我的一个亲戚是大右派的问题被下放到黑龙江。父亲的许多留在四川的搞地下工作的老朋友,解放后的境遇都很惨,有的靠摆烟摊生活,有的从国民党监狱里出来,又进了共产党监狱,直到改革开放后才出来。所以下放并不是最坏的。</P>
<P>但当时政策是一人下放,其家属也必须随之迁走。尽管我妈妈的单位不放她走,但1961年我们全家仍迁徙到了哈尔滨。</P>
<P>哈尔滨是一个移民城市,是沙俄侵华扩张政策的产物,曾有30多个国家的侨民在此居住(以俄侨为主)。但因此整个城市除了中国人居住地道外区其建筑风格是欧式的,被专家称为建筑艺术博物馆。现在也拆得面目全非了。连抗日将军遇害地、侵华日军罪证遗址也都拆了。如我就读的花园小学曾为日本驻哈尔滨总领事馆,后为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的独身宿舍白桦寮,地下室是关押中外抗日志士,并施酷刑然后向731移送的魔窟。2000年得知它将被拆除,急忙呼吁保护,又找专家论证。然而还是在2001年拆了。我只来得及跳到已经露天的地下室,请工人把仍留在墙上的罪证——给抗日志士上吊挂酷刑的滑轮拆下,并送到731罪证陈列馆。</P>
<P>我这些年为此呼吁的文章已经成书,但那些呼吁报道成功的很少,有时反而加速老建筑的灭亡。因开发商怕哪个领导批示下来,所以好几次都是在我的报道见报当天趁夜炸掉。我曾在被拆毁的老建筑现场失声痛哭。当然现在是欲哭无泪,只有行动。</P>
<P>前一向,我向执法局举报开发商非法砍伐大树一万棵、破坏保护建筑、损毁文物机床等,执法局不去查处,却向我单位的一个记者透露此事。那人正在为开发商写有偿报道,于是立即将我出卖。开发商对我恨之入骨,以至于市委书记在我的万言书的批示中令职能部门保护我的人身安全。但现在因省市书记都批示了,现在已经把他们闹了三年(我也跟他们斗了三年)要拆的一幢百年厂房保住了。</P>
<P>我在每次回北京时,发现那些与我的生命血肉相连的老房子、老胡同、老街区在一天天减少,而我对于童年的某一段记忆竟无从着落,非常痛苦。那是一种寻根却又发现根已被砍断的感觉。</P>
<P>那些被拆除老建筑就像是我们的亲人被无辜错判死刑,我们又无力挽救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野蛮地凌迟处死。华新民也是这种感觉。这是在全中国普遍发生的暴行,并不仅仅在北京。而再制止不住,中华民族的历史文脉真的要被彻底割断了。因为那些珍贵的老建筑是无法再生也无法复制的(复制就是假古董),一旦毁灭,就是一段历史的缺失。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否则我们如何面对后人?</P>
<P>华新民让我去北京文化网看她写的关于孟端胡同45号被拆除的文章,我在那里注册失败,却无意中发现了老北京网。发现了你们,一批关注着文化保护事业的青年。我的女儿应该是你们的同龄人,但我很高兴能与你们交朋友,我还从来没有在网上交友的经历。在哈尔滨有一批读者坚定地支持我,甚至不顾个人安危随我去现场取证。在我应大学生的邀请作讲座后,一批可爱的大学生签名支持我。</P>
<P>我们应该行动起来,我转贴的《文化北京向何处去》中,王振宇提出国际通用的“公益行政诉讼 ”的对策,他说:</P>
<P align=left none? mso-layout-grid-align: left; TEXT-ALIGN: 21pt; TEXT-INDENT: 0pt; 0cm>“我国虽没有行政公益诉讼这一提法,但是我们的宪法规定公民有权管理公共事务,而一些单行法规如文物保护法,历史名城保护条例等规定公民对于破坏行为有权控告,这应该是公民提起公益诉讼的法律依据。我想,由于公民个人从法律知识到精力到财力都非常有限,所以我建议这种公益诉讼应该是以组织提起为主,公民个人为辅。


<p>
<P>“对于破坏历史名城的行为,公民可以作为未成年人监护人的身份提起诉讼,要求相关部门停止侵害,排除妨碍。理由是:相关部门的行为,侵犯了后代的权利,造成后代可继承的遗产大幅度贬值。 ”</P>
<P>我已请教了律师,答曰因没有相关法律依据,法院不可能受理。</P>
<P>但这毕竟为我们提供一种思路。我们也来共同想办法,找到一种可操作的对策。</P>
<P align=left none? mso-layout-grid-align: left; TEXT-ALIGN: 0pt; 0cm><FONT face="Times New Roman">
<p></FONT>
<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2 13:52:04编辑过]

老北京 发表于 2005-1-2 16:48:00

<P><FONT size=4>原来您是位前辈,那在下要为前些天的些许狂妄自大之处向您道歉。并位您对历史文化保护事业所作的一切致以万分的敬意。</FONT></P><P><FONT size=4>我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从小生活在宣南。严格的说,跟您可能还算是校友,我在三年级之前一直在宣武试验小学就读。真的很想念在那三个大院中那三年的生活。现在到那里,仅剩下那座木制的二层小楼了。后来转学到坐落在先农坛中的北京育才学校。算是生活在古建筑群的环绕之中了。因为北京古代建筑博物馆就建在里面,我们经常到那里面打扫。而育才的教学楼亦全是仿古是建筑,所以一直生活在古香古色当中。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对京味儿文化和古代建筑发生了浓厚的兴趣。</FONT></P><P><FONT size=4>我现在就住在先农坛的旁边。我家楼下有个小卖部,老板曾是古建筑博物馆的模型制作工程师。他现在的小店的门脸,就是他自己做的仿古式的木制门脸。我曾经和这位老人交流过,他对于现在旧城改造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和不可估量的损失,表现出十分的痛心。所以现在他在他的小店门口竖一块黑板,把他多年收集的资料抄在上面,从金中都的城市构造,到元大都城市建筑,已经坚持了很长时间。虽然很少有人住足观看,但是他依然在继续这项自发宣传工作。我十分感动于老人的这种精神,所以他写的东西每期我都看。不过恐怕这间小店也快消失了。</FONT></P><P><FONT size=4>作为普通的百姓,无力阻挡政府拆的脚步。所以现在也仅仅能是作些基本的宣传和呼吁。您所说到的立法十分重要,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虽然经常出现有法不依的现象,担当问题出现的时候,还是应该有法可循。我们说起话来腰杆才硬。</FONT></P><P><FONT size=4>不知现在民间是否有保护历史文化遗产的组织。我想在法律上不完善的今天,这样的组织对文化保护会起到相当大的作用,至少可以把有志之士团结在一起,可以真正代表百姓的意愿,和政府对话。</FONT></P>

后细瓦厂 发表于 2005-1-2 22:24:00

<P>只要是为了保护文化遗产,我从来不介意别人对我的态度,何况是我先出击的,我也要请你原谅。</P><P>前几个月,我和一些朋友的确商量过应成立一个建筑文化遗产保护委员会。但目前任何民间组织的成立都要经过民政部门的批准,要有经费和固定办公地点。所以到现在也没办成。哈尔滨的一些小朋友正自发地网上招募“哈尔滨建筑遗产保护民间志愿者协会”的志愿者,回应者不很多。并且他们也可能不知道关于成立民间组织的有关法规,所以还是没有多大的可行性。</P><P>你在宣武实验小学的时候,教室里的黑板还是玻璃砖的吗?那是50年代中苏友好时,苏联赠送的。院儿里的转伞还存在吗?那是一个很高的铁杆,上面有一个轮盘,轮盘上拴着一根根粗绳子,绳子下端有一个套儿。同学们把一条腿伸到套里,然后一起转圈跑,再一起把两条腿悬空(瞧我说得多繁琐),吊在绳子上旋转。这个游戏设施很简陋,但却带给大家许多欢乐,下课的时候都抢着玩儿。但不许一年级的同学玩儿,因此我没有玩儿过,却一直很向往。我在1989年第一次想到做怀旧游的时候,正赶上放寒假,没进去校门,只在校门口照了张像。以后再进去只看见转椅。</P>

老北京 发表于 2005-1-2 23:24:00

<P><FONT size=4>那天学校英语课有个英语演讲,我用一口极不流利的中国英语,介绍了一下北京的城门,和内外城的构造。老师不是北京人所以听不懂(其实主要是语句不通顺的原因),后来老师用中文翻译过来,一句一句问我,什么是四九城,什么是八臂呢咤城,内城外城怎么分。我说到胡同一词是从蒙古话演变过来的,老师特别高兴,真没想到她就是个蒙古人。结果一节课被占去了都半节。也许是新鲜吧,大家都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FONT></P><P><FONT size=4>有啊!那个在前院的自行车鹏在的边上。红色的那个转伞,我去的时候可能是为了安全,已经改良了。可以坐在上面(不过绳子还在)。还有两个看上去不像转椅的转椅,绿色的,我从上面掉下来过,真实不安全啊。还有滑梯,当时就是不明白他是怎么从前院挪到中院的。最有意思的就是中院的“动物园”为了纪念那里,我曾经画过一张学校的俯视图,后来回忆了一下,在学校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留下了点故事。有空真应该写出来,以后可能就忘了。呵呵,一说起那里,话就收不住了。我现在每天都从校门口经过。现在师大附中的同学们可能想象不到他们的新教学楼曾经是一片多漂亮的校园。现在看着那座二层小楼,真是遗憾没能在里面上过课。</FONT></P>

后细瓦厂 发表于 2005-1-3 14:01:00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砖缝里的虫子</I>在2005-1-2 16:48:25的发言:</B>
<P><FONT size=4>原来您是位前辈,那在下要为前些天的些许狂妄自大之处向您道歉。并位您对历史文化保护事业所作的一切致以万分的敬意。</FONT></P>
<P><FONT size=4>我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从小生活在宣南。严格的说,跟您可能还算是校友,我在三年级之前一直在宣武试验小学就读。真的很想念在那三个大院中那三年的生活。现在到那里,仅剩下那座木制的二层小楼了。后来转学到坐落在先农坛中的北京育才学校。算是生活在古建筑群的环绕之中了。因为北京古代建筑博物馆就建在里面,我们经常到那里面打扫。而育才的教学楼亦全是仿古是建筑,所以一直生活在古香古色当中。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我开始对京味儿文化和古代建筑发生了浓厚的兴趣。</FONT></P>
<P><FONT size=4>我现在就住在先农坛的旁边。我家楼下有个小卖部,老板曾是古建筑博物馆的模型制作工程师。他现在的小店的门脸,就是他自己做的仿古式的木制门脸。我曾经和这位老人交流过,他对于现在旧城改造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和不可估量的损失,表现出十分的痛心。所以现在他在他的小店门口竖一块黑板,把他多年收集的资料抄在上面,从金中都的城市构造,到元大都城市建筑,已经坚持了很长时间。虽然很少有人住足观看,但是他依然在继续这项自发宣传工作。我十分感动于老人的这种精神,所以他写的东西每期我都看。不过恐怕这间小店也快消失了。</FONT></P>
<P><FONT size=4>作为普通的百姓,无力阻挡政府拆的脚步。所以现在也仅仅能是作些基本的宣传和呼吁。您所说到的立法十分重要,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虽然经常出现有法不依的现象,担当问题出现的时候,还是应该有法可循。我们说起话来腰杆才硬。</FONT></P>
<P><FONT size=4>不知现在民间是否有保护历史文化遗产的组织。我想在法律上不完善的今天,这样的组织对文化保护会起到相当大的作用,至少可以把有志之士团结在一起,可以真正代表百姓的意愿,和政府对话。</FONT></P></DIV>
<P>
<P>我已经把这个帖子(删掉第一段)发给华新民了,她很感动,让我把她的E-mail转给你。我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P>
<P>真可惜,我怎么没认出转伞呢?现在不会存在了吧?这也是一种记录民俗的历史见证,应该被保留。</P>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3 14:02:50编辑过]

老北京 发表于 2005-1-3 18:34:00

<P>保留它可是不敢指望了,能保住那座小楼就很不错了,要不是邓颖超同志在此教过书,恐怕也保不住。就当作是个美好的记忆留在脑海里吧。</P>
<P>谢谢您的引见,我已经给华新民老师发E-mail了,把一些我想说的话告诉了她。</P>

后细瓦厂 发表于 2005-1-5 10:18:00

<P>在文物中,有可移动和不可移动之分,我的实验一小应该是不可移动文物,我的转伞应该是可移动文物。都没了。</P><P>即使房子留不住了,她附属的一些设施也该留下。当然,北京那么多承载着厚重历史的四合院连同那些美丽的门墩、门楣、墀头、戗檐、檐柱、雀替、回廊都消失了,谁还会在乎一个转伞?</P><P>但一段历史被抹去,我们的记忆就此无从着落。</P><P>中国真的疯了。</P>

西四 发表于 2011-7-16 19:48:00

向2位前辈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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